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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鹤年捡起书作势要继续看起来,陆深不干了,“就这?”

乔鹤年相当镇定:“嗯,你还想有什么?”

时宜小声的笑着,眼睛贼溜溜的在两人身上来回穿梭,她等着看好戏,乔鹤年这把陆深的胃口吊起来这么高,然后就没下文了,这下陆深可就难受喽。

陆深果然像被千万只蚂蚁同时钻进衣服里一样,如坐针毡,屁股好似被钉在了椅子上,一刻也坐不住啦。

他咬牙切齿的往乔鹤年身边凑,黑脸道:

“说好的细节呢?鹤年,做人不能这样太无耻!”

乔鹤年淡定道:“陆深,做人也不能什么都太好奇!”说好的距离呢?

还能不能愉快的一起玩耍了?

陆深眯眼,猜测道:

“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刁姨在萧将军府做先生,然后你顺便也和萧将军家的孩子们成了同窗。

然后,萧老将军就非常喜欢你,你们就认识了。”

时宜提醒道:“这个……他们的年纪似乎并不能做同窗啊。”

萧将军的年岁比乔鹤年的年纪大太多了,而萧小将军又比乔鹤年小太多了。

陆深挑眉道:“萧老将军家请刁姨去教写字的孩子,应该是萧家的女孩子吧。”

时宜恍然大悟,对哦,萧老将军家可不止只有男孩子,还是有不少的女孩子的。

而家风严谨的人家女孩子一般也会请女先生教。

看来,萧家当年应该就是这种情况。

乔鹤年点头,印证了他们的猜测都对。

陆深一脸不爽的催促:“然后呢?然后呢?萧家竟然让你和他家女孩子一起听课的吗?”

乔鹤年一脸你白痴呀的表情,“然后我就认识了萧老将军呗!”

他一个腿脚不好的男孩子,是个特别的存在,和萧家的女孩子在一起上课,有什么可担心的。

当时萧家当家主母对他很怜惜,处处对他额外照顾。

因为乔鹤年小时候性格十分乖巧,长得圆润可爱格外的讨喜,再加上他小小年纪就要坐轮椅。

别的同龄孩子都坐不住的年纪,他却能安静乖巧的不吵不闹,让人一看之下就忍不住的心生怜悯。

所以,乔鹤年在萧家人缘极好,即便向来冷面的萧老将军,对他亦是呵护有加。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但这样简单的解释完全不符合陆深的期待。

这要不是在马车上,陆深气愤的就要满地打滚了。

时宜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陆深更加不满了,埋怨道:“我真的是命苦啊,和你们这两块货乘坐一个马车。”

乔鹤年一脸满不在乎的建议:“你也可以去外面骑马!”

陆深拒绝,这个天气骑马很冷的好吧!他才不要。

乔鹤年摇头,艳羡道:“你啊就是不知足,我要是腿脚健康一定要在这广袤的草原上痛快的骑马驰骋一番。”

陆深一脸鄙夷的说:“拉倒吧,冰天雪地的跑个六啊!寒风打在脸上跟刀子割肉似的。”

谁家好人会没事非要找罪受啊!

时宜在车厢的正中间的小碳炉子上烤了一圈栗子,花生,此时正好熟了,香气一点点在这有限的空间里扩散开来。

陆深向前探身,用手快速扒拉一个栗子在边上晾一会儿,他嘴里还不停的抱怨:

“鹤年,你不要以为腿脚好的人就什么都愿意做,这死冷寒天的也是怕冷的好吧?”

他用手指试了试不太烫了,又问乔鹤年:“吃不吃?我给你拿一个?”

乔鹤年的书是彻底看不下去了,他干脆合上书本,将书递过去。

陆深对他翻个白眼,接过他的书,扒拉好几个花生和栗子在上边,送还给他。

乔鹤年将书放在双腿的锦被之上,他扒开花生壳倒出几粒带着温度的花生,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陆深对时宜调侃起乔鹤年:

“你看他,出来也能入乡随俗了,这要是在谷里,这位爷的花生壳一定是锦瑟给剥好了,放在碟子里才呈给他。”就差喂到嘴里了。

乔鹤年那如羊脂白玉般养尊处优的冷白手指,轻轻地捏起一颗花生,将其放在那如樱桃般殷红的嘴唇上。

他吃东西的动作犹如一幅美丽的画卷,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时宜:果然,教养刻在骨子里的世家公子,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优雅,宛如翩翩君子,令人如沐春风。

车厢外,一阵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传来,护卫轻敲车窗禀报:

“少主,有一队人马过来了,他们队伍中的旗帜很像白家商会的保安旗。”

时宜正好坐在车厢门口的位置,她转身掀起一点厚门帘,尽可能的不让冷风吹进来。

她从细小的缝隙中看清了,的确是她家的北路保安旗帜,她下令道:

“停车,等候他们过来。”

她关好门帘对车厢里的两人说:“应该是叶清风来接我们了。”

陆深高兴道:“他们来的挺快啊,咱们才刚进入草原啊。”

乔鹤年没说话,他也觉得时宜的手下来的速度很出乎意料。

时宜倒是很不以为然,“他们在草原经营这么多年,要是连这点事都办不好,那我家商队的能力也太拉垮了。”

她给他们武装的那是什么配置!

在这个时代,雁北商队的武装无论和谁对比都可以说是顶配。

无论是武器还是安保,有这些打底要是还不能在草原经营出一席之地,那卫东和叶清风真的就是该下岗了。

只不过,过去他们不想,并非是不能!

乔鹤年和陆深眼神一碰即分,丫头的底气似乎比他们预料的还要足啊。

这还真是意外之喜!

乔鹤年不动声色的从车厢窗户上巴掌大的玻璃往外看,飞驰而来的人骑术非常好,胯下的马匹也全是百里挑一的良驹!

就凭这样的一支队伍,走到哪里谁也不敢小瞧了去!

何况他们背上斜挎着精弓,身侧配着统一制式的钢刀,脸上以及脖子围着御寒的围脖,看不清面目。

坐在马上的人穿着并不十分臃肿,却看得出来他们并不冷。

这还真是奇了怪了!

他们自从踏入雁北,这温度是走一天就要加一次衣服,进入草原以后寒气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