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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江宁和祁逸吃完早餐后来到院子,今天的天气已经完全好转的,深秋的阳光温暖的照着,空气中的沙尘也都沉淀了下来。

沙尘暴虽然过去,但是它的后续危害还将持续一段时间,光是卫生清洁上就要花上不小的功夫。

他们手机上收到官方的短信,居民家中或院子清理出来的沙石,可以打包好之后放在小区统一的位置,官方会派人去拉。

别墅区的物业就是更体贴一些,毕竟一院子的沙石要是自己运出去也不轻松。

于是挨家挨户的过来通知并发放可以装沙子的编织袋,让户主们清扫打包后直接放在院门口就行,他们会不定时来运走。

江宁也和物业小哥拿了编织袋,看着一片狼藉的小院一阵头痛。

“太惨了!我生意盎然的小院子啊!遭灾啦!!”

大黄也在一旁呜呼呜呼的附和,它平时最喜欢在院子里玩儿了,天天出来踩花逗鱼什么的。

现在一踩一脚的灰不说,花没了,鱼也挪走了,所有地方都灰扑扑的,大尾巴一扫就扬起一阵灰惹得狗孟打喷嚏。

要知道自从被豪门收养,它也是一直讲卫生的狗了,这脏兮兮的生活环境它是真嫌弃。

祁逸往江宁手里塞进了一根鸡毛掸子:“来吧!要干大工程了,这院子的清理工作怕是和开荒的程度差不多。”

江宁认命的戴上防尘口罩开始搞起卫生来,用鸡毛掸子将高处物品上的灰尘先扫落,再进行地面尘土的清扫。

祁逸已经是先用喷水壶将地面都淋湿了一遍,这样扫起来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扬尘。

将沙土都扫成小沙堆之后,再用铲子将沙土装进编织袋里,放到院门外。

草地里厚厚的沙土也被扫出来了不少,不然按着那个厚度之前的草怕是难以伸展。

将沙土清走之后院子干净了好多,但还是有很多浮尘在花草树木和小道上。

祁逸直接用水管将院子都冲洗了一遍,这里的院落排水系统做得很好,不怕有积水,这么干燥的季节要不久就能干了。

经过好一阵的冲洗,小院焕然一新,每个角落都干干净净的,植物也恢复了清脆,叶子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池子也清洗了一遍,将沉积进去的泥沙冲走,消毒干净之后,新放了一池子的水。

但是新水需要晒两天才能用,所以鱼儿还需要在客厅的鱼缸里待两天,不过这也不影响大黄每天到它们面前团团转。

之前收进房子里的桌椅和秋千也都重新摆了出来,整理完后,除了树和花秃了,院子和之前没啥区别,反而显得更新了。

收拾了一整天,只有午餐的时候休息了一会儿,终于在晚饭前将整座别墅里里外外都清洁好了。

两人已经累得不成样子了,瘫在沙发上即使肚子饿得咕咕叫,也不想爬起来。

最终江宁在累死和饿死间选择做饱死鬼,累到极致也不想吃什么太复杂的东西,于是在空间里挑选了一番,拿出了两碗胡辣汤和两个肉夹馍。

两人就坐在沙发下的地摊上,将食物摆在茶几上大口的吃着。

大黄闻着味儿就过来了,但是这不合适它吃,于是江宁开了一个肉罐头给它,一时间客厅里只有两人一狗大快朵颐的声音。

吃完东西他们两个都有些困,但是看看时间才晚上8点,并不想这么睡觉。

虽然他们两个平时不需要定点起来工作,但还是让自己保持着健康的生活规律和生物钟。

如果现在这么早睡,说不定半夜就起来精神了,那明天白天又没精神了,这样生物钟就被打乱了。

于是他们继续窝在一起看没看完的综艺,看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正好一集结束,江宁觉得晚餐消化的差不多了,于是准备去洗澡。

她捶了捶肩膀说道:“今天干活儿的时间有点长,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腰酸腿疼的。”

祁逸说:“泡泡澡能松快些,一会儿出来我给你按摩。”

虽然平时他们也健身,但是像今天这样长时间的高密度运动消耗还是很大的,所以她决定泡个澡。

原本浴室里配的是小鱼缸,江宁把之前在京海大平层里的大按摩浴缸给装上去了。

废水是真废水,舒服也是真舒服。

往里面扔两个玫瑰干花浴盐球,进去一泡,香喷喷暖呼呼,身体上的疲惫顿时去了一半。

泡完澡出来一边敷面膜一边看悬疑小说,祁逸没有泡澡,冲澡20分钟也搓得干干净净。

他擦干头发上的水珠,让有些潮湿的短发自然风干,拿了一个筋膜枪过来。

“宁宁,你还累不?我用筋膜枪给你突突一下,这样明天就不会肌肉酸痛了。”

江宁乖乖的摘下面膜趴在床上,自己用筋膜枪和别人帮用筋膜枪按摩可不是一个概念。

筋膜枪加中式按摩手法现在可是纯纯的享受啊,这是祁逸特地在资源库里找视频学的,平时经常给江宁按。

就在她被伺候得昏昏欲睡的时候,一阵尖利的哭声响起,同时还伴着几下铃铛声。

这一串声音在微凉的秋夜显得格外渗人,江宁一个机灵,瞌睡虫马上消失不见了。

“果子,你听到了吗?什么声音。”

祁逸朝开向后院的窗看去:“听到了,似乎是人的哭声,从后院传来的。”

“我们去窗边看看。”

从窗户看过去,发现哭声是从那户砍了树的人家传出来的。

他们院门口挂着两个白灯笼,在黑夜中忽明忽暗,屋子的大门打开,里头聚集了不少的人。

而此时院子里的景象更是奇怪,一个瘦小的老头拿着一张纸和一个铃铛振振有词的念着什么,每念完一句就晃动一次铃铛。

而他身侧有五六个穿着白衣的男女老少,在他每一次晃动铃铛的时候都跪下向里屋磕一个头。

祁逸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奇怪的说:“这群人大晚上是在做什么?怎么行为如此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