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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忠义抬手示意,立马就有两名武士上前拉住橘千代,不顾她的挣扎,堵住了她的嘴,把她押到了一边。

随后源忠义的手下挥动旗子。

进攻开始!

数以万计燃着火的箭,遮天蔽日般朝骁海号射去。

萧彦初手一挥,骁海号左右两侧火炮朝大和战船不停射出。

海面上火光四起,爆炸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之前百姓们被驱赶着朝海边走,大家不知道到底是要做什么,还算顺从。

如今看到海上突然爆炸起火,全都慌了,开始四处逃窜。

可旗本军哪允许这些百姓逃跑,全都在海边站成了一条防线,切断百姓的逃跑路线。

人群变得越来越混乱,惊叫声、哭声、嘶吼声混成一片。

有孩子的母亲被射死,孩子从母亲怀里摔在地上,哇哇大哭,随后被慌乱的人群踩在地上,渐渐没了声音。

有老人根本跑不动,被人推搡着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年轻人向后跑,等待他们的要么被旗本军一箭射死,要么被旗本军的家臣乱刀砍死。

无一人能逃出。

如此一番后,再没百姓敢往后逃。

所有人只有绝望地向海边慢慢走去。

渐渐的,百姓们发现,大楚人并没有向他们扔来会爆炸的东西,甚至都没放箭射杀他们。

相比海上不绝于耳的爆炸声,他们这边却没有任何动静,反而显得安全。

虽说如此,百姓们还是很害怕,尽量拖延着靠近大楚大船的脚步。

在岸上的德义信吾和源忠义也发现了这一点。

“他们为何不扔那玩意了?”德义信吾问道。

源忠义也没想明白,只能猜测道:“或许他们看到是普通百姓对他们伤害不大,为了节省那东西,所以不扔。”

德义信吾觉得源忠义的话有道理,可这些百姓也不是个小数目,若真全都上了大楚的船,也不是大楚人能招架得住的。

“再看看。”

大楚人不动手,源忠义出于谨慎也不敢轻易让旗本军发起进攻。

他倒要看看大楚人能忍到什么时候。

在战船上指挥进攻的竹内刚平也发现这个问题了。

上一次,大楚人可是海上、陆上同时扔那会爆炸的玩意的,这次为何朝战船发射,岸上却没任何动作呢?

莫不是大楚人手里那东西也不多了?

竹内刚平突然想了另一个原因,随后摇摇头,否定了。

不可能,大和已经主动进攻大楚的船,他们不可能还这么好心,放过大和百姓。

骁海号上,早料到大和会用火箭,苏若锦和苏慕瑶已经一起设计了一套人工加压吸水装置,用管子把海水吸上来,直接灭火。

至于船身,早在造船时已在关键部位加固了铁板,这些箭也毁不了骁海号。

禁军和暗卫们也在尽力用盾牌格挡射来的箭。

大和进攻用的是靠人力射出的箭,大楚则是一发又一发火炮发出去。

双方实力悬殊过大,避开第一波大和的万箭攻击后,大和战船已无力再像之前一样万箭攻击了。

箭还是射过来,但数量已经少了许多,骁海号的压力也小了不少。

还有一些战船想靠近骁海号强行攻船,结果刚靠近就被火炮给打退了。

可即使如此,也架不住对方数量多,一艘接一艘。

苏自扬看着越来越近的战船和大和百姓,也急了。

“王爷、小锦,再这样下去,我们撑不了多久。”

船上火药也是有限的,不可能无限使用。

也没法向那些百姓扔炸药啊。

萧彦初开口,“起锚,把船离岸远一些。”

他们现在需要一点时间。

苏自扬眼睛一亮,对哦,只要把船开得离岸远一些,不管是普通百姓还是旗本军都不可能登船了。

源忠义看到在大和战船的进攻下,骁海号居然毫发无损,他也真正见识到了大楚人的厉害。

难怪将军定要拿下这些大楚人,把骁海号占为己有。

若大和也拥有大楚这些东西,何愁不能扩张国土。

这时,源忠义看到骁海号在收跳板,眼睛一眯,“不好,他们要逃!”

一旦放骁海号离开海岸,旗本军可没啥用了。

之前他们已经想到这一点,所以才让战船包围了骁海号,可没到对方用炮火直接撕开了一道口子。

此时,源忠义也顾不上牺不牺牲旗本军了,直接下令,“给我上,别让船开走了!”

“冲啊!”旗本军骑兵们全都冲向了海岸。

一路冲过去,只要有百姓挡了路,他们直接挥刀砍死。

这时,突然后方传来马蹄声,德义信吾和源忠义回头看去,面露惊讶。

他怎么来了!

宫本义骁率先冲到德义信吾面前,拿出一个卷轴,“传君皇令,大楚与大和两国从无恩怨,应和平相处,特令旗本军全线撤退。”

德义信吾看了眼卷轴,也不伸手去接,而是冷冷看着宫本义骁,不屑开口,“你不保护君皇,来这干嘛。”

宫本义骁一脸严肃,再次重申了一遍,“传君皇命令,旗本宫即刻撤退,不得伤害赤亘百姓。”

德义信吾突然笑了,“近卫大将,赤亘百姓是自愿来相助我旗本军,我们总不好辜负他们的好意吧。”

宫本义骁指着围守在海边,防止百姓逃跑的旗本军怒道:“大老,这就是你说的自愿?”

“是啊,我这是让人保护百姓啊,有什么问题吗,近卫大将?”德义信吾毫不在意。

“大老,你是想违抗君皇的命令?”宫本义骁沉声问道。

“呵呵,近卫大将,君皇如今缠绵病榻,怎可能为这点小事费心,我怀疑这君皇令是假的,有人假借君皇之手传令,我们自当不会接受。”德义信吾不慌不忙说道。

对于德义信吾的反应,宫本义骁并不奇怪,冷笑一声,“是不是假的,大老一看便知。”

君皇下达的命令每一道都盖有君皇专属的印章,谁也不可能伪造。

“不用看,老夫觉得它是假的,它就是假的,除非君皇本人来和我说。”德义信吾根本不给宫本义骁这个近卫大将面子。

近卫大将,说白了就是保护君皇安全的人,手里兵权有限,身为幕府的大老,哪会把他放在眼里。

君皇如今身体虚弱,又怎么可能过来。

德义信吾这话不但是不把近卫大将放在眼里,连君皇他都不放在眼里。

“好好好。”宫本义骁连说了三个好字,随后看着一旁被捆起来的橘千代,“旗本军头,把人放了。”

源忠义像没听见一般,他的手下没任何动作,依然押着橘千代。

“放人!”宫本义骁再次出声,声音更冷,缓缓抽出腰间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