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服务生有点为难道,“李翻译,这个不好吧,这是李德翻译官要的酒,要不你等我给他们送完,再给你送过去。”
\"不行,现在太君就要喝,你就不怕鸠山太君发脾气把你给劈了。\"李三语带威胁的说道。
服务生转眼看了一下坐在角落上的鸠山,只见他脸色铁青,于是只好端着酒盘子跟李三走去。
李德看到自己叫的酒被李三给劫走了,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扯开嗓门吼道:
“李三,你干什么?这酒明明是我叫的,你要喝酒,让别的服务生给你再送去!”
“我说李德,你的脸咋就这么大呢?这酒啥时候成你的了?这酒都是太君们的。”
“告诉你,这酒可是鸠山太君要的,我现在只是帮太君拿酒而已,有问题吗?难道你小子认为自己比鸠山太君还大。”
李三毫不示弱地反驳道,接着李三又说了一句,
“真不知道,你爹你娘当年究竟是如何才揍出你这个瘪犊子玩意儿的!”
李德被李三如此一骂,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起来:
“李三,你给鸠山太君拿酒便拿酒罢了,嘴巴怎地这般恶毒,骂我爹娘做什么。”
李三轻蔑地斜睨了李德一眼,脸上满是鄙夷之色,口中更是骂骂咧咧道:
“老子就骂你了,你又能怎样?你这有人生,没人教的瘪犊子玩意儿!”
李三的这番话语彻底激怒了李德,只听得他怒声咆哮道:
“李三,你这杂种莫非是活腻歪了不成?老子今日便将你这张臭嘴撕碎,看看你往后是否还敢口出狂言!”
“哈哈,好得很呐!李德,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难道你当真以为老子会惧怕于你不成?”
“要是你不敢来撕烂我的嘴巴,那你便是我养的,连你爹也同样是我养。”
李三毫无畏惧之意,回怼得越发凶狠。
这下李德是彻底落入了李三精心编织的圈套之中,
只见他怒发冲冠,满脸涨得通红,双眼圆睁恶狠狠地死盯着李三,那眼神仿佛要将李三生吞活剥一般。
他猛地将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摔,在酒精的刺激下,像一头失控的野兽般向李三扑去。
到了李三跟前后,他立刻伸出右手朝着李三的脸狠狠地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这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空旷的大厅中央回荡着。
然而,李三却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就在李德的手掌落在他脸上的一刹那,李三巧妙地顺势故意扑倒在鸠山坐的那张桌子上。
哗啦一声,桌子上的酒水全部洒在了鸠山的衣服和脸上。
鸠山顿时怒火中烧,他霍然站起身来,扯开嗓子大吼一声:
“八嘎呀路,可恶的中国人!”
紧接着,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李德面前,左手紧紧揪住李德的衣领,将其一把提起。
右手则毫不留情地对着李德的脸蛋展开了一轮疯狂的暴打。
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清脆的耳光声不绝于耳,短短十几秒内,李德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如同被烈火灼烧般疼痛难忍,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渗出了丝丝鲜血。
被鸠山这么一顿狂揍,李德的酒劲醒了一大半,他立刻大声求饶道:
“鸠山太君!您误会了,这酒是李三洒在您身上的,真的跟我没有关系呀!您为什么要打我呀?”
“我可是山田归西大佐的翻译官,您就看在山田大佐的面子上,饶了我吧!要是山田大佐知道您这样对我,他肯定会不高兴的啊!”
这李德可能是被鸠山打昏了头,完全没经过大脑思考便说出了这一番话。
然而,让李德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的话音刚落,鸠山的火气反而更加旺盛了。
鸠山心里暗自思忖着:
“八嘎!,老子我鸠山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居然被一只小小狗仗人势的翻译官如此欺压!他竟敢拿山田那个混蛋来压我!”
一想到这里,鸠山的脑门仿佛被一个疯狂运作的打气筒不停地灌输着气体一般,瞬间涨得满脸通红,两只眼睛里更是充满了无尽的怒火。
紧接着,只见鸠山右手紧紧抓住李德的下半身,然后双手用力将李德高高举起,朝着前方的一张桌子狠狠地扔了过去。
只听得“嘣”的一声巨响,
李德的身躯犹如一颗炮弹一般重重地砸向面前的桌子。
紧接着便是一阵令人心悸的“咯吱”声响起,那张桌子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撞击,四条腿歪歪斜斜地断裂开来。
与此同时,桌子上摆放着的杯子和酒瓶子也像是被惊扰的蜂群一样,瞬间全部倾泻而下,纷纷洒落在地面之上。
伴随着清脆的乒乒乓乓声响,满地都是玻璃碎片和酒水混合物,仿佛一幅破碎的画卷展现在人们眼前。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让鸠山感到丝毫的满足或者解气。
相反,他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只见他快步向前走去,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威严和压迫感。
此刻,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李德看到鸠山走近,立刻惊恐万分地爬起身来,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上,一边拼命磕头,一边用颤抖的声音求饶道:
“鸠山太君,求求您别再打了!我知道错了,请您高抬贵手,饶了我这一回吧!”
可惜,李德的苦苦哀求并没有打动鸠山。
他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一眼这个可怜虫,直接抬起右脚朝着李德的肚子猛力踹去。
砰然一声闷响过后,李德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飞去,足足飞出数米之远才重重地撞上另一张桌子的桌角。
随着“嘣”的一声脆响,那张桌子也被李德的身体撞倒在地,桌上的瓶瓶罐罐再次散落一地,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
几乎就在李德撞翻另一张桌子的同一瞬间,鸠山迅速拖着旁边的一张凳子,脚步匆匆地走到里德面前。
紧接着鸠山双手用力抡起凳子,毫不留情地朝着李德身上猛砸下去。
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凳子重重地拍打在李德的身躯上,瞬间断裂开来。
而李德则“噗”的一声,从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
鸠山趁机骑坐在李德的身上,接着扬起拳头,对着李德的脑袋疯狂地猛击。
没过多久,李德便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无力地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的嘴巴源源不断地渗出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