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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振铭找了几天连个人影都没找着,担心冉芸依带着明月阁的人来报复,就把所有人都召集回来了,自己则借着给江淮整理遗物的理由,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东西。

贺书达到处找不到宋振铭,正着急着,听见江淮房间里有动静,走近一看,门虚掩着,大着胆子推开了门。

听见动静的宋振铭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贺书达,松了口气:“有事吗?”

贺书达看着满屋狼藉,知道宋振铭在找东西,不动声色的说道:“师父丧礼有些事情需要大师兄决定一下。”

宋振铭:“哦,好。”

宋振铭停下了手上的事,跟着贺书达出门,临走还不忘嘱咐:“我正在整理师父的遗物,没什么事的话,先别让人靠近。”

贺书达:“是。”

江淮的丧礼还没定下具体的时间,不过宋振铭还是吩咐了要抓紧办,这样的话,尸体上的一切痕迹都可以消除,宋振铭名正言顺成为青玄派掌门的事也可以昭告天下了。

宋振铭跟着贺书达去看了一下丧礼的准备情况,把时间定在了两天后,并发出了消息。

贺书达收到大师兄的命令就开始着手准备,宋振铭则是继续“整理”江淮的遗物。

贺书达把自己看到的告诉了白川,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觉得大师兄更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白川压低了声音:“你说的是青阳剑诀?”

青阳剑诀是青玄派至高无上的剑法,只有掌门才有资格研习修炼。

贺书达点头:“我觉得有可能,不然只是整理东西的话哪用的着扔一地啊。”

白川:“有道理,可是大师兄为什么这么着急,师父生前没有留下话,掌门之位按理来说肯定是他的,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就急着要练吧。”

贺书达:“我也觉得大师兄似乎哪里不对劲。”

白川:“哪里?”

贺书达摇头:“说不好。”然后叹了口气:“算了,先不想了,等师父的后事办完再说吧。”

宋振铭把江淮的房间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那本青阳剑诀,正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想到江淮闭关的密室还没有找。

上次把事情嫁祸给冉芸依的时候,练功房内被他和朱晃折腾的乱七八糟,也没有看见,不过密室内还没有翻过。

宋振铭立刻赶了过去,这间密室除了江淮之外,其他人很少进去,宋振铭也不清楚这里到底有没有藏东西的地方。

密室内的东西很少,宋振铭直接趴在了江淮练功的地方敲敲打打的,突然传来一阵空鼓的声音,宋振铭激动的赶紧掀开了下面的垫子。

朝着刚才发出声音的地方又敲了敲,确认下面是空的,又拉又推的终于打开了这层木板。

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本写着“青阳剑诀”的秘籍,宋振铭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双手小心地捧起,放在眼前,不可置信的抚摸着书面上的那几个字,他已经被青玄派掌门这个头衔冲昏了头脑。

江淮丧礼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不过武林上大多数门派都赶不及参加,有些门派甚至会在丧礼办完之后才会收到消息。

不过冉芸依知道的很及时,小道士去镇上采买东西的时候听说了这件事,虽然他不清楚后院住的几人和青玄派有什么恩怨,但是前几天救陆纤凝回来的事他是知道的,所以一听到有关于青玄派的消息就立刻跑到了后院。

“谢姐姐。”小道士见到谢韵嘴甜的叫了一声,然后说道:“我刚才去镇上听到青玄派的人传出了消息,江淮的丧礼会在两天后举办。”

谢韵听完进了冉芸依的房间,月容正在给她手臂上的伤口换药:“皮肉基本愈合了,不过手筋还没有长好,可千万不能用力啊。”

冉芸依:“知道了,你天天在我身边,我想用力也没处使啊。”

谢韵进来正好检查了一下,冉芸依问道:“它能恢复到和之前一样吗?”

谢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准确的说,是不知道该不该骗她。

冉芸依太了解她了,一下就知道她在顾虑什么:“实话告诉我吧,我能接受。”

谢韵:“要恢复到和受伤之前一样,基本不可能,不过不会影响到正常生活,只是用不上太多力气了。”

冉芸依听完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没事,幸好不是右手,不影响握剑。”

谢韵:“对了,刚才小道士听到了一个消息。”

冉芸依:“什么?”

谢韵:“江淮的丧礼会在两天后举办。”

冉芸依沉思了一会儿:“去告诉她吧。”

谢韵拦住了月容:“我去说吧。”

陆纤凝正趴在床上发呆,自从听到了冉芸依那句不想见到她的话之后,她就一直是这个状态,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但眼泪总会顺着眼角流下来,怎么擦也擦不干。

谢韵推门进来,看到她这个样子,也有点无奈:“有个消息,应该让你知道一下。”

陆纤凝茫然地转头看她,谢韵继续:“江淮的丧礼要办了,就在两天后。”

陆纤凝本来茫然地神情突然多了悲痛,然后转过了头,再也抑制不住疯狂涌出的眼泪,她死死咬着自己的手,不让声音发出来。

抽泣的声音和颤抖的身体,谢韵又怎么能熟视无睹呢,她大概也知道江淮对于陆纤凝的意义,突然有些同情她的遭遇,不过仅限于此刻而已。

谢韵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算是安慰,然后说道:“后天一早,我会让人备好马车送你过去。”

谢韵离开后,陆纤凝也不忍着了,放声哭了出来,江淮的离开加上她和冉芸依之间发生的事情,痛上加痛都是因为自己对她的不信任,怨不得别人,这样一想,哭得更伤心了。

两个房间只有一墙之隔,加上冉芸依耳力极好,听到了陆纤凝似有似无的哭声,心里也不好受,可是陆纤凝实在是太伤她的心了,身上的伤上药就能养好,可心里的伤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要用多久才能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