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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安宁宁闭上眼眸,温热的水雾使羽睫沾上水珠,脸颊微微泛红,白皙的肌肤浸泡在温泉里均匀的吐着呼吸,整个人紧绷的肌肉都松弛下来。

也就是说她恰巧来了一个有系统的世界是吧。

现在这个反派女二弄巧成拙,因为自己给弄死了。

连带系统都被小浣熊给灭掉了。

跟原本的小说都不同了,原本不会出现的人物都在她身边。

这故事的走向越来越扑朔迷离……

申屠澜夜看了眼时间,那么久了都还没出来,走过去敲敲门:“宁宁,你洗好了吗?”

“宁宁?”耳朵听不到里面传出任何的声音,申屠澜夜推开门:“宁宁我进来了。”

靠近浴池,搁着屏风,水雾朦胧,竹筒子里流出淅淅沥沥的潺潺流水,暗黄的烛光。申屠澜夜离着屏风数米停住了脚步,听着均匀的呼吸甚是无奈。

他微微凝聚一丝灵力,准确的在正在睡觉的安宁宁面前凝聚出一团不规律滚动着的透明水球,水球缓慢的往上飘,只听哗啦的一声,紧接着一声尖叫:“啊啊啊啊!啥回事啊!”

“申屠澜夜是不是你!”

安宁宁头发像是海藻条一样,一坨一坨的紧紧扒拉在脸上,跟只鬼没什么区别,她呸呸的吐出嘴里的头发哀吼:“我的头发啊,我今天不想洗头的啊。”

申屠澜夜想笑又要保持形象,强忍着笑意:“别在洗澡的时候睡着,你这个小弱鸡会晕。”

“申屠澜夜你叫醒人的方法能不能换一个,喊醒我不行吗?”

“快去换衣服。”面对安宁宁的全名杀控诉,申屠澜夜催促她赶快洗好,乐呵呵的走出房间。

“申屠澜夜!”安宁宁再次被无视,气得拍打着温泉表面,溅起一层又一层水花:“臭仙君,坏仙君,超级大坏蛋!”

小浣熊飞了出来:“小主,你骂人的词汇量这么少吗?”

安宁宁气红了眼睛,鼓着腮帮子,气鼓鼓道:“做人要文明,你一只小浣熊不懂。”

小浣熊很认同安宁宁的话,拿出一只蓝色人字拖和黄色的符纸:“我是不懂,但是以前我在天桥底下看多了阿婆打小人,也学会了八九成,你要不要我帮你打小人?”

瞧见上一辈子熟悉的人字拖,安宁宁顷刻间焰气被掐熄,想气气不起来。

她就纳闷了这只小浣熊究竟从哪里学到这些东西。

为什么它会那么有空在天桥底下看阿婆打小人,这小浣熊的技能真是有点……难以描述。

安宁宁望着有点历史痕迹的拖鞋问道:“你这拖鞋哪来的?”

“这啊,阿婆们打多了聚集了不少倒霉气,我就带回来,万一以后有用呢?”

“……”

安宁宁沉默过后缓慢的摆摆手:“不用了,你诅咒他我还用不用治好他的病了。”

“小主说得有道理。”

“我洗个头,你先回去吧。”

“好嘞。”

安宁宁独自用皂液搓洗头发,等到彻底洗干净拿毛巾搓干包裹着身体出去。

烘干自己的头发,换上舒服的睡袍,安宁宁从屏风后刚出来没几步就听到敲门声。

申屠澜夜敲门后直接开门,对于他来说,门形同虚设,里面的一举一动申屠澜夜都知道。

开门后,申屠澜夜就看到安宁宁从头到脚写满了我很不高兴,交叉着手臂生气地控诉:“仙君,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捉弄我啊,提前跟我说一声不可以吗?”

“捉弄你什么?”申屠澜夜不以为然的坐在椅子上,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挥手示意安宁宁过来。

安宁宁很生气,交叉着手背过去不理睬他。

她要立威!她是个有原则的人!

数息之后,在申屠澜夜的眼神威压下,安宁宁那要立威的小人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至粉碎。

她假装不经意地小碎步晃晃悠悠地到他身旁。

她绝对不是怂!她只是听从前人老话:识时务者为俊杰!

申屠澜夜很满意她主动过来,一把将她抱起,手中凭空出现一把梨花木制的梳子,将她乱成鸡窝一样的头发一点一点的捋好梳顺。

“头发怎么那么多?”申屠澜夜抚摸着如黑芝麻一样乌黑的头发,手感毛茸茸的像是玩偶。

嗯……人也长得像玩偶。

听到申屠澜夜的问话,安宁宁听了特别的自豪,就当是他的夸奖了:“我平时会使用自己自制的洗发液,对头发好。”

申屠澜夜随口问了一句:“顾霆洲那头白发能治吗?”

安宁宁认真的思考了一番:“嗯……这白发常指肾不大好。”

噗。

申屠澜夜一般不笑,除非忍不住。

看来顾霆洲的肾都很不好,那么早白发早衰。

安宁宁抬头看着他流畅的下颚线:“澜夜哥哥这个恶趣味真的是。”

“真的是什么了?”

“没事,人生本就苦,你开心就好。”

申屠澜夜梳顺了头发收起了梳子,双手搂着她,嘴里带着笑意调侃道:“你不要为你自己怂找理由。谁刚刚还骂我来着。”

安宁宁脸色不自然,不知道是笑还是怕好。

原来这个家伙什么都知道,还知道她骂他。

安宁宁支支吾吾的解释:“我哪里怂了,是你耳朵不好没听清楚而已。”

“哦,是我没听清,那人字拖、打小人这些都是我的幻觉。”

我!我刚刚都做了什么!怎么把话都说出来了!

安宁宁心跳剧烈跳动着,绝对不能让申屠澜夜知道小浣熊的存在!

她心里定好了主意,缓了一口气,笑得特别的虚假:“我这不凡间的传统吗?这个就是用鞋子打一下名字,以后这个人就乖乖的,这是我们那的老人家的土方法。”

“是吗?”申屠澜夜眼里思绪万千,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转而抱起她往床的方向走:“今天的事有没有吓到你?”

“超级可怕。”安宁宁连忙点头,躺在床上夸张的张大手:“他那个地方超级的黑超级的冷,他还不愿意听我说我,我都以为我要像鬼片里的一样,嘎嚓一声脖子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