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柱被消灭,连同他的思想,都已葬入虚空的坟墓,啊,勇敢的人,顽强的人,勿让胆怯盯紧你的心脏,坚决掌握魔法根源,深深记住坡德洛特覆灭这个教训,为了人人的利益,自可不必疑虑。”
“不要害怕魔鬼,不要敬畏英灵,虽然你满身甲胄,也得学习进步的科学,我劝你们,像电流一样作响,可以摆出你的容貌和衣饰,尽量结交朋友,不要萎缩,放松你的心情,像树巅一叶,由神去礼敬。”
两位吟游诗人绕着酒馆方桌,你一句我一句,彼此歌唱,彼此激辩,不肯罢休。
带着这样愉悦的心情,伊伦谢尔放下酒杯,来到户外。
现在大家都知道的一件事,伊伦谢尔是被冤枉的一方,第五魔柱一直用他的思想控制高位座,然而,还有两个秘密是大家都不知道的。
伊伦谢尔离开喧嚣的酒馆,沿着拥挤的小街往新城南方走去。
他走到云海边,一位艳魅的女士坐在一条长凳上,大腿上摆着一本刚打开的书。
“这样吧,我给你五枚金币,让你坐飞机回去,你还可以用多余的钱给你丈夫买包烟,路上抽。”
伊伦谢尔说得很轻松,丽莎不慌不忙地合上书本。
“赶我走?”
“怎么敢呢?你可是。”
“你在利维坦海岸告诉我,让我抑制力量,就知道我是什么了,对不对?可是你没有告诉高位座,谢谢你替我保密。”
“你是怎么发现自己是,地狱女王的?”
“转生的第一天,打开地狱之门的一刹那,我发现自己与众不同。”
“你想知道你本来的名字吗?”
“你查到了?”
“有些情报是关系和金钱也无法得到的。”
“我是第几柱?”
“第二柱,莉莉丝。”
“他们会对付我的,是不是?假如真有那么一天,你会站在哪一边?”
“能赢的那边。”
“目前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那就要看我愿不愿意为你保密了,美人儿。”
“伊伦谢尔先生,我的丈夫还在这呢。”
“恩,我知道。”
“米娅也在。”
“啊,是的是的。”
“我想应该还缺一位。”
“爱莎?怀特?”
“里奇。”
“噢,我差点忘记了,还有里奇。”
“伊伦谢尔先生,不用每次都打谜语,你是千面特工,为什么只有里奇敢和你交朋友呢?”
“你是在开玩笑的吧?瞧,我在酒馆里的女朋友那么多。”
“那是玩伴。”
“噢,真刻薄,好吧,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在第二次见到所谓里奇的替身,我就有一种想法,为什么里奇每次都是以元素人的身份登场,而且,极少有人见过本人,于是我私底下找到制作替身的人,那位酒馆兽美人的父亲。”
“对了,我已经忘了那小女人也是我的朋友,噢,玩伴。”
“那么,我以后是叫你伊伦谢尔,还是里奇呢?”
“哦,你是打算和我玩互相保密的游戏吗?”
“嗯?情报组的工作对千面特工来说肯定很重要。”
“好吧,我要是在比里斯认识你之前认识你该有多好呀,有人的时候,你就叫我伊伦谢尔,行吗?”
“行吧。”
“要走了吗?”
“回家等待任务,总比留在这儿好。”
“我听说,世界树出了点麻烦,下次一起去?”
“你又不是我丈夫,再说,不是还有米娅陪你吗?”
“她呀,少了点儿,等等!你什么时候拿走我的两张底牌?”
丽莎没回答,合上书本,挺起胸膛,和伙伴们一块离开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