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娜给她爷爷做了检查,除了有点咳嗽,别的没什么症状了,空间里的空气清新,对老人恢复有帮助,
正好,爸爸妈妈和斐逸然待在空间里,省得他一人孤单。
咚咚咚咚传来一阵阵敲门声,我戴好防护口罩,推开门走出来。
“妹子,都已经安排好了,潜艇给你停在离军方东南方向二十公里处,你可以开冲锋舟过去。”王哥神采飞扬的说着,
“谢谢