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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气的摔门走了。

贺岬也因此在颍州官场一战成名!

官老爷们都知道了贺岬是一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官场上那套看家世的做派在他这里行不通!

他只看你做官的能力,还有处理政事的能力。

即便是寒门出身,只要一心为百姓办事,依然可以得到贺大人的重用。

因此,贺岬在颍州口碑两极分化。

不过,他也不在乎,依旧我行我素。

反正他又没指望在官场待一辈子,大不了以后他继续回书院做夫子去。

在他的影响下,颍州出现了一大批可用之才。

贺岬不埋没任何一个官员的才能,哪怕他只是一个小官小吏,只要是才能出众,贺大人的请功奏折上一定会出现他的名字。

在如此风气的影响下,很多人都在颍州的建设上大放异彩!

当然,也有人看不惯贺岬的独断专行,既然他不给自家子弟面子,那么当然就不能让他在那个位置上过的那么顺畅。

暗中使绊子的,经常会出现。

贺岬丝毫不按照职场规则来,但凡给他拖后腿的,他就指着人家鼻子骂,一点情面也不讲。

想要给他暗戳戳搞事情的,贺岬片就要将事情摆在台面上讲出来,摊开在大家的面前。

所有的小手段都只适合在暗处使用,放到明面公开处刑谁也受不了。

贺岬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脸皮,只要对方敢出手,他就要让对方社死。

这样把人得罪死的后果就是,朝堂之上出现了很多人一起弹劾贺岬。

而贺岬早有预料,很早就让米子腾替他给皇上写了奏折,并且把那些人有可能怎样弹劾他都想到了。

自辩的折子比弹劾折子还早一步摆在了皇上的案头。

皇上:……

贺岬在颍州干的风生水起,朝堂这边却一个又一个的跳出来弹劾贺岬。

皇上终于怒了!

“你们是吃饱了撑的吗?过去让你们去颍州,你们一个个的不是这个原因就是那个原因,谁都不肯去吃苦,好不容易贺岬去了,你们现在又跳出来弹劾!

但凡上过弹劾贺岬奏折的官员,都给我去颍州体验生活一个月,你们给我到贺岬身边亲眼看看去。

看他到底是不是向你们弹劾的那样沽名钓誉与无能!看明白了再回来!看不明白的就不用回来啦!”

皇上在朝堂上把搞事情的官员一顿喷!

发配了这波人以后,朝堂里才算真正的消停下来。

朝臣们也看出来了,皇上现在很欣赏贺岬,他们越弹劾,皇上越器重贺岬。

这可真是见了鬼了!

他们哪里知道贺岬已经先发制人。

再则,当初皇上急需要有人去颍州重建的时候,满朝堂竟然找不出一个自愿前去的!

把皇上给愁的呀!

现在看人家赶出功绩来,你们又个顶个的跑来给贺岬上眼药,你们把皇上真当成傻子了吧。

不过,皇上还是最高兴的人,没想到困境中的贺岬还能挖掘出如此多的人才。

其实,人才一直都在,只是过去他们没有出头的机会。

贺岬的名声出去以后,很多有才能之辈都主动找到贺岬,希望为他效力。

贺大人也都来者不拒,因为颍州的确是非常的缺人。

而朝廷来的那些有背景的官员,他都不喜欢。

那些人仗着身后的势力,来这里是作威作福的,并不是真心给颍州的建设添砖加瓦的。

所以,贺岬大力提拔外来官员,颍州一时间能人辈出,呈现了百花齐放的盛景。

皇上也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出来朝堂的弊端。

朝堂之上,重要之职位几乎都被世家大族所瓜分,寒门之士几乎很难有站到他面前的机会。

科举考试进来的寒门士子多数也要攀附到世家门下,才能有出头之日。

那么,这天下的人才最后都成了为世家服务,而不是为国效力的。

难怪,这几年朝堂上能用之人越来越少了。

这个事情给皇上敲了一记洪亮的警钟!

贺岬接到这些干吃饱饭不干人事的官员的时候,他乐坏了。

皇上这是给他出气呐!太好啦。

他们颍州可是有太多的地方需要人干活了。

于是,颍州清理河道淤堵的队伍中出现了一伙穿着官服的特殊队员。

刚开始,他们还想要狗仗人势的比比划划,哔哔赖赖的不想干活,被贺岬一脚把最能吵吵的人给踢下干涸的河道里。

打了几个滚的官员,再也没有来时的风光模样,威风凛凛的官服被河道里的淤泥沾染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贺岬掐着腰,站在河岸上,丝毫不留情面的说:

“皇上把你们派来是体验生活的,不是来指导我们干活的,颍州还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

好好干活,还能给你们吃顿饱饭,要是偷奸耍滑,只会动嘴皮子……哼哼!我们这里可不养闲人!”

威胁的明晃晃,一点也没有遮掩。

在岸上的几个穿官服的人还不服气,一个大肚翩翩的官员指着贺岬训斥:

“贺岬,你才几品,敢在我等面前如此放肆,你这是藐视上官!”

贺岬歪扯嘴角露出一个不好惹的笑来,其他几个官员就知道要坏事,正要上前打个圆场,就听贺岬狂笑出声:

“哈哈,哈哈……可笑之极!你们来我的地盘和我论官位高低?我看你是昏了头了吧!

我就算是九品芝麻官,现在也有权力让你们干活,因为这是皇上给我的命令!咋?你们想要抗旨?!”

扯虎皮做大旗,就问你怕不怕?!

“没有,没有,贺大人,误会,误会,这都是误会,都是话赶话,咱们都是为国效力,同朝为官的,不至于这样撕破脸皮的。”

“就是,就是,大家都是一样的,不要内讧嘛!”

贺岬皱眉,嗤笑连连:

“别给你们脸上贴金了,你们是怎么被发配来的,谁还不知道咋地!你们在朝堂之上弹劾我,那时候你们咋不顾及同朝的情谊啦。

都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众位大人,自打你们踏上颍州就应该知道,我贺岬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用套交情,也不用扯别的,我贺岬不会针对你们某一个人,但也不会给某一个人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