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就趁今天将两人的事情爆出去吧,这么多人见证,冯老夫人即便再嫌弃她,也得给个说法了。
赵婉月有些心动,她也想快点解决自己的名分问题。
腹中已经有了孩子,前两个孩子不能名正言顺就算了,这个孩子她希望是以嫡出的身份出生的。
赵婉月很快反应过来这个想法太愚蠢了些,今日的时机还是不行,弄个不好会影响到冯少泉的名声。
来的不只是亲戚,还有冯少泉的同僚,要是两人的事情泄露出去,冯少泉的仕途肯定会受影响的。
这样嫁进去也不是她想要的。
赵婉月苦笑了一下,还是将心中的想法按捺了下来。
不一会儿,杜鹃带着醒酒汤回来了。
赵婉月叫醒睡的迷迷糊糊的冯少泉,喂他喝醒酒汤。
冯少泉不疑有他,一饮而尽。
红叶回到沈舒怡的身边,偷偷告诉她事情已经办好了。
沈舒怡心中有了数,她得选选见证人选。
她要是自己直接出马,容易引起怀疑,最好有不相关的人发现了这件事。
这样一来,冯少泉即便想狡辩也没有办法。
汀兰榭中,冯少泉喝了醒酒汤之后有些清醒了,可是看到身边的赵婉月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两人好几天没有在一起了,赵婉月不知为何一直找借口没有与他同房。
如今看着她娇俏的模样,他再也忍不住了,抱着赵婉月啃了起来。
赵婉月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还是愿意配合冯少泉,以为他就是饱暖思淫欲。
等到冯少泉的手越来越放肆的时候,赵婉月赶紧掰开了他的手,喘着粗气拒绝了他。
“少泉哥不行,外面还有客人呢,你要是酒醒了就快点出去吧,我也该出去了。”
冯少泉感觉整个身体都在灼烧,觉得有些不对劲,赶紧摇了摇头,又喝了点凉水。
“对,我们还得出去招呼宾客呢。”
冯少泉起身,将赵婉月拉了起来。
那凉水并没有缓解冯少泉身上的火热,依然是欲火焚身,麻痒难耐。
说着要出去的人重新将赵婉月推倒在床上,解起了她的衣服。
赵婉月惊讶地声音都拔高了,她是真的不知道冯少泉今日为何这样急色。
她试图跟冯少泉讲道理,“少泉哥,你快起来,被人看到就不好了。我们真得回去了。”
冯少泉亲着她的嘴唇,手上动作不停,眨眼间就将赵婉月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没事的,婉月。外面有祖母和母亲呢,你不用担心。”
赵婉月最终还是没能抵抗住冯少泉的求欢,只是赵婉月一直让冯少泉温柔一点,她可不想伤害了肚中的孩子。
马大人喝了一些酒后有些醉了,冯老夫人让小厮扶着他去休息。
沈舒怡见状让小厮引着马大人去了汀兰榭中,就不信这一次不能撞破冯少泉的秘密。
马夫人要照顾马大人,跟着一起去了。
保险起见,沈舒怡让沈母带上几个相熟的妇人一起去汀兰榭赏花。
“听舒怡说汀兰榭的花开的正好,今日也是巧了,刚好吃的饱饱的,不如大家跟着一起去散散步赏赏花。”
沈母对沈舒怡的话深信不疑,虽然她现在还不知道沈舒怡为何想让大家去那个汀兰榭。
沈母的提议得到了部分人的支持,冯母也跟着来凑热闹。
冯老夫人年纪大了,不想动,就没有跟来。
沈舒怡很满意,不用所有人都来,只要有外人在,消息传播的很快的。
几人起身了。
汀兰榭中,马大人到了,听到有男女缠绵的声音,他还以为是不懂事的小厮丫鬟趁着主子不在闹事呢,直接一脚踹开了房门。
马夫人觉得马大人真是多管闲事,还没来得及拦下他,门就被踢开了。
赵婉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听到门开的声音,吓得惊声尖叫。
冯少泉部分理智回笼,赶紧将赵婉月护在了身后,“婉月没事,我会保护你的。”
马大人夫妇目瞪口呆地看着屋内的场景,马大人怒骂一声,“少泉,你可真是糊涂啊。”
今日的时候他还想着让冯少泉往上升一升,谁知道他竟然与家中的丫鬟搞在了一起,真是不知羞耻。
冯少泉听出了马大人的声音,他的身体还在发热,也知道大事不好了,赶紧为自己辩解,“马大人,你听我解释,这都是误会。
是......是这个丫鬟勾引我,对,就是这样的。”
赵婉月委屈巴巴地看着冯少泉,他怎么这样说,明明是他想要与她行鱼水之欢的。
冯少泉安抚地看了她一眼,这样解释还说的过去。
要说成自己贪欢,那马大人那关就过不去了。
马大人不想说话了,带着自己的夫人走了出来,今日真是长了见识。
冯少泉衣冠楚楚,谁知道私底下如此放荡,简直就是个斯文败类。
私事上面尚且这样混乱,做官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他推荐的那个好职位还是给别人吧。
正在这时,冯母带着一群妇人走了过来。
看到沉着脸的马夫人,冯母不解,“马夫人,你着急离开做什么,留下来赏花啊。”
马夫人的脸色并没有好上许多,很是尴尬,“你们赏花吧。”
刚从院子中走过来,有些口渴了,冯母带着人进了屋子,让下人先倒点水过来。
结果,这一波人又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冯少泉。
这下子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沈母当即带着人冲了过去,一耳光打在冯少泉脸上。
“少泉,老夫人办寿宴,倒是方便你睡丫鬟了。”
屋子里闹哄哄的,妇人指指点点,这下子冯少泉算是出名了。
冯少泉刚刚被撞破了好事,衣服还没有穿好,现在又被围观,他感觉丢脸极了,连忙下床跪在沈母面前。
“岳母,你消消气,这是误会,我可以解释的。是那个丫鬟勾引我的,我事先并不知情。”
一时之间,冯少泉还是想不出什么好借口来,只能继续按照原先的说辞。
赵婉月身上光溜溜的,她的衣服还没来得及穿,只能无助地躺在床上。
听到冯少泉的说辞,她感觉很是受伤,这次的事真的不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