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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和坐在永璜身上,捏紧了拳头,一拳头就捶了上去。

永璜感觉到脸上的微微的痛感,还没反应过来,就又是一拳。

“啊。”

还处在懵逼之中,锦和的拳头就接二连三的落下。

玄知害怕永璜出声,把人吵醒,硬是用尾巴堵住他的嘴巴。

被堵住嘴巴的永璜只能:“嗯...嗯...呜呜....”

身上更是动弹不得,手脚都被人固定着,便只能左右不断的摆动。

锦和可是发了狠,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拳一拳的落在永璜的脸上。

每一个地方都不会放过,不知道打了多久,锦和都出了一身汗,头发也乱糟糟的。

直到永璜晕了过去,连点反应都没有。

锦和隔着麻袋拍了拍他的脸:“没反应了?”

玄知放开尾巴,伸进麻袋里面,在鼻子探了探:“还有呼吸,晕过去了。”

听到只是晕过去,锦和不解气的又拍了一巴掌:“真是不经打。”

米夕在一边算了算时间:“锦和,药效快过了,赶紧走吧。”

米多赶紧走到床尾,把麻绳解下来,锦和跟着把麻袋取下。

见到永璜那惨不忍睹的脸,甚是满意。

谁知刚走下床,就在桌上,看到一双护膝,锦和也不是怎地,立马联想到永璜在作弊,不好好受罚。

想到如此,锦和当即就把这双护膝拿走了。

出了房间,锦和把石头复原,还把那双护膝丢进池塘里,原路返回朝青居。

心满意足的睡下,她非常期待明天的场景。

半夜做了坏事,锦和一觉睡到大中午,连热闹都没起来看。

迷糊中起来,总感觉腰酸背痛的,用早膳的时候,都奄奄的生无可恋。

木笙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说起早上永璜的事情,打算逗锦和高兴。

“长公主,奴婢大阿哥出事了。”

锦和喝着没滋味的清汤,听到永璜,想起昨晚自己干的坏事,立马就来了精神。

可还是假装不在意的问:“大哥哥出什么事?”其实竖着耳朵听。

“午时的食盒,奴婢就看到,大阿哥顶着一脸青紫,往莲花池罚跪呢。”

锦和听到眼睛都亮了:“果真?”

木笙夸张的点点头,顺便还描述起永璜的样子。

“嗯嗯,眼睛的一只紫的,一只青的,脸上都青了好大一片。”

木笙还凑到锦和面前,憋着笑轻声的说:“奴婢还看到,脸上有一个微微巴掌印。”

“这是痛快。”哈哈哈哈哈,报应遭的快!

锦和矜持的忍住笑,木笙都感觉她有些不正常,这反应不像平常啊。

锦和瞧出木笙的疑惑,但她不打算解释:“收走吧,我吃饱了。”

“是,长公主,吃饱就给喝药了。”

美好的心情,因为木笙的一句话,硬生生的给毁了。

木思端来黑不溜秋的药,锦和心一横,光看着她都想呕,最后扭住鼻子,一大口闷下去。

“啊啊,快快快,我要吃蜜饯!”

木笙赶紧递上蜜饯,锦和才感觉她又重新活过来了。

一颗颗蜜饯送进嘴里:“我那野心勃勃的大哥哥,跪多久了?”

“长公主已经病了九日,今儿是第十日了。”

“这样啊,我都还没去看过呢,收拾收拾,去御花园看看我那大哥哥。”

木思犯了难:“长公主,娘娘说了,你病没好之前,不能出朝青居。”

锦和顿住,怎么还变相禁足的?

“我觉得我身体已经好了。”为了去看永璜热闹,锦和豁出去了。

“这得让太医来瞧过才行。”

锦和一脸生无可恋的躺在榻上:“那你去请太医吧。”

“是,奴婢告退。”

芳嬷嬷在一边听着动静,算算也有十日,想必锦和的身子已经大好。

玄知默默盘在杯里,不好,昨晚怎么有力气去打人?

太医替锦和把了脉,随后眉头舒展开来:“长公主恢复不错,已经不需要吃药了。”

“多谢刘太医。”

芳嬷嬷送走太医,锦和彻底得到了解放,当即就让木笙给她收拾收拾,她要去御花园。

芳嬷嬷还是不放心的嘱咐:“长公主,你身子刚好,切记不能着凉了,还是多穿一些为好。”

说着还帮着整理衣裳,套了一个较薄的粉色小马甲。

“嗯,我知道,嬷嬷这些天也累了,多歇歇,凡事交给木思就好。”

“老奴明白。”

“木思,在过半月竹青跟竹听便要出宫了,你留在朝青居好好跟着学学。”

木思比木笙稳重一些,让接竹青的位置很合适。

“是,奴婢定不会辜负长公主期望。”

“木笙,走吧。”

锦和带上小团扇,玄知也爬上手腕,顺手拿上准备好的鱼食,就悠哉悠哉的往御花园去。

慢慢走到莲花池,木笙伸出手指了指不远处:“长公主,大阿哥就在那里。”

锦和顺着木笙的手看过去,果然就瞧见,永璜一脸青紫跪在莲花池旁边。

之前只是听着木笙她们说起,可亲眼瞧见这一幕,说不出的畅快。

瞧了好一会儿,锦和慢步子走过去,刚走到莲花池旁边,大红跟大黄就游了过来。

“锦和,你好了呀。”

锦和点了点头,食指放在嘴边比了个嘘,就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鱼食,洒进莲花池里。

大红瞧见旁边有人跪着,就默默吃着鱼食。

永璜看到锦和完好无损,身子也像是大好,猜测自己从明日起,就不用跪了。

“大妹妹,身子好全了吧。”

锦和把鱼食递给木笙,回过头笑了笑,就虚弱的摸着额头。

“哎呀,刘太医说我身子还虚着呢,需要静养,大哥哥这是?”跪不了了?

永璜自知现在和锦和争不过,也就忍了下来,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

“大妹妹,前面是我的过失,还望大妹妹能原谅我。”

锦和戏谑看着永璜的赔礼:“我怎么能怪大哥哥呢,咱们是亲兄妹,小打小闹而已,我不在意的。”

小手转动的团扇,明知故问:“大哥哥脸上这是怎么了?可别毁了容颜啊。”

“劳大妹妹关心。”

永璜握紧拳头,他脸上的伤,不说他也能猜到一点,脸上巴掌印子,看着就不是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