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星瑶抱住姚知纯。
“干什么呀?你这熊孩子。”姚知纯放下手中的茶杯,擦了擦身上的茶渍。
“妈妈,我有件事想让你帮忙。”
“说吧。”
“你能去陪顾夫人一天吗?简单的来说,就是用一天的时间困住她,哪也不让她去。”
姚知纯看了看童暖晚,在姚知纯的认知里,童暖晚要比柯星瑶靠谱。
“妈妈,舒言想去F国学习做蛋糕,但是舒渲的手,短时间内无法做手术。舒言根本不能离开,但是人家蛋糕师傅可不会等。我们想让舒渲早点恢复,可以接管顾氏,只能是君嗣的妈妈做手术。但是顾夫人和君嗣的妈妈积怨已久,肯定不会同意。如果舒渲的手术不能顺利进行,很多事情无法进行。”
“我和星瑶想了个办法,就是舒渲做手术的那一天,你去找顾夫人喝茶,把她困住,这样一切迎刃而解。”
姚知纯一把推开柯星瑶。
“这是你想的馊主意?”
柯星瑶坐到童暖晚身边,姚知纯这个样子看起来要吃人。
“怎么是馊主意?很完美。”
“完美个屁。”
姚知纯胸口起伏,像一个马上就要喷发的火山。
“星瑶,你是不知道顾家的心思吗?你以为你妈我去退婚,顾家就不打你的主意了?顾家是不会轻易放弃和我们柯氏联姻的,你让我上竿子去找顾夫人,相当于是在向顾夫人谈婚事。”
“没这么严重吧,你们贵妇人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不是很好吗,你不是也经常约别人喝茶吗?”
“这能一样吗?顾家想和我们联姻,是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机会的。”
“妈,舒渲的手是我压的。”
柯星瑶眉头一皱,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妈,是我让星瑶去看货轮的,我也有责任。”
两个女儿一双葡萄般的大眼睛,让姚知纯终究做不到置身事外。
“我去是不合适,但是,如果清芷去,那就不一样了。”
“我婆婆?”
“清芷是你婆婆,但是也是黎氏的当家主母,她可以打着去拜访舒言母亲的旗号,去见顾夫人。”
“但是,我婆婆和顾夫人也不是很熟,而且,她也不是桉慎的生母,这样去合适吗?”
“清芷可以说受了初恩的拜托,前来拜访,合情合理。”姚知纯看向童暖晚,“晚晚,你在问你婆婆之前,先问问桉赫,清芷不管黎氏的业务已经很久了,可能不明白和顾氏的关系,如果桉赫说不影响,你在去找你婆婆。”
童暖晚心中不是滋味。
怎么大家不是应该先关心舒渲的手吗?他应该才是最应该被关心的,可是大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集团的利益。
“我知道了,我一会儿联系桉赫。”
姚知纯看向柯星瑶和童暖晚。
“你们要掺和顾氏的事情,这次我就不说什么?以后还是要和舒言舒渲保持距离,毕竟你们身后是黎氏和柯氏,短短一句话,带来的效应,可能就会两大集团的运营。”
柯星瑶和童暖晚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