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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皇上先忙,臣妾明日在碎玉轩等着您。”

甄嬛体贴的恭送皇上。

黑漆漆的眼珠子凝视了翊坤宫好一会儿,才沉着脸转身。

华妃得知皇上没跟着甄嬛回碎玉轩,笑着命人给累坏了的仙凫添了一把鲜菜和几条小鱼。

而回到养心殿的皇上心情就没那么美妙。

他凉凉的看了一眼苏培盛,厉声吩咐。

“去把张五味给朕叫来!”

“奴才这就去。”

感受到皇上怒气的苏培盛心中一惊,疾步倒退出殿门,就让小夏子去请人。

他可真是失职,竟然没在第一时间发现皇上的不适。

每回遇上崔槿汐那边儿的都没什么好事儿!

真晦气!

张五味看着皇上手臂上一块的青紫,瞧着没破皮,就识趣的留下了活血化瘀的药膏。

“张太医,敢问皇上伤在了何处?”

苏培盛将出来的人拉到角落里轻声的询问。

“苏公公,我瞧着像是什么东西咬到了皇上的手臂。”

“有我张家祖传的活血化瘀膏,青紫不日就会散去。”

张五味对祖传的膏药很有信心。

苏培盛脑子一转就知道皇上应当是被扁毛畜生咬伤的。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碎玉轩克他。

苏培盛在外头吹了会儿风,端着一盏清茶入殿。

“启禀皇上,底下人传来的消息,在钟粹宫养病的淳贵人前几日遭了蛇鼠惊吓,又卧床不起。”

“听说皇后娘娘都派了太医过去。”

皇上对心思纯净的淳儿印象尚可,想着她也在宫宴闹剧中失去了孩儿,就吩咐。

“明日到碎玉轩之前,记得提醒朕去一趟钟粹宫。”

“奴才遵命。”

他想了想,又随口说明日顺便到永和宫用午膳。

反正都在东六宫,索性都一起去瞧了。

这下连苏培盛都诧异的看了主子爷一眼,不知道碎玉轩的莞嫔得知了皇上的安排后会有什么反应?

先不说甄嬛有什么反应,安陵容从小夏子口中得知皇上明日的安排后,沉默了好一会儿。

“夏公公,皇上可让你知会了钟粹宫那边?”

“回禀娘娘,苏公公并未提及。奴才猜测皇上应当会在碎玉轩用晚膳。”

和她猜想的差不多,安陵容将一封信件递到他面前。

“这是你的家书,快瞧瞧。”

小夏子“嘭”的一下跪在了安陵容面前,双手颤抖地接过家书。

“奴才多谢娘娘。”

他当年外出闯荡江湖,遭人暗算,醒来时已变成了去势的旗人。

虽大仇已报,但这些年最挂念的还是家人。

妹妹在淑妃娘娘跟前伺候,时常可以见面,可想与家中其它人重逢简直是难于登天。

没想到托了娘娘的福还能收到家书。

爹、娘和大哥都在信中问候了他,并且还说大哥好事将近,未来的大嫂也是夫人跟前伺候的丫鬟。

一家人都商量好了,若是将来大哥有两个儿子,会将老二过继到他名下,给他摔盆打幡。

小夏子看到这里时不禁泪流满面。

亲人一句责怪的话都没说,反而还想尽办法安慰他。

老父还在最后说当日他们一家子病歪歪地躺在牙行无人问津,是小姐坚持要将人买回去的。

让他好好替家人报答小姐的救命之恩。

小夏子不舍地将家书叠好,递还回去。

“主子,苏培盛对手下人管得严,奴才不能让他发现其中的隐情,劳烦娘娘帮忙烧了这封家书。”

若是他被人查出了破绽,必定会累及家人。

“奴才相信有朝一日定会与家人相见。”

他恭恭敬敬地给安陵容磕了三个响头。

临走前,安陵容给了他一个很普通的小匣子,里头放了卫临偷偷做的退热丸和解暑丸。

“宝鹊,派咱们的人将皇上明日午膳后去探望淳贵人的消息透露给香云。”

方佳淳意因甄嬛送的糕点出了意外,香云肯定会有所动作。

若是淳贵人没能留住皇上,碎玉轩不是还有个虎视眈眈的浣碧。

隔日请安在景仁宫大门相遇时,华妃得意地朝着安陵容眨了眨眼睛。

“华妃姐姐早!”

“淑妃妹妹早!”

华妃嫌弃的看着守在门边的人,满脸的不高兴。

就是这些宫人时时刻刻盯着,才弄得她不能将昨日干的大事同安陵容分享。

她的不满持续到皇后出场都未消散。

“华妃妹妹这是怎么了?本宫瞧着你有些不怎么开心。”

“皇后姐姐,妹妹路上瞧见了些丑东西,伤到了眼睛。”

华妃边说,还边朝着外面望去,丝毫不掩饰脸上的嫌弃。

紧接着她又将屋内的人都看了一遍。

“幸好在座的姐妹们娇艳如花,拯救了妹妹的眼睛。”

“妹妹还听说,当年的皇后姐姐可是京城出了名的大美人呢。”

“可惜妹妹无缘得见。”

她出生时,这老妇已入了雍亲王府,可不就是无缘得见。

皇后听着她明里暗里嘲讽自己老,气得收拢了手指。

这华妃难不成是大早上被狗咬了?

华妃:可不是嘛,门口不正站着两条看门狗。

“华妃妹妹,众姐妹再好看也不如皇嗣。”

“兴许等妹妹生了皇嗣,就再也瞧不上咱们这些姐妹的娇艳了。”

皇后嘴上不饶人,专戳华妃的心窝子。

“皇后姐姐,生孩子这事儿得看缘分,妹妹不着急。”

华妃将皇后撩拨得差不多就住了嘴。

淑妃妹妹说得没错,自己不开心的时候就要让别人不开心。

由于华妃点燃了皇后的怒气,今日的请安又匆匆结束。

“剪秋,华妃她今日怎么回事?”

皇后烦躁的取下护甲,随手扔在了桌子上。

剪秋轻轻的给她按着肩,低声回禀。

“娘娘,华妃娘娘从前一直都是这样。只是年将军去世后,才偶尔同您顶一下嘴。”

经她一提醒,皇后察觉好像真的是这样。

她轻轻地同腹中的孩子致歉。

“弘晖乖啊!方才额娘没有吓到你吧。”

当晚皇上留宿了钟粹宫,碎玉轩主殿的灯火亮到了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