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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好看是咋的?”

陆子盛:我不但被看光了,这是还被嫌弃了?太过分了!

石头懒得听这些,对柱子说:

“刚下清秋要我给阿三割点草,我得走了。”他快步出了门。

柱子看了子盛一眼,说:

“放心吧,我家小姐是个很好的郎中,你这么重的伤都给你治好了。

你不知道你高烧得都要烧熟了,烫的快要冒烟了,要不是我家东家的医术高,你现在真的躺在山上的那个为你挖好的坑里面了。

还有你其他的兄弟的伤,也是我家小姐给治疗的。不过,他们都走了,只有你现在住我们这里养伤。等你康复了也就可以走了。”

子盛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这样说起来的确是他们救了自己,不过他还是不太相信那个小丫头是郎中,确认道:

“你们小姐真的是郎中?”

他没见过这样给人治病的,但是,自己的确是曾经要死了,现在竟然能活着应该是遇到高人了。

只不过,这个高人就是那个初来此地路边遇到,骑着毛驴被马儿狂奔卷起的灰尘呛到的那个小丫头?

还真是一段“孽缘”开的头啊。

他感觉屁股更疼了。

柱子也不想和他说话了,感觉刚醒过来的人,脑子多少是有点不好使。

他也转身出去了。

子盛:哎!你们这么对待刚醒来的病人,是不是不太友好?

我的那群兄弟呢?

他们是否脱险了?

他还记得他们被追杀,迫不得已进了山的事情,后来缺医少药的他又伤的那么重,不想连累别人,自己便想着离远点死了算了。

后来不知道是啥时候就晕过去,然后就是醒来发现有人脱他裤子……

听那个小子说,郎中已经给他们治疗过了,心稍微放下一点点。

被追杀时,对方分明是不死不休的架势,不知陆大人是否找到援兵,成功脱困,还有就是为死了的兄弟报仇。

想起那些为了掩护他们而被害死的兄弟,他眼睛中就冒火。仇恨无时无刻不在撕扯着他的心。

他要回到京都,他要调查出是谁要害死他们,他要报仇。

一激动猛地坐起来,啊!屁股疼,后背箭伤也疼,有伤口的地方都疼。

难怪自己醒来时是趴着的,他的伤大多是在后背的,也有可能是为了方便那个丫头扎针。

他可怜的屁股,每日都要被扎两次吗?

他只能又小心翼翼的趴回去。

能活着真的太庆幸了!

刚才的人说都给自己在山上挖坑了?看来自己昏迷的时候是经历了一番凶险的生死考验的。

好在命自己大!

也许是祖宗积德,佛祖保佑!

也许……可能……大概……差不多……或许……嗨!

承认吧,人家就是医术不错,把自己从阎王殿拉回来了!不能自己不喜欢人家的治疗方式就否定人家的能力。

大男人顶天立地的,必须胸怀宽广,常言说:宰相肚里好撑船!

生死面前,裤子什么的都是小事,小事……

不能想裤子的事情,尊严上受伤了,一时间还是过不去。

趴在被子里,把头整个埋起来,他需要静一静!

尴尬啊!脸都羞红了。

好在没人看见,这要是被他的那些损友们知道了,就不用活了!

京都陆家,陆之昂站在父亲的书房,不满的说:

“父亲,皇上为何不给四王爷和九王爷定罪,都已经知道是他们截杀朝廷命官,还害的东山王至今下落不明!

就因为他们是皇亲国戚吗?他们犯罪就不用付出代价吗?”

陆大人看着自己儿子愤怒的脸,感叹孩子还是太年轻,沉不住气。

但也能理解,毕竟是经历了追杀,差点丢了性命,他知道的时候也是愤怒非常。

不过,官场上的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的,儿子也可以开始学习为官之道了。

他仔细的教儿子官场上的形势:

“四王府和九王府已经被圈禁了,已知的他们的羽翼和帮手都被处决了,菜市口的血还没干呢!这还不算处置?

你以为皇上不想杀了他们俩吗?呵呵……估计这世上最想杀了他们的就是皇帝了。

可是,皇帝都得忍着,你觉得你能把他们怎么样呢?”

陆子昂不可置信的看着父亲,声音都不由得拔高了很多,

“那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死了的人就白死了?

我的部下、我的兄弟、还有一个王爷,这些加一起都不能撼动他们吗?那公理何在?凭什么?”

陆大人叹口气,调整好语气和气头上的儿子说:

“话不是这样说的,毕竟,案件还没有审理完成,四王爷和九王爷也都没有认罪。

十二王爷也没有找到尸体,并不能确定他就是遇害了。”

他拍拍儿子的后背,语重心长的说:

“四王爷背后有岳家撑腰,没有确凿的证据是不能轻易被定罪的。

即便是有证据,只要不是能动摇国本的都不行。儿子啊遗憾是人生的常态。

人生,难有两全之策,不过是教人取舍罢了,所以,别总计较自己现在没什么,多看看自己将来能得到什么!

要有耐心蛰伏,趁他病要他命!

现在时机还未到。”

陆子昂不服气的问:“那什么时候时机才能到?”

陆大人也不恼,微笑着说:“等到一击可毙命时就可以出手了。”

陆子昂非常不甘心的走出了父亲的书房,他知道父亲是对的,但是就是心里过不去,凭什么呢?

他的兄弟死了!

他们死在他面前,他们那么相信自己,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压在自己这里,自己若不能给他们讨个公道,不能给他们报仇,那这个官做来何用?

若是为了自己的仕途,听父亲的话一定是对的。

但是,自己是要报仇,那么,父亲的做法就太保守了,他怕他的兄弟们等不及。

想及此,他约椕子他们到自己的私宅里议事,他要做一些安排,送那两个王爷早点去地府报到。

父亲不是说没到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