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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都觉得这是个好姻缘。

苏恩源如今在学院也是出了名的学霸,人长得也十分帅气,关键还不像房遗爱那般木讷。

高阳公主是个顶级颜控,当初她就是因为看不上房遗爱才会被辩机迷的死死的。

说不定他们二人还真能成呢?

“王爷请放心!草民这就去和恩源说,无论如何草民一家都将铭记王爷的恩德,永世不忘!”苏康齐起身重重行礼,然后便迫不及待回家和儿子说这个消息。

严逸在他走后放声大笑。

这还真是瞌睡就来了枕头,正好他还不知道怎么解决这件事。

不过苏恩源的身份要想尚公主还真是个难题,苏康齐虽然已经脱离苏家换了个民籍,但也确实太低了。

看来得找个机会给他造造声势才行,最好能让李世民注意到他。

想到这严逸去了趟贞观学院,把苏恩源近期的成绩调了出来,选了几篇最好的文章送到报社刊登。

果不其然李世民在看到苏恩源的文章后不住口的称赞,不过也只是称赞两句,别的李世民也没想。

六日后李泰来到逍遥山庄告别。

正厅中。

李泰长吁短叹:“父皇也真是胡闹!高阳妹妹的婚事我哪能做得了主?

就她那脾气,万一看不上还不得闹出大事来。”

严逸勾唇一笑:“我还正想和魏王说这事,如今罗马都护府初建,百废待兴。

罗马又是景教发源地,要想让高阳公主在其他宗教脱颖而出想必也不是短时间能做到的。

魏王何不让她先专心搞事业,其他的等一等,说不定科举后会有优秀的举人到那边为官。

到时候魏王在那些举人中间挑选一位青年才俊作为高阳公主的驸马,岂不是两全其美?”

李泰眯起眼睛看向严逸:“逸哥是不是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

榜下捉婿这种事在长安近几年十分流行,可皇家从不会动这个心思,毕竟举人年年有,皇室选驸马更看重的是家室背景。

“不瞒你说!确实有一人和本王说过,他对高阳殿下一见倾心,虽然他身世比不上权贵之家,但为人还算勤勉。”严逸点头。

李泰沉思片刻:“是那个叫苏恩源的小学弟?”

严逸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

“近日日报总在刊登他的文章,父皇也多次称赞此人才学,可日报从未如此关注过哪位学子。

想来也应是逸哥在刻意给他造势,不然日报才不会费这个心思。”李泰玩味一笑。

“你倒是聪明!”严逸轻笑。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逸哥,谁让我是逸哥一手调教出来的。”李泰笑的得意。

其实不光他,就连李恪也猜出严逸刻意为苏恩源造势,只不过他们兄弟俩都没想到这个苏恩源喜欢的是高阳而已。

“我只是答应替他延迟一年的时间,至于他能不能考取功名,能不能赢得高阳殿下芳心,这个就要靠他自己了。

苏恩源这小子有才学有想法还懂变通,想必你们也能成为很好的朋友,有机会可以去考察考察他。”严逸挑眉。

“我可没这个时间和精力,就像逸哥说的,他能不能走到我面前全靠他的本事。

不过一年的时间而已,这个面子我自然要给逸哥的。

那逸哥能不能帮我个忙?”李泰说到这脸上一红。

“想见糖糖?那你可来得不巧,糖糖一大早就出去了。”严逸瞬间会意。

“她出去了?”李泰一愣。

“对啊!吴王一大早就把她接走了,说是最后一天想带她出去玩。”严逸拄着下巴玩味一笑。

李泰猛的起身大吼:“什么?李恪把糖糖接走了?逸哥你怎么能让他们孤男寡女一起出去玩?他们去哪了?”

严逸歪了下脑袋:“人家可是吴王,我一个臣子哪里敢阻止,至于去了哪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们玩够了自然会回来的。”

严逸是故意这么说的,其实吴王也不是轻浮的人,虽然是把秦景糖接出去,但身边还有几个公主作陪。

不然严逸怎么敢让女儿独自和外男出去约会,不过严逸是不可能告诉他的。

李泰心急如焚,生怕李恪会对糖糖做什么,眼下也没心思在和严逸说话,转身跑出去查李恪的行踪。

严逸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心中一阵好笑。

渭水河畔。

画舫中。

秦景糖和几位公主在甲板上投壶,李恪就坐在一旁看着秦景糖玩闹,手上不停地扒着坚果。

秦景糖的投壶技术不错,可以说是百发百中,就连几位公主都赢不过她。

“恪哥哥!糖糖厉不厉害?看看,糖糖都中了。”秦景糖拿起自己的战利品跑到李恪身边显摆。

李恪笑的温柔又宠溺,拿起帕子给秦景糖擦汗:“是是是!糖糖最厉害了,快擦擦,小心吹了风要头疼的。”

城阳公主猝不及防被塞了把狗粮,忍不住调侃:“哎呦!恪哥哥这么贴心啊?

怎么不知道给妹妹我也擦擦汗呢?”

李恪笑道:“皇妹还用得着我擦汗?要不要皇弟我将杜公子请过来?”

李恪排行第三,城阳公主排行第四,两人的年纪相差不大,近几日李世民刚给她和杜如晦家的次子杜荷定了亲。

她现在也属于待嫁状态,要不是李恪顾及糖糖名声,一定要让她作陪,她应该在宫里绣嫁衣呢!

听到未婚夫的名讳,城阳公主脸一红,秦景糖睁大眼睛:“城阳姐姐要嫁给杜荷哥哥啊!这可是大好事。

糖糖祝城阳姐姐和杜荷哥哥百年好合,夫妻恩爱,白头偕老。”

城阳公主这下更待不下去了,掩面跑到一旁和姐妹们研究投壶。

李恪接过秦景糖手中的帕子给她擦了擦手,又把剥好的坚果递给她:“玩累了吧!休息一会儿。”

“恪哥哥怎么跟我父王似的。”秦景糖嘟囔着,把坚果直接倒进嘴里。

李恪没好气的揉秦景糖的脑袋:“小没良心的可是嫌我老了?”

“李恪你把手给我放下,懂不懂男女有别。”李泰气急败坏的在岸边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