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身边的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目标,都有不同的任务。只有我,只有我没有,我的世界从未改变过。
我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子,不曾做过任何对不起别人、也不愿意去伤害任何人的事情。
我只想好好生活,只想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还有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惜,命运总喜欢捉弄人。
就算我这样努力的在末世生存,却依然被无情打回了原型。
我的人生,注定要充满血腥与杀戮,注定不会安宁......
前世惨死,今生却陷入巨大的谎言中,作为一个棋子,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
被利用,牺牲,这样的感觉很糟糕。
最是人心难测,
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活下去?
这一次,我不想再做任何人手中的傀儡了,我要保护好自己,守住家人,保住自由。
我不想重蹈覆辙!
斐逸然和我,在平台上谈崩了,他说他没有那么多时间来跟我浪费,让我尽快做好决定。
看,这就是利益最大化,
人性的丑陋。
\"我不会留在这里,如果你不答应,就等着给我收尸吧!\"我狠狠地说道。
斐逸然冷笑:\"我可不会让你轻易死掉的。\"
\"斐逸然,你别太过分!\"我怒目而视。
\"过分?你以为我想吗?明明很好解决的问题,你嫁给我,我们一起建造夏国。两全其美的事,你非要弄的那么复杂。”斐逸然有点急躁,
“建造夏国?是给你们建造另一个王国吧?你们和梁司令,杨副司令没什么区别。”我怒声呵斥他。
“小司,隐瞒你是我的错,可你不要这么固执好不好?”斐逸然的声音软了下来。
\"斐逸然,我告诉你,你们这样永远也不可能成功,是你们让夏国分崩离析的。\"我咬牙切齿地说。
\"你不答应是吗?好啊,既然这样,你就等着替家人收尸好了!\"斐逸然威胁道。
\"斐逸然,我们真的要为了无关紧要的人翻脸为仇吗?\"我愤怒地吼叫道。
\"小司,你这又是何必呢?只要你愿意,我们还是可以回到从前。\"
我摇头。
我不愿意,我只想做一个简单的人,
守护身边的亲人和爱人,
守护自己所珍惜的一切......
我不想成为他们手里的武器。
“我们各退一步好不好?”斐逸然双眼猩红,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他,以前的他向来都是稳重,胸有成竹,如今的他就像是困兽之斗,
浑身充满了戾气和血腥,眼神阴冷得吓人,他就那么看着你,仿佛你就是他手中的猎物,可惜,我已经不属于他。
我知道,他是在用他那冰冷的眼睛告诉我:“继续对抗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所以我停了下来,看着他,
\"为什么?我们之间的感情,就是你用来要挟我的筹码吗?\"我问道。
“对不起,司司,我别无选择。”他颓然的落下肩膀,
“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我充满希冀的看着他。
他摇了摇头,
眼眸里闪过了痛苦,\"司司,我不能走!\"
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
我转过头,不再看他。
我在平台上留下了原本要送给梁司令的抗体,还有所有的原始毒株,从今往后,我手里再也没有抗体,还有一些医疗器械,药品,武器,弹药。
我能为他做的只有这些了,权当是为这五年感情做个了结吧!希望他能达成所愿。也唯有这样,我才不会成为他们的威胁,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的活下去吧,”说完我转过身离开,没有任何犹豫,
我从平台上跳了下去,消失在了茫茫黑暗的深海里,
他看见我跳了下去,却没有任何动作,就像看着一场戏而已,
他在等待,等待他想要的东西。
跳进深海的一瞬间,我进入空间,我加快速度,瞬移到了礁石入口那里,
我回头看了一眼洞口,
不再停留,从空间拿出越野车,狠踩油门,“轰”的一声,掠夺者像一只巨兽般,朝前方疾驰而去。
在经过一个小时之后,我已经离开这片海域很远了,我终于松了口气。
坐在驾驶座上,点燃香烟,深吸一口,吐出一口浓郁的白雾。“咳咳咳”,我剧烈的咳嗽起来,咳的胸口疼痛,眼泪也掉了下来。
在平台上和斐逸然对峙,从始至终我没掉过一滴眼泪......
心底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涌上来,就好像心脏被人用力捅了一刀,而且还搅了几下......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咳咳咳咳咳......\",
我猛烈的咳嗽起来,
咳的整个肺都炸裂了......
突然间,我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有些模糊不清......
我努力的想要抓住它们,
然而无论怎么努力,都抓不到......
离我越来越远。
我用力踩紧油门,向营地冲去,
\"嘭!砰!\"
一连串的撞击声,
我把车子停在营地门口,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老大?!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可算回来了。\"林海海焦急的走过来扶着我问道,
我摇摇头:\"我没事,刚才不小心撞了车......\"我说完又继续向营地走去,
我撩开帐篷门帘,发现罗朝言,张杨,王宇,司涛,全部被绑在椅子上,
那些黑衣人看到我独自一人回来,也进入帐篷里,给他们松绑。
“对不起,司白队长,然哥有交代,若您独自一人回来,就放你们离开。”
其中一名黑衣人说道。
我皱起眉头,
这是我再一次听到\"然哥\"两字,觉得可悲?
我不禁问:\"这是他的命令?\"
这名黑衣人看着我,说道:“是的,他和你离开前下的命令。”说罢,转身离开。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跟着斐逸然的十个黑衣人,也都离开了营地,
只剩下我,罗朝言和司涛、张杨,还有林海海和王宇,杨林一,
我走到司涛和罗朝言面前,
看到我独自一人回来,他俩脸色微微一变,“姐,出了什么事?然哥为什么将我们绑起来?”司涛焦急的说道,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罗朝言也有点急躁,
我把斐逸然将我带上平台上,见了他养父,和国家领导人的事情说了,也说了他想用我的能力替他打天下,简明要害的说了一遍。
他们两个脸色一沉,
\"姐,然哥怎么会这样做?\"司涛说。
我说:\"你觉得呢?我和他认识五年多,我竟然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罗朝言叹息一声,“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靠不住。”
“哎,你这话可就一杆子打翻一船人了啊,”司涛急忙解释,
“收拾东西,马上离开。”我严肃的说道,
“好,”大家异口同声的说道,开始分头收拾东西。
我也没有耽搁,将帐篷收进空间,只要能拿走的东西,通通收进来。
所有人将行李装到车里之后,发动汽车离开。
幸好当时收了掠夺者,七个人坐进来还绰绰有余。
路过了当初埋葬斐逸然的山,那里依然郁郁葱葱,山花烂漫,也好,就当是埋葬了我们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