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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瑾年等人瞬间松了口气,他通红的眼眶落下一滴泪:“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钱四爷也说道:“对对对,只要人没事,钱家什么好药材找不到,一定能养好的!”

钱征却说道:“方才有位大人告知了这其中的事情,老夫想请佑佑替凝儿看看,需不需要用什么符咒术法?”

听钱征这般说,钱瑾年和钱四爷也有了这个想法。

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颠覆了他们所有的认知。

余佑佑知道他说的人是白锦,也惊讶白锦会管这种闲事。

只不过将婴灵说给他们听,真不怕他们被吓死吗?

余光一瞥,她看到了懒洋洋的趴在树上的白锦。

她有些无语:“来都来了,还趴树上干嘛?”

顺着余佑佑目光看去,钱征愣住,这只猫有些眼熟啊。

似乎在哪见过。

灵光一闪,他想起来当年余佑佑第一次来府里告知他管家的背叛时,他在自己的房门外看到过这只白猫!

又看余佑佑十分熟稔的同对方说话,钱征心里浮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对着刚刚跳下来的白锦鞠了一躬,说道:“多谢大人方才的告知!”

这时钱瑾年和钱四爷也反应过来了。

两人惊讶,方才那道男声是这只猫?

不过今日发生的这些,也让两人的接受程度变强了不少。

鬼怪都见过了,成精的猫妖那也正常。

父子两人也说道:“多谢大人!”

白锦在余佑佑脚边站定:“你们家的人还行,心理承受能力和接受能力比本座想象的大。”

三人虽然接受了,但再次被开口说话的白锦冲击到。

“还有,本座不是猫妖,是神兽白虎,记住了。”

三人有些怔愣,白虎?

余佑佑忍不住笑着说道:“好了,你别逗他们了。”

“钱伯伯,先去给嫂子看看吧,被婴灵寄生确实很损伤身体和元气,一般的药材估计效果不大。”

他们担心的也是这一点,现在余佑佑愿意出手再好不过了。

几人前后脚进了院子,钱四爷见这边问题不大,便先抱着贺氏回了自己院子。

贺氏只不过是受了婴灵的影响,被钱瑾年打晕了,问题不大,只要醒了就好了。

看过许凝的情况后,余佑佑在自己的包包里翻出一颗丸药,她说:“鬼气入体,嫂子这身体亏空的不是一般的厉害,这颗补气丹能很好的弥补这一点,日后经常吃些温阳补气血的东西,养个一两年便能恢复。”

说完,余佑佑便将药丸放至许凝的唇边,那药丸似乎有灵性一般,化作一缕青烟钻进许凝的嘴里。

这一幕再次让钱家二人开了眼界,看余佑佑的眼神,也越发的恭敬。

心里各自都打定主意,日后必要跟随余佑佑!

“好了,嫂子再有一个时辰就醒了,你们也别担心,劫难已过,以后定然是平安顺遂的。”

钱瑾年道:“多谢佑佑,待凝儿好了,我必带她登门感谢。”

余佑佑摆摆手,示意无需客气。

钱征带着她回到前院,一番寒暄后,将余佑佑送出了府。

府外的人等的望眼欲穿,再看到钱征亲自送余佑佑出来后,再次坐实心里的猜测。

这余家和钱家关系肯定不像外界看的那样。

搭不上钱家,搭上余家也行。

“府中事忙,老夫就不多送了,小友日后过来就当来自己家一样。”钱征说道。

余佑佑大方的点点头:“那我就不客气了。”

想了想余佑佑还是在临走之前,将钱瑾萱的情况告诉了钱征。

相比钱四爷两口子,肯定是钱征去办这件事更加稳妥。

钱征听完露出严肃的表情,没想到本家和京城都出事了。

许家都覆灭了,这些人依旧如此大胆!

送走余佑佑后,钱征立马吩咐了人前去京城打听。

……

钱瑾年和许凝的院子,是钱家除了家主以外最大最豪华的,整个院子是余家二房院子的三倍之大。

院子里主院、厢房、小厨房、花园、暖房应有尽有。

饶是出生许家这样家庭的许凝,在第一次见到这个院子时也被震惊到了。

在许家虽然不受宠,但是衣食住行也没短缺。

馨园的环境也是十分奢华的,但比起这个院子来说,还是小巫见大巫了。

一想到日后住在这里,许凝当时也是十分开心的。

母亲和兄嫂侄儿在松阳县,距离府城不过半天的车程,相见也不麻烦。

在钱家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大伯尽心尽力的教自己与夫君经商之道,摆明了日后这钱家是她们夫妻二人掌管。

公公整日听曲吃喝玩乐,婆婆也是参加各大家族的宴会,今日赏花宴,明日吟诗宴,从来不插手家里的生意。

而且公婆感情和睦,从来不争嘴吵架,是许凝羡慕的样子。

小姑子也是个通情达理的,又跟在大公主身边,日后的前程只会高不会低。

未成亲的二伯痴迷医术,有自己的事情做,一年到头,甚至几年都不会回府里。

唯一的姑母嫁的也是京中大官,从来不插手娘家的事,其女儿还是宠妃,地位更是非同一般。

钱家这样富甲天下的人家,有着这样简单的亲缘关系,放在哪里都是不可思议的,自然两个唯一后辈的婚事,也是许多人虎视眈眈的。

许凝觉得自己真的是三生有幸,才能嫁到这样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家族里。

然而事实却狠狠给了她一巴掌,成亲三年无所出,两度有孕都没能留住孩子。

甚至还被脏东西附了身,许凝自认为对钱家有亏欠。

“瑾年,我对不住你,也对不起爹娘,对不起大伯的厚爱。”

许凝醒来便得知了自己的孩子再次没保住,不由崩溃大哭,自责的情绪达到了顶峰。

钱瑾年知道她这三年受的罪,就算不知道也从不曾怪她。

这次的事情,他也没告诉许凝,只说是她身体不好导致的。

将人搂在怀里,钱瑾年柔声安慰道:“是咱们和这两个孩子无缘,养好身体还是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