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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怀夕心里怎么打算的,祝卿好无从得知。

至于祝老夫人是不是知道点什么,那就更无人得知了。

“所以,事情的结果是我们祝家理亏在先,现在外面到处嘲笑小芙被退婚,害得她无心在这儿读书,爷爷为了弥补她,就准备带小芙回首都,到时候再给她安排一所好学校,也好让她来年能考上大学。”

祝卿好说完,看向正与家人道别的江川芙,眼神里也不由得露出一丝同情。

“说起来你哥也真是,不想结婚好好说就是,怎么能说小芙她......也不至于被江团长打。”

话音刚落,一道冰冷眼刀刺啦啦地从车头处飞来。

正是打架事件的当事人,祝敬承。

隔了有三米远吧,他听见了。

郑时打了一个寒战,紧绷着浑身肌肉,缓缓转过身去。

正好对上另一当事人,江川柏。

只见对方一改方才的冷眼怒瞪,甚是满意地冲他点头微笑。

然而,这却让郑时越发浑身冰冷发颤。

躲到最后,郑时还是觉得闭嘴躲在祝卿好身后最为安全。

只是闭嘴了没两秒,祝卿好又听身后问道:“卿卿,你哥练的什么体术,这么厉害,伤了江团长,他自己竟然一点儿事也没有?”

祝卿好挡在身前瞧得很清楚,江川柏方才还笑盈盈的眼睛,立马变脸阴沉。

至于她的哥哥,却是冷眼换得意,倒是笑了。

幼稚。

祝卿好扯了扯嘴角,并不想替哥哥掩饰。

微微侧头,小声漏风,“我哥在港城自小练武术,后来还跟外国人学过一些泰拳和搏击。

其实我哥伤得也挺重的,昨晚上还疼得让我帮忙给背上上药油呢,脸上没伤,那也是他特意躲的,我哥他比较爱惜他的脸。”

“......”

就在身边的刀光剑影,夏怀夕哪怕是感觉到了,也是懒得搭理。

毕竟,男人总会因为奇奇怪怪的点而争强好胜。

另一边,江妈妈叮嘱了许多,话到最后,已然无话可说。

“芙子,你去那边要听话,妈再在你嫂子这儿帮衬几天,过段时间就来照顾你。”

将闺女送上车,又与祝老爷子和祝蓉求了几句,这才依依不舍地目送着汽车驶离。

许久,直到再也看不见车身拐过拐角,不见踪影。

祝敬承抽回视线,转身就要回宅子。

走了没两步,却突然停下步子,转身看向江川柏,逐渐靠近。

察觉到他的注视,江川柏当即进入警戒状态,落在身侧的双手逐渐缩紧握拳。

见状,生怕再爆发一场武斗乱象,祝卿卿着急出声想要阻拦,“哥......”

脚步停下,祝敬承视线却落在了夏怀夕身上。

抿了抿嘴唇,缓下僵硬冰冷的面部肌肉,淡淡道:“我下周就搬去海市,你先收拾行李,到时候搭我的车去。”

夏怀夕一怔,反应过来这应当也是祝卿好告诉他的。

没过多思索,夏怀夕便点头答应了。

人生地不熟的大都市,她可不会傻到一个人去。

然而这却把一旁快把眼珠子瞪出来的江川柏,又给气到了。

一路追着夏怀夕回家要说法。

“媳妇儿,你去海市的事情,祝敬承怎么也知道,是你告诉他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忍心抛下我一个人在这镇上吗?”

“行了,你从外面追到洗手间,也不知道羞,小芙是走了,妈还在外面呢!赶紧出去,我要用洗手间了!”

忍无可忍的夏怀夕说着,就要将絮絮叨叨的男人赶出洗手间。

“媳妇儿,那你得答应我,路上除了确认他有没有瞌睡,你就不能看他,到了海市,立马联系叔叔,和他们汇合,不能跟祝敬承那小子住一个地方,还有你不许看上他!”

“知道了,知道了,我就看上你了,你最美!”

好不容易哄着将人赶出去,夏怀夕靠在门后长长舒了一口气。

走到洗手池边上洗手,洗着洗着,夏怀夕想起方才江川柏的焦虑模样,忽而又忍不住轻笑。

这男人,还真是个奇怪有趣的生物。

......

在与祝敬承确定出发日期后,要属最为煎熬的还是江川柏。

在江川柏无数次向夏怀夕提出,出发当天也要跟去海市的时候,最后他却被部队下发了训练任务。

年前就传来的消息,国家要优化军队力量,走精兵之路,军队内部也会有较大的变动。

原以为这决策还要好几年才能下发,没想到6月初就正式下发到各个营地。

好在裁军也得从上往下,先机关,后部队,而他们营区也不是什么直属单位,一时半会儿还轮不到他们这儿。

但不管怎么说,这还是给部队里的军人带来了空前的危机感。

裁军多少,谁能留下,按什么标准,从部队出去后能干什么,这都是最近营地以及大院里的热门话题。

而此次训练任务,却像是给他们所有人敲响了警钟,让他们产生一种幻觉,或许这就是标准。

江川柏作为团长,自然能理解大多数人不愿从部队离开的心情,毕竟他也不愿意。

也因此,自是不能错过这次训练任务。

于是,他只得对着即将离开的夏怀夕,千百次的多次叮嘱。

“媳妇儿啊,你可一定要记得想我,知道吗?”

“媳妇儿,你一定要离祝敬承那小子远远的,知道吗?”

“媳妇儿,等训练一结束,我就去海市找你,到时候你也必须来接我。”

“媳妇儿......”

“我知道了!”夏怀夕有些无奈,不知何时江川柏竟变得如此粘人。

可看见他那委屈的模样,夏怀夕又忍不住顺着安慰,“既然我都答应你了,那你也要答应我,知道这次训练对你很重要,但是,无论如何你都要让自己好好的。”

不知是不是最近捡起命书看,让自己看太过了,这心里总是慌慌的不舒服。

奈何她不知卜什么,也没人找她问卜,到现在这股子莫名的不舒服也不知究竟是因为什么。

江川柏一怔,嘴角忽而高高扬起,总是锐利严肃的眼睛,这会儿正温柔似水地看着眼前心爱的人。

一双粗糙的大掌抚上夏怀夕微凉的面容。

娇嫩的肌肤,在粗糙的掌心中游走。

“夏怀夕,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