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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穿越没落小宗门,我带全宗踏九天 > 第27章 原来是当年那个玩杂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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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原来是当年那个玩杂耍的

夷灵山巅。

“师叔师叔,师姐他们怎么样了?”

东方荧满脸焦急,但离秦芷琪却是远远的。

如果是师父或师姐在这,她肯定已经凑过去摇着对方手臂撒娇了。

这招特别好使。

然而对这位前不久还看起来和她一般大,如今却变成大人的师叔,她属实是有点怕。

主要是她看师叔一直吃那药膏吃的很香,就偷偷舔了一下,结果差点把胆汁都吐干净。

能把这玩意当饭吃的师叔,可怕!

“已经打起来了。”

秦芷琪往嘴里塞着捏成小块的药膏,腮帮子鼓鼓着。

“啊?那我们还不快去帮忙啊,不,师叔你快去帮忙啊,你那么厉害的……”

东方荧叫道。

“要钓的大鱼还没来,急什么急,而且你大师姐马上就要到了,嘿,突破了啊,不错嘛。”

明明一直都坐在这里干饭……炫药,秦芷琪却似乎对下面发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山门处。

双剑落下,血溅当场。

此时的成城与桑柔无需任何交流,交错的长剑互相借势,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完成转身。

再杀!

景江剑门的弟子全都精于战阵之法。

在一人被杀的同时就要转四象化三才,却没想到三才未成又折一人。

此时按照他们平时的训练,则应继续变阵。

由三才归两仪,等待同门支援,补充四象战阵。

然而短短时间战阵被破,两人被杀。

剩下两人已经吓破胆,再无丝毫配合,只顾自己仓皇逃窜。

但有人比他们更快。

轰隆一声,成城一跃来到他们前方。

被吓破胆的二人甚至没有想过攻击,转身再逃,桑柔已经恰到好处地追击而至。

一人一剑,双双殒命。

“废物!”

看到这一幕,黄褚狠狠一挥手,叮当声响中,叶麟再次被无形剑气击退。

真修三阶的他,竟在这同样是真修三阶的对手面前,如被玩弄于股掌之中,完全无法近身。

黄褚阴冷的眼神扫向蔺杭帮方向:“再出两队,拿不下,就都不用回来了。”

“是!”

蔺杭帮中再次走出八人,迎向成城与桑柔。

同样是登高境,同样是四人一组结成战阵。

这一幕看得一众本土宗派掌门宗主眉尖抖动。

他们终于确定,蔺杭帮已经被景江剑门彻底掌控,甚至可能已经被杀了个干净。

此次来到夷灵山的这些人,都已经被换成了景江剑门白虎殿的弟子。

张生仙,鹤凌宇,也包括慧明住持等人都看向岭下道观的紫崖道人。

别管他们私下里如何竞争,但明面上仍要尊重这位外界公认的夷灵第一人,唯一的三阶巅峰高手。

他们都判断得出,除非围攻,否则若论单打独斗,也只有紫崖道人能与那黄褚相抗衡。

可偏偏紫崖道人还就是沉默不语,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反倒是平日里寡言少语的慧明住持开口道:“若景江剑门真的有意夷灵,无论诸位还是老衲,便是紫崖道兄也是无能为力的。”

众人脸色阴沉,却也知道这老和尚说的是实情。

景江剑门可是景州赫赫有名的中型门派,比他们原本那个已经覆灭的上宗还要更强,若真的大举入侵,就凭他们是绝对无力阻止的。

“大师的意思莫非是要我们降了?”鹤凌宇瞪起眼睛质问道。

“老衲可没有这么说。”慧明住持摇头否认,只是平静说道:

“但如今是因为苍煜乱象还未结束,那些大门大宗暂时没有余力注意我们,这才让我们有了些许喘息之机。而一旦苍煜乱象平息,哪怕没有景江剑门,也会有别的势力来到此地,那又与景江剑门有何区别?”

众人沉默,不愿承认,但的确是事实。

向以前的上宗进贡,与向景江剑门或别的什么大势力进贡,有差别吗?

对他们这些小门小派而言,其实根本没有区别。

一直没有开口的古千心暗暗旁观,他觉得这些人……有点不对劲。

紫崖老道对那个夷灵第一人的身份一向很看重,不该这么沉默。

慧明住持今天的话特别多,虽未明言,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他们应该臣服于景江剑门。

鹤凌宇就更奇怪了。

他看起来对景江剑门入侵夷灵这件事最为义愤填膺,可当初上宗降临,他分明就是臣服最快的那几人之一。

而且……

古千心悄悄摸了摸手指。

外人都以为他是为了装逼显贵才戴了那枚珠宝在手上。

可其实那些都只是幌子,是为了掩饰被他佩戴于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这枚玉扳指才是烺崖楼最珍贵的宝物,名为洞明玉兆,能让他感应到外人对他的窥视与敌意。

正是凭借此物,他才多次不可思议地化解危机,搏得机警之名。

而今日,自从他来到冶柳宗,无论是位于山门之外,还是如今进入宗内,洞明玉兆都在告诉他正被人所窥视着,可任他如何寻找,都找不到有人潜藏在附近的蛛丝马迹。

甚至无论他身在何处,这窥视的来源都同样是四面八方,就更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难道不仅是有高手潜藏,还特么的有很多高手,到处都是?

心中琢磨不定,古千心望向重新陷入战团的成城与桑柔二人,最后锁定在前者的身上。

“会是他的人么?”

