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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母也一脸微讶,刚在府城开了家铺子,即使买卖不错,但也不能为了这个而举家搬迁吧。

“我没说现在,未来两三年宋家会搬至府城吗?”

宋大勇一听松了口气,暗自思量一番,若是买卖发展好,两三年之后,宋家确实有可能搬至府城。

“既然如此,那咱们先买个宅子吧,这样也有个落脚的地方,方便日后来往府城。”

有了宅子,慢慢就能将一些买卖迁至府城了。

像在江都时一般,可以在宅中研制美食,同府城酒楼、商铺合作,减少试错成本。

若是合作的好,便提前举家搬迁,不好也没损失。

宋大勇一听,觉的可行,他本就是个行动力强的人,想做便去做。

见时辰还早,便朝铺外走去,打算去牙行看看。

宋时落看着爹那急匆匆离去的背影有些无语,说风就是雨的急脾气啊。

关键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没商量呢,宋家以后到底要怎么发展啊?

宋母丝毫不意外的看着丈夫离去,同女儿商量这几日的事宜。

她打算陪女儿待一段时日,若是真的买了宅子,收拾打理,置办物件哪一样都不是女儿能操办了的,她需打理妥当了才能放心离开。

因为宋大勇的离去,宋时落心心念念的问题便悬在心上。

后续相看宅子、买下宅子等,宋大勇忙的不停,而宋时落因为教导三个丫头糕点,加之研制新品,整日待在厨屋不出,铺子也全部由宋母售卖。

因三人实在没有空暇,确定宋家未来发展大计的事宜便也被搁置了。

临近端午,宋时落更加忙碌起来。

端午节,吃粽子、赛龙舟、挂艾叶、菖蒲,小孩佩戴五色绳、成人佩戴香囊等,是扬州府流传已久的习俗。

其他的习俗同她关系不大,但粽子可是不可或缺的应景糕点,而宋记糕点铺自然不能少了这一味糕点。

这是铺子开业后面临的第一个传统节日,也是宣传宋记,打出宋记名声的绝佳机会,宋时落打算别出心裁、不落俗套,在粽子的“形”和“义”上下功夫。

因为位于贡院街,面对的几乎全部是学子或学子家眷,所以她打算将粽子和科考挂钩。

类似于前世高考,很多考生家长从吃、穿方面讨彩头一般。

为了孩子能够考好,早上必须要吃一根油条两个鸡蛋,寓意满分;送考时,母亲更是穿着开着高叉的旗袍,寓意旗开得胜。

绞尽脑汁想了几天后,终于让她想到一款兼具“形”和“义”的粽子——“笔粽”。

用竹子制成笔的模样,因竹子中空的特点,便将粽子藏在竹筒内,这个巧妙的想法源自她前世所见的竹筒粽子。

在竹筒粽子的基础上稍加修改,增加了笔头和笔绳部分,让普通的竹筒变成笔的形状。

“笔粽”谐音必中,寓意科举考试必中,这是广大学子和家长的期盼,定让人心生喜悦,从而愿意讨这份吉利。

除此之外,用竹筒制做粽子还有一个好处便是味道好,蒸出来的粽子除了本身的味道外,还多了一种竹子的清香。

想法已定,剩下的便是行动了。

接下来的几天宋时落忙碌不停,一会教导几人制作糕点,一会寻木匠铺子定制像笔一样的竹筒,一会研制不同口味的粽子。

蜜枣的、红豆的、鲜肉的、咸肉的、蛋黄的等等,甜咸兼备,让几个丫头大开眼界,口福满满。

在宋时落一心发展宋家时,远在江都的刘珍珍几人也没有闲着。

刘珍珍自从传言被破解、名声破败不堪后,除了来参加府城美食宴,很是销声匿迹了一阵子。

眼见最近风头渐渐过去,郑氏对其的管教也放松下来,之前请的管教嬷嬷更是已端午在即,让他们回家团聚了,因此她便又恢复如初,一副斗志昂扬打算一雪前耻的模样。

同她一般难姐难妹的姜云初却没有如此幸运,自从李家撕破脸皮当众否认姜李两家婚事传言,并将其推到她的身上,姜家脸面便被李家踩在了泥里。

姜夫人因此气病了一场,喝了半月汤药才好转;姜掌柜因她丢尽脸面,怒其不争的狠狠甩了一巴掌后,断了她的月钱,令其在家中反思,不得踏出家门半步。

今日若不是刘珍珍亲自上门,她怕是还不得出门。

看着脸色明显难看的姜云初,刘珍珍难得没有往她伤口撒盐,而是带给她一个好消息。

“端午后,我娘打算举办一场宴会,邀请的皆是江都有头有脸之人,到时你还怕没有比李成风更好的。”

姜云初微微诧异,今年县令夫人怎的突然打算办宴会了?想到自己的名声,眼神中满是伤心和悔恨,再好的儿郎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自这件事后,哪怕同自家家境相当的人家都不愿意求娶自己,更何况那些比自家门第更高的呢。

再说她虽然李家夫人当众否认,让自己名声扫地,但此事同李成风并无关系,当时他并未在家,所以她怨恨李夫人和李嫣然,内心深处却还想找李成风。

所以在刘珍珍说出宴会之上会有大好儿郎时,她并未有太多欣喜。

刘珍珍见她如此烂泥扶不上墙,为了区区一个李成风儿放弃更好的,不禁有些不屑,想到自己的计划,她耐下性子同姜云初说了起来。

“我已经查出当日去李家门口讨喜馍的那群乞儿正是宋时落指使的。”

刚刚还一副蔫蔫的,对凡事不感兴趣的姜云初,被这一句话成功激起了愤怒。

原来如此!

当日事后,她仔细回想了一遍,不论在何时都未曾提过两家何时定亲,可以说在那群乞儿上门讨要喜馍之前她也未听到一丝风声。

那这群乞儿就是无中生有,自己同他们无冤无仇,定然是有幕后指使。

越想她越发明白,想清楚之后更是将所有的怒火全部转移到宋时落身上,认定她是破坏自己婚姻的罪魁祸首。

若不是她苦苦相逼,李家也不会当众否认,那自己也有希望嫁入李家,而不是落入今日的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