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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点,时韵恒心神一动,离开人群开始捡尸模式,看看还有没有幸存下来的僧人。

凡恩还在解释着:“贫僧也一直看到她们在驱除魔修,绝无是魔修同伙的可能。”

白晰月冷笑一声,脏水能泼一个是一个:“凡恩大师,或许你也是同伙呢?或许你在帮佛子作伪证呢?”

“阿尼陀佛,清者自清。”这些和尚都是老实巴交的家伙都不是什么能言善辩之者,这一口污蔑下来根本不知道怎么辩驳,张口就只会一句阿尼陀佛。

有些年轻气盛的弟子气不过走出来:“你满口诬蔑,张口就来,我们如何辩驳?我们相信我们师傅的为人。”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妄语,只是施主的发言空口无凭,着实令人失望。施主,有时候语言也是一把杀人利器。”

“道不同不相为谋,师弟别说了。”

一个年纪稍大点的人出来劝那么为自己师傅辩驳的和尚回去,他们师傅自有决定,也轮不到他们说。

出家人的话向来比修仙者的话要有公信力,议论纷纷,开始质疑白晰月话的真实性,不敢轻易说哪边是哪边不是。

这里不少是人精,开始观望。

这事可不是小事,必须揪出个幕后黑手。

申屠澜夜讽刺的笑出声,越笑越大声直至所有人的目光,一声声的嘲笑声像是在嘲笑他们这群修仙者像是傻子一样。

他直接一个掌风,一巴掌朝白晰月扇过去,顾霆洲见状甩袍上前挡住着掌风,一道掌风忽然一分为二,顾霆洲始料不及,直接看着分出来的掌风把白晰月扇倒在地。

“你!”顾霆洲一手重新抱起白晰月,只见她脸红肿得像是个猪头,那滴落下来的眼泪不再是珍珠,更像是流马尿,看起来像是个滑稽的小丑。

顾霆洲忍着心里的嫌弃,冷眸对着那边的申屠澜夜,这人是往自己身上啪啪打脸啊。而且,修仙界几时多了一个这么强的人,可是……这不是申屠澜夜的气息。

而且申屠澜夜中毒后实力只会越来越弱。

申屠澜夜主动站出来,装个样子礼貌的拱手道:“在下顾云迟,我很好奇凭什么你师妹说的就一定是对的呢?

我的主人说的就是错的,还有佛子和凡恩大师,她嘴巴出来就是魔修同伙,而你师妹就没有可能是魔修同党?”

这话瞬间颠覆了所有人的猜想,聪明人这个时候都知道要静观其变,因为肯定有一派是有问题的。

申屠澜夜直接丢出了一个留影石,里面投射的是同样的内容,不过是找到了塔内整个界面,连青云和云迟在击杀魔修都看得一清二楚。

安宁宁收紧手里握着蓝色的留影石,没有想到他们两个想的一模一样,都留了一手做准备。

申屠澜夜大步走出来说道:“这里显示的可以看到,魔修从我们进来后一直在攻击我们。白晰月在跟我们主人对话的后面才有魔修攻击她,你们不会更好奇白晰月吗?为什么她一个分神期能够打得过七八个分神期还毫发无伤?”

顾霆洲回击道:“你不也毫发无伤?”

申屠澜夜毫不给面子的白了他一眼:“没看到我是碾压着他们往死里打吗?受伤对我来说是侮辱。”说罢,还轻轻地掸了掸肩上看不见的灰尘,脸上不屑一顾。

顾霆洲眼神微眯,这挑衅的意味令他想要杀了他。

安宁宁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申屠澜夜装逼,本来以为是她的戏份,结果被申屠澜夜一巴掌给扇没了。

她像是个小学生一样举起双手,还在前面走了几圈,让他们看到她的存在。

只是对比那边个个威武雄壮,她实在是毫无霸气可言。

“我想说佛子是我通知过来的,我还同时通知了魔尊他们。要是让魔修灭了佛界,那我为什么要让他们来这里参加,他们中间只要有一个人在这里都会妨碍这些魔修的进攻。

还有另外一点,你们别忘了这里有一件事情就是,佛子在爆炸的最中央,如果不是他的修为减轻了爆炸的范围,死的人更多,你们有些修为弱的现在还能站在这还得感谢佛子的保护。

假如佛子是魔修,魔修做事如此疯狂,那么自毁丹田的力量不比这个爆炸要恐怖?”

自毁丹田。

修仙者们纷纷觉得有理,他们从未知道佛子原来如此强大,如果他自毁丹田,那才是整个佛界的灾难。

“如果他是幕后主使为什么要自毁丹田?”

“那他为什么要叫三位帝王过来?这事他为什么不阻止?明显蓄谋已久的事为什么要惹来不必要的麻烦。除非那人不知道一向不离开自己地界的帝君他们会来。”

顾霆洲被安宁宁怼得无言以对。

傅景初补充道:“我们三人收到请帖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临时决定来的,那人根本无法预判到我们会不会来。”

这话再次印证了安宁宁的话的真实性。

僧人的心不像修仙者们多疑,就此事并未多言,只要看佛子那毫无波澜如深井般的眼睛紧闭,摒除杂念在念诵往生经文,不少僧人便沉下心,开始给逝去的生命诵念往生经文。

安宁宁看他们如此宽慰一笑:“越是心无杂念,越是证明自身的清白。”

修仙者者们听着往生经,心里随着诵文平静起来,开始思考这一切是否真的如申屠澜夜所说的一样。

再看安宁宁坦然稚嫩的俏脸,众人都知道魔尊几人是她哥,她何须与魔修为伍,如她自己所说,她要是这么做更不会叫魔尊几人来阻止。

逐渐地,怀疑的天秤开始向白晰月倾斜。

白晰月嘴唇发白,没想到她能够想到这点,可她表面坚定不移说道:“这么缜密的计划,难道僧人里面就没有内鬼吗?这不可疑吗?

白晰月恨极了这个总是脸色从容不迫的女孩,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那笑就像是嘲笑她一般。她想要将她拖下水,可是此刻她不得不放弃,恨得直咬后槽牙,想要把安宁宁给撕碎!

凭什么这贱女人能够得到那么多人的支持!

就凭那张狐媚子脸吗!等着我给你撕碎划烂!

只可惜白晰月此刻多说无用,经过了一轮的判断,在场的所有人谁也不敢随便支持哪一方,这个就像是一个无解的难题一样,要找出内鬼,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佛界更不会因为白晰月的话而贸然说佛子是魔修。

试问数百年来才诞生一名受佛光庇佑的佛子,怎么会自甘堕落成为魔修。

所有人都在认真听往生咒,就只有时韵恒在认真的打野,全程没有在听的,安宁宁真的怀疑他是不是开始有想当仵作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