成城终于感觉到了压力。

刚才能够与桑柔速破战阵斩杀对手,既是他们的配合精妙无比,也是杀了对方一个出其不意。

如今八人同时压上,两组四象战阵内外配合,他们再想如法炮制已经做不到了。

总能有人补上缺口,让他们时刻都要面对数个方向的攻击。

“师姐!”成城叫道。

桑柔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手中精钢剑突然绽放夺目光幕,耀眼火光飞腾而起。

竟是突然停止了成城的配合,整个人如飞翔的火凤,向着成城的反方向猛攻过去。

景江剑门的人不惊反喜。

又不是真修大能,些许玄力火焰能威胁到谁?

而且之前这两人能够在他们的围攻下勉力支撑,靠的就是精妙无比的双人配合,如今分开了简直是自寻死路,正好让他们逐个击破。

“散!”

有人招呼一声,战阵再变。

四象战阵行云流水般变化,从八人合体的大四象阵变作两个四人一组的双四象阵。

不仅让桑柔的突袭徒劳无功,还将战场顺利分作两边,两个四象战阵各攻一人。

“糟了!”

一直关注着成城这边战况的叶麟大惊失色。

他不明白宗里最强的那位秦师叔为何仍未出现,莫非是在磨练恩公?

他只知道不管秦芷琪想干什么,自己都绝不能让成城陷入危险。

“滚开!”

叶麟大吼,竟是不管身前攻来的无影飞剑,要强行冲到成城身边。

仅是瞬间,他周身上下溅起无数血光,伤势严重。

可他的速度却不减反增,竟真的冲破了飞剑的阻隔。

“哼,我要拦你,你能跑到哪去?”

黄褚不屑冷哼,另一只手向前一探,狠狠一攥。

噗——

血光暴射。

一支墨绿短剑不知于何时出现,又不知从何处而来,却是已经洞穿叶麟的肩头。

这还是他在关键时刻紧急挪动身躯,否则被洞穿的就不是肩膀,而是咽喉。

黄褚脸上挂着冷笑,满是得意:

“世人妄言,说我黄褚的飞剑是偷学自昔年那人榜第二的千剑书生钟轶,我懒得辩解,只因他们不知我早已比那千剑书生更胜一筹,无影剑阵只是我的辅助手段,剑阵归一才是我真正所修。”

众人皆惊,这才知道黄褚的六把无影飞剑不仅能分而伤敌,更能合二为一,威力大增。

而就在他们不远处,山路近前的竹林之中。

已经藏到这里有一段时间,纠结着要不要现身的天机阁钟轶,也是一脸懵逼:

“这恶心人的玩意,是在说我?”

他本是来找秦芷琪装逼……不,是一雪前耻的,结果到了这里就发现情况不对。

他的观众们还没上山,秦芷琪也未曾露面,竟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景江剑门黄褚,扬言要灭了冶柳宗。

他差点笑出声。

就这种货色,哪怕是九年前的他都能轻松干掉一百个,更何况是当时在他看来,也能轻松灭他一百个的秦芷琪。

于是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剧本。

由秦芷琪先出手干掉此人,那些掌门宗主必是连连道贺尽显崇拜之情。

那时再由他将众星捧月的秦芷琪击破,岂不比原本的方案更加令人畅快愉悦。

所以他没有动,结果秦芷琪压根没出现。

冶柳宗出战的就只是一个实力平平的光头,和两个初出茅庐的少年男女。

没劲,无聊,甚至看着那个黄褚以拙劣的技巧操控飞剑,他还有点想吐。

要不干脆直接上山找那个女人得了……

但他很快发现自己走眼了,这低等级的战斗,竟真的带给了他惊喜。

别人只能看到那一对少年男女之间配合娴熟,但他看到的却根本不是配合,而是一体双身。

那两人合作之时不仅是剑法招数相互契合,分明就连玄力波动都如出一辙。

竟是他只听过却不曾亲眼见过的玄力共鸣,协作之巅!

与这种人对战,对一人就是对两人,对两人又相当于是对一人。

前者是力量,后者是技巧。

除非用远超出他们的修为强势镇压,否则就永远处于不利态势。

尤其是当景江剑门再出八人,以双四象阵将成城和桑柔分别围困时,别人都认为他们的配合已经被打散,很快就要被击败甚至击杀。

只有他不那么认为!

开什么玩笑,玄力共鸣若是如此简单,又怎会被所有的高门大宗郑重记下。

要知道玄力共鸣作用的不仅是玄力本身,还包括以玄力驱动的术法神通。

这两人只是登高,不会神通,但他们到目前为止可还未曾使用过攻击术法呢。

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黄褚的那句话,主要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这才被拉回注意力。

懵逼片刻之后更是火冒三丈。

好啊,我没想理你,你倒碰瓷起我了。

还比我更胜一筹,来来来,看看谁是那根筹!

一把又一把纤细飞剑于竹林中悄然浮现,却又未曾带起半点动静。

这正是他赖以成名的飞剑剑阵,虽然没有传闻中一千把那么多,却也足够惊人。

但就在他打算直接出手教训此人时,突然脸色一变。

他感受到一种奇怪的窥视,仿佛有视线凝聚他身上。

但这窥视感竟来自于四面八方,而任他如何努力,都没有找到附近还有其他人存在。

而且那种窥视感一现即收,这让他明白对方是在警告,警告他不要贸然出手。

“是什么人?”

钟轶大惊,不敢轻举妄动。

与此同时,夷灵山巅。

秦芷琪一边炫药一边扒拉着玉契,光影中浮现的文字分明是一本凡间小说。

她时不时发出惊叹:

“啊啊啊,这段厉害,太厉害了!”

“哎呀,原来亲嘴不能怀孕的吗?”

坐在远处的东方荧扁着小嘴,有时担心地看向山下,有时羡慕地看向师叔。

冶柳宗只有秦芷琪手上那块玉契里有好玩的东西,可惜师叔不让她碰……

突然,秦芷琪偏了偏头,嗤笑一声:

“嘁,害我猜了半天,原来是当年那个玩杂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