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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好笑的看着他们父子两人,对桦哥儿解释道;“你不想你父王的婚事办的随便让人看了笑话吧?”

桦哥儿忙不迭的摇了摇头;“那不行,父王必要给姨母一个盛世婚礼。”

“你啊你啊!”贤妃无奈的指着桦哥儿抿嘴笑了。

和煦帝的也眉眉眼舒展了几分。

几人在御书房说了会话后,谢景瑞这才带着人出宫去了。

出宫时候谢景瑞特意和柳月如乘坐一趟马车。

两个小家伙则是被甩到了另外一辆马车,桦哥儿掀开车帘一脸幽怨的盯着前面的马车。

心想等她们成婚之后,他要日日横在父亲和母亲的中间。

“阿嚏........”谢景瑞在前面的马车内突然打几个喷嚏。

他吸了吸鼻子。

柳月如抬手为他拢了拢衣裳;“可是着凉了?”

谢景瑞借机附身含住柳月如的红唇,大手揽住她的腰肢,掌心微微用力,便将她一把抱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整个人被禁锢在谢景瑞的怀中。

柳月如被吻的又羞又恼,抬手想要将对方推开,谢景瑞就是无动于衷。

马车穿梭在闹市的街道,她生怕被别人发现他们两人在马车上的如此行为。

谢景瑞的吻更是凶猛,柳月如控制不住的闷哼一声;“恩!”

而后一张小脸瞬间羞红。

“娘子。”外面响起立夏的声音。

柳月如心加速,仿佛就要跳了出来,想要说话,嘴巴却是被谢景瑞堵的严严实实的。

她又急又恼又害怕,睁开眼睛,就见谢景瑞此刻目光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

吓的柳月如忙将自己的眼睛合上。

立夏见柳月如没有说话,声音带着几分急迫的问道;“娘子?可是身子哪里不适?”

“若是你再不说话,奴婢可要掀开帘子了。”立夏的声音再次响起。

柳月如开始用力的挣扎,可谢景瑞抱着自己的手紧了一些,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没用。

她的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马车车帘,只见车帘前一只手缓缓的伸了过来,帘子被轻轻的撩开一角。

柳月如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闭住呼吸,最后心一横,将眼睛耶直接闭上了,要丢人一起丢人便是。

谢景瑞的余光瞥见柳月如这副模样,唇角微勾,这才将她松开。

“砰!”柳月如从谢景瑞的腿上翻身下来。

撞到一边的马车上,发出一阵响音。

眼看着帘子被掀起,柳月如忙道;“无事。”

柳月如看着立夏的手撤了回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抬手摸着自己绯红滚烫的脸颊,朝着谢景瑞狠狠的瞪了一眼。

谢景瑞刚抬手,柳月如被吓人往角落的方向躲去。

一副猫儿见了老鼠的模样。

谢景瑞嗤笑一声;“过来。”

柳月如满眼提防的看着他,缩在角落一动不动的,十分好笑。

“你再不来,本王就自己过去。”谢景瑞说着就要起身朝着柳月如的方向靠近。

柳月如一双楚楚可怜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谢景瑞又好笑,又好气;“你来,本王不逗你了。”

见她没有打算过来的意思,谢景瑞压低声音的道;“别让本王过去,等本王过去,惩罚会变的更加严厉.......”

谢景瑞说着,目光还不停的往柳月如的唇畔游走。

柳月如这才不情不愿的拢了拢自己的衣裳,小心的往谢景瑞的身边靠近。

他大手一揽,直接将人禁锢在自己的身侧。

柳月如作势便要弹开。

谢景瑞忙安抚道;“别动,我不乱来便是。”

马车很快到了柳府门口。

谢景瑞有些依依不舍的目送她离开,见她们都安全的进入了柳府后,这才离开。

严妈妈一早便不安的守在正厅,远远瞧见柳月如和立夏回来,立马迎了上前,上下认真的打量柳月如一番。

见她没有伤着,这才放心问道;“娘子,听闻宫里的御膳房走水了,这是怎么回事?”

柳正倘得知柳月如回来的消息,忙从后院赶来,宫中的发生的事情,都听闻了。

他脸色不很好的那些下人退下。

而后才面色凝重的对着柳月如道;“御膳房走水的事情是你一手谋划的吧?”

柳月如的的眼底闪过惊讶之色;“您是怎么知道的?”

“我还不知道你。”柳正倘眉宇蹙起,轻叹一声道;“这倒是个办法,只不过,这次是彻底的将皇后娘娘给得罪了,日后太子党的只怕会在暗地里视我们柳府为敌了。”

柳月如想到皇后娘娘想借刀杀人,脊背感觉一凉。

继而对着柳正倘道;“父亲若是今日我不用此办法,只怕月儿就回不来了。”

“何意?”柳正倘满是担忧的看着柳月如。

柳月如将皇后娘娘今日的打算,小声的告诉柳正倘。

柳正倘听闻之后脸色大变;“你是怎么知道惠嫔有身孕的事情?”

“还是前几日做了个奇怪梦,在宫中的时候容嬷嬷跟月儿反复的强调惠嫔喜甜食,而后突然想起那个梦,这才出此下策。”

“伤害皇嗣的事情不是一件小事,即便一次躲过去了,在宫中住上几日,皇后娘娘没有得手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的将我放回来。”

“与其每日提心吊胆的在宫中待着,不如放手一搏。”

柳月如朝着柳正倘的看去,继而道;“皇后娘一开始便想着除了我们的势力,即便没有做今日之事得罪皇娘娘,她也不会让我们柳府好过。”

“虽说如此,但也比撕破脸皮强。”

柳正倘想了想;“不过也无妨,如今有王爷护着,加上你大哥的手臂废了一条胳膊,我们都想好了,等你成婚后,便让你大哥交出兵权,父亲也该退下来了,让你二哥一人当值。”

柳月如微微颔首;“如此一来也好,大哥现今那样确实不适合再上战场了。”

说到这里柳月如才想到雪儿姑娘不会针线活,还要帮她绣嫁衣。

柳正倘见她脸上被带着疲惫,叮嘱她好好休息。

柳月如福身离开。

回去院子的路上严妈妈拿出一个精美的礼盒;“娘子,这是江公子给您送来的新婚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