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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远离院子,安宁宁握住他的手,发泄地用指甲狠狠的掐入他的掌心肉里,直接掐出了数道月牙形的血痕。

这痛对于申屠澜夜来说不疼不痒的,可是宁宁想宣泄,就由得她发泄吧。

等回到空间,申屠澜夜不明白的问道:“为什么不让我杀死白晰月。”

明明宁宁的脸上写着讨厌她,为什么又不杀死她。

女孩子的心思真难懂。

安宁宁白了他一眼:“你不要告诉我你已经差点可以杀死她了。”

“对。”申屠澜夜点头,回想自己看到的场景,不知道自己的话能不能让宁宁消气,如实说道:“我在她身上看到了系统。”

“嗯,她是有系统,等等,你看到系统。”

安宁宁错愕不已,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有满脑的疑惑。

为什么申屠澜夜不仅仅能看到小浣熊,连别人的系统都能看到!

申屠澜夜诚实的说道:“我看到你的玉珏发来的信息,我想可能是跟这个有关,所以我没有杀她折返回来了。

所以宁宁是想说这个白晰月跟蓝初月一样不简单是吗?”

安宁宁深呼一口气,申屠澜夜判断的很对,不过有些问题她还是需要询问:“你师姐会炼丹吗?我想了解她的过往。”

两人坐在椅子上泡茶,申屠澜夜递给了她一盒佛界的点心,每到烦心的时候宁宁就爱吃点心让心清甜一下,放松困扰的大脑。

申屠澜夜缓缓说出他印象中的白晰月:“白晰月跟我虽然从小是伙伴,但是她更爱大师兄,师尊也有意将她嫁给大师兄。

基本上就是从小定下的娃娃亲,但是我并不是很赞同,因为当时的我觉得她心思不纯配不上顾霆洲。我想阻止结果被外界误以为我也喜欢她,我想谣言大概是这么来的。

她喜欢用小白兔的性格让别人信任她帮助她,基本上御剑山庄就没有不喜欢她的人。虽然师尊很强,但是作为女儿的白晰月资质平平,她的修为都是靠无数的丹药催升上去的。无论剑术还是符篆只能说普普通通。”

安宁宁问出她一直很怀疑的问题:“那她会炼丹吗?”

“不会,她根本不会,一点都不会。”申屠澜夜毫不犹豫地否决,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刚刚看了一下,她的修为到了分神期,灵力异常深厚,不像是催升上来的。我上一次去大概是两年前,御剑山庄她还关着紧闭,修为还停留在元婴。这点很奇怪。”

面对申屠澜夜的怀疑,安宁宁也跟申屠澜夜交换彼此各自怀疑的事:“白晰月跟你师尊的关系如何?”

“对白晰月非常好,师尊爱女如命,师母早逝,为了纪念师母,白晰月的姓氏还是随师母姓。基本上将所有的爱都放在了她的身上,生怕她摔着碰到,就算是修为低下也从未嫌弃过她。”

听到这句话,安宁宁一下子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说自己的发现,吞吞吐吐的说出一件事:“如果我告诉你白晰月可能跟你的那件事也有关联呢?如果我跟你说她是一个厉害的炼丹师呢?”

申屠澜夜的手停顿了一下,面露疑惑但转瞬即逝,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倒茶:“这件事牵涉到师尊,师尊是她的亲生父亲,对她如珠如宝。她怎么会下得了手。”

安宁宁也曾经这么想过:“可是如果不是她的话……还有谁能够帮助顾霆洲,而且当年的事隐隐是有人在操控,当年的事还有很大的谜团存在。”

申屠澜夜没有多想就否决了安宁宁的想法:“顾霆洲连师尊都舍得杀为什么舍不得杀白晰月。白晰月就算拥有了系统也一样不知道顾霆洲是杀父仇人。”

“我跟你的是另外一个想法,她是帮凶。”安宁宁似乎想到什么,可是这只是她的一个猜想,根本没有理由证明。

“那时候她只是一个元婴。”

两人像是争吵一般在讨论这件事,安宁宁越聊越冒火,不打算再这么争论下去了,在争论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用鼻音发出一声长叹,像是为了疏解心里的郁闷。

安宁宁瞪了申屠澜夜一眼,率先站起身:“既然各抒己见,我不想跟你辩驳什么。剩下的我只能告诉你当年佛界化髓蓟草失窃之事是一个合体期佛修走火入魔成为了魔修盗走了化髓蓟草,这描述跟你中毒的相似度很像。

但是奇怪的是他在逃亡的途中重伤死去,纳袋里面的东西包括丹药都在,人死了,化髓蓟草却不见了。

拿走那株化髓蓟草就是那个人很大可能就是害你的人。”

安宁宁的怀疑不是没有理由,可是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很荒谬。

对啊,如果她跟顾霆洲合伙的话,她怎么会舍得杀死她唯一的亲人。而且那时候的拜谢月就是个渣渣。

安宁宁甩袖而去,她需要独自冷静冷静,却被双手抱住了腰,垂下的下巴放在她的肩上,磁性如带着魔法一样在安宁宁的耳边轻声哄着:“宁宁是在生我气吗?”

安宁宁懒得跟他废话:“我没有生气,这只是一个正常的讨论罢了。”

申屠澜夜眸色一暗,搂紧了几分,生怕一松手手里的人儿就跑掉了。

还说没有,这语气都不对了。

申屠澜夜轻声而坚定的在她耳边道:“不需要纠结太多,对于我来说现在的你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我不想你想太多。

我只想你知道,只要你想,我可以立刻杀掉白晰月。不管什么阴谋和不阴谋,我不希望任何人能够影响我和你的感情。”

安宁宁停顿了一瞬,又是一声叹气,刚刚有些情绪影响了她的理智,她心里全是纠结:“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你知道吗?白晰月是个炼丹师,还是很厉害的炼丹师,但是你跟我说她不会炼丹,这让我心里有很多的怀疑,现在无法得出一个结果,所以我有些急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