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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

望舒何尝没有想到这点,作为佛界的一员,他不能眼睁睁的去看佛界的名声毁在自己的身上。

“不一定。”安宁宁忽然提出另外一点。

“我检查过他们的功力,不像是被丹药强硬逼上去的,被丹药逼上去那实力是虚浮的,并不厚实,而这些魔修个个都是真修为。

你们有没有可能想过,十几年前的药被改良了,然后成为能使人成为魔修的药。我有一个不成熟的猜想,那么近十几年来不见的失踪者会不会就成为了被毒药荼毒的魔修?”

段飞云越听越是心寒,细思极恐。背上不由得沁上了密集的冷汗。

修仙者出门历练或闭关十几年根本不奇怪,而且一旦成为了魔修样貌变得丑陋不堪,犹如地狱来的魔鬼般恶心,这根本不知道他们原来是什么样子的。

段飞云立刻站起身:“我能够把有些能够把原貌复刻出来的魔修画像画出来。以后或许有门派能够认出来。在这个时刻如此大事,门派肯定不会选择隐瞒。”

时韵恒起身跟着段飞云离开:“师弟我帮你。”

“等等。”安宁宁招手喊住他们,从纳袋里拿出了一个大酒桶,她早已经有所准备:“这里面是我调制的药水,能够大部分的去除他们脸上变异的恶心脓液、鳞片这些东西。还原他们原本的面貌,你们用这个。”

为什么她晚来了,是因为这桶药水。

申屠澜夜补充道:“画出来的画像复刻多一份交给我。”

宗门不认没关系,十二时有本事查出来。

段飞云知道申屠澜夜是想利用十二时去寻找,恭声领命应是,马不停蹄地跟时韵恒离开完成任务。

等他们两人离开,安宁宁不忘要想想怎么去提醒一下雁南弦他们要防备白晰月。

就在这时,李暮雨平淡如春雨般的嗓音询问安宁宁:“宁宁,那个白晰月是有系统的人吗?”

“啊?”安宁宁本来想要婉转表达的话呆滞在当场,被李暮雨问的光会眨眼睛,哑口无言。

为什么谁都不问就问她?暮雨哥哥发现她的端倪了吗?

申屠澜夜主动出来解围说道:“很大可能是。她很奇怪,她的实力在这两年关禁闭的时间突飞猛进,而且她没有出门没理由知道舍利塔在哪里。而且之前我看到她跟蓝初月的对峙,很有可能是。”

李暮雨扫了申屠澜夜一眼,李暮雨心里,不仅认为白晰月拥有系统,连宁宁也拥有系统。只是可能宁宁的系统是在丹药方面的,没想到这一问被申屠澜夜打断了。

不过宁宁拥有系统又如何,对他有利而无一害。

她那实力还是跟以前一样菜,虽然她已经有了申屠澜夜,但是作为义兄还需要他们好好的保护着才行。

“系统?”这里唯一不懂的人就只有佛子望舒了,他从未听过这个词汇。

作为是天道赐福的人之一,也很有可能是个白晰月关注的重点之一。安宁宁亲切地给他解释这件事的利弊。

听完安宁宁一长串的话望舒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世界上真有如此神奇之物?”

“有,但是很少。他们专门挑强者下手,所以你自己也要注意,不要到时候失身了。”

望舒一愣,脸不禁泛起一股绯红,如此直白的话,望舒低下头不好意思的念着佛经。

安宁宁睁着大眼睛好奇地偷偷歪下头偷看望舒,才发现这家伙原来这么的不经逗,一逗就脸红。

而这时却见自己被拉回了某人地怀抱里,白嫩地脸蛋被狠狠地掐了一下,脸颊上红了一小片像是胭脂一般。

申屠澜夜真是没眼看了,这安宁宁竟然当着他的面去偷看别的男人,真是当他不存在吗!

雁南弦可是注意到这一幕,趁这机会调侃道:“宁宁,不用偷看那家伙,要看看你南弦哥哥,你南弦哥哥比那小白脸好看多了。”

李暮雨不屑的笑了:“论颜值论能力论一切你都不上我,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就凭宁宁喜欢我多点。”

“那可不见得。你当年可是吓过宁宁的怪蜀黍。”

趁着雁南弦和李暮雨吵架的时候,傅景初指着自己的俊颜悄悄地推销自己:“宁宁看我,话少不吵。”

谁会喜欢这两个又吵又闹的老逼兜,当然是欣赏安静的美男子为好。

望舒念着佛经,被他们的话越说心里就越乱脸就越红。

想到安宁宁纯真俏丽的脸庞,从未有过波澜的水井像是被丢尽了一块小石头,荡起了轻轻地涟漪。

望舒起身念了句佛号行礼匆匆离开。

申屠澜夜睄了他离开地背影,低头瞧着这安宁宁,她是有额外的系统吗?为什么连古井无波的望舒都能被吸引到,难道这就是慈恩大师说的望舒的劫?

嗯……那不大可能。

申屠澜夜很快带着冷笑否决了这个想法,宁宁对他的情感是最浅的,怎么会有爱,估计是这次的灾难才对。

如果真爱,杀掉不就得了。

如果这都被一个无关人等影响到,那他申屠澜夜也太没自信了。

懒理雁南弦他们这几个人还在这里,申屠澜夜拉着宁宁就回到了空间。

把她打横抱起,一把带着她去了浴室:“今天对着尸体多,好好去去那尸臭味。”

安宁宁躺在他的怀里想着剖尸的情景,再想想对面宛如剖尸狂魔的三师兄。

“虽然作为一名专业人士不应该嫌弃自己的专业。可是说实话,还真挺臭的,魔修真的是恶心死了,全身都是脓包,我真怕粘到自己的皮肤,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以后这活,还是交给我那高级仵作三师兄做吧。”

“嗯。”申屠澜夜把她放下,让她坐在旁边的竹椅上,犹如高贵不可攀的贵族收起高傲的姿态,半跪在地亲自给宁宁脱下罗袜。

安宁宁惊的猛地一缩脚,屁股往后挪了几步,有些惊慌失措的警惕地盯着申屠澜夜:“你、你做什么。”

“给主人更衣。”说罢,抓住了安宁宁的小脚丫,申屠澜夜像是有股力量在控制着她,根本由不得她挣扎,就由着他蹲下脱下了袜子露出五个小巧粉色的脚趾头。

安宁宁想哭的心都有了,白皙的脸庞在发烫:“你别这样子,你少给我装,你在外面嚣张的样子,怎么看我都不像是主人,你更像是主人多点好吗!”

“嗯?”申屠澜夜低垂的眼眸闪过精锐的光芒,一手撑在安宁宁坐着的椅子靠背上,弯着身子在宁宁耳边发出沉闷的呼吸。

犀利的眼眸吓得安宁宁蜷缩着身子抱住自己以求多一些的安全感。

申屠澜夜略带沙哑的声音低声说道:“如果我是主人,宁宁我怕你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