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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澜夜听着那带着哭腔的哀求声,纵使心中在狂奔嘶吼,充满红血丝的眼睛在隐忍着那股冲动,想要将她压在身下。

纵使有万分不舍,想要索取得更多,可一看宁宁这般娇柔,只要轻轻一捏就泛红的嫩白肌肤。

他压制着心里的魔鬼肆虐,终是收敛了心神,灭掉自己想要将她娇软的手腕绑上腰带的冲动,吐着沉重的呼吸。

薄唇轻轻地吻着她含泪的眼角:“乖。”

安宁宁见申屠澜夜放开她,安宁宁慌乱的整理着自己不知道何时松开的腰带,一片柔软半露,匆忙闪身进入空间,一心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危险而暧昧的地方。

申屠澜夜贪婪的用舌尖舔着自己的唇,拇指抹过,上面还残留着宁宁的味道,望着慌乱的小宁宁眼里犹如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安宁宁还真是越长大越胆小,以前现在还敢撩他了,现在连这个她都害怕。

原来都是嘴瓢。

可惜……我的主人……你逃不掉的。

既然是你嫌弃我是单身狗来着,那现在你长大了就得为我负责,你是造成这一切的起因,让我有了执念,有了无法割舍的以爱为名的信念。

我的主人,我的心都给了你了……

安宁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啪的一声关上房间的大门,酥软无力的靠门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捂着自己起伏不平的心脏。突如其来的吻让她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而且,申屠澜夜那混蛋的手,她气得真想把他给跺了!谁给他乱碰的!安宁宁手隔着纱裙碰到申屠澜夜碰过的肌肤,不知是气的还是羞得,脸又开始更红了,把头埋在膝盖上,已经失去了语言描述的能力。

……

宁宁院子外的不远处站着四个人,不发一言地听着里面暧昧的话,鸦雀无声。

后面老三老四都很机智地一个看天一个看地,假装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知道。

让两个师傅在原地干生气,如果不是怕宁宁难堪他们都要冲进去打人了都。

气死了,为什么这个时候羽湘不在!

那申屠澜夜让他在这里治病,结果来我们这里哄骗纯真无知少女,杜仲杜伊他们现在有种想把他轰出去的想法。宁宁可是他们无我峰的宝贝!他一个通缉犯配吗?

现在出大事了!自家的白菜是要被猪拱了!他们能不生气吗!

后面的时韵恒听着没有什么感觉,就是甜言蜜语嘛,相对死脑筋的他认为两人是相爱的,凑上去礼貌的跟自己的师傅祝贺道:“这是要结成道侣吗?那是不是我们要收些什么回礼。”

“回礼?”杜仲一甩长袖怒瞪时韵恒扬长而去:“申屠澜夜一辈子是通缉犯多少的聘礼我们无我峰都不收,宁宁也不可能成为他的道侣!”

这高昂的声音清晰的传入申屠澜夜的耳里。这话分明是在告知申屠澜夜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想要跟宁宁在一起,除非你能洗白,否则一辈子都不可能。

只要他一夜洗不白,宁宁就要跟着他一辈子隐姓埋名,申屠澜夜能受得了,修为弱小的宁宁怎么可能受得了,杀不了申屠澜夜,他们可以杀死或者威胁他的家人,而他唯一的一个家人就是安宁宁。

这一切,宁宁可以说不,但是杜仲作为师傅不是不允许爱情的存在,而是绝不允许这种危险的事情存在!

这一旦揭露,还有可能祸及整个药神谷。

申屠澜夜捏紧着拳头,明白杜仲话中的意思,青筋暴起压抑着怒火的爆发,眼中杀意尽显。

又是顾霆洲的错!他害死了师尊害得他身败名裂,现在还害得他连让他爱一个人都不配!

杀了吧,反正这个修仙界规则已经混乱了,那就重新制造一个法则吧,让宁宁成为这个修仙界的新后。

反抗者,死……

申屠澜夜浑浑噩噩的循着安宁宁的气息去到药房,就见到安宁宁专注的抓住手磨的把柄在磨药。

见到那专注的模样他想起宁宁为她炼丹忙碌到瘫软在地的模样,疼惜地闪身到宁宁后面,在她并未察觉的瞬间往后搂住了腰,宽大的身躯罩住了她娇小的身躯,棱角分明的下颚线抵在她的天鹅颈上。

声音透着乞怜的问道:“宁宁,我是通缉犯你会嫌弃我吗?”

安宁宁才刚刚缓过来,不明白这人又要在这做什么妖,转头望去就看见那脆弱不堪的可怜面貌,犹如卑微不堪得乞丐,哪里有往日仙君高傲如神祗般的气质。

安宁宁拧着眉转过身想要知道怎么了,却被申屠澜夜搂得更紧了。

安宁宁手里给申屠澜夜把着脉,明明没有走火入魔的征兆啊,怎么回来以后就奇奇怪怪的,会在她面前展现一副别人从未见过的玄夜仙君的脆弱模样。

申屠澜夜难道还有什么隐疾她没有扒出来?不可能啊,她是最厉害的炼丹师,没有病她看不出来。

被他紧搂着,已经有些习惯的安宁宁放低声线关心的询问道:“你怎么了?突然问这个问题,我嫌弃你我干嘛帮你啊。”

“假如我一辈子都是通缉犯,你会受我连累的。”

“那我躲在空间一辈子不出来。要是我被抓了我就给他卖命,我是个顶级炼丹师,我能够帮他增强实力,顺便还能无声无息弄死他。

作为一个专业的炼丹师,就算是他实力比我强十几个级别,只要我够苟,就能有上百种方法毒死他。”

……

申屠澜夜:突然间有些无法反驳。

一点都不会哄人的家伙。小没良心的,先想着自己怎么苟活,也不想想怎么安慰下他先。

申屠澜夜委屈的隐隐带着些哭腔:“那我呢,你都不在意我吗?”

安宁宁的手一顿,不明白为什么申屠澜夜为什么会那么的悲观,似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她拍了拍他结实的腰让他安心下来:“我这不就去给你找线索了吗?你干嘛那么担心?相信自己相信我,你一定能够翻案的。”

申屠澜夜手抱着她的蝴蝶肩,将头埋在她的肩膀下,眼里看不到一丝光明,徐徐道:“我花了那么多年的时间寻找证据,包括你说的那个给顾霆洲药方的人,十二时找遍了所有大大小小的宗门,他们都没有找到疑似人物,极大可能已经死了,那么这条线索很有可能已经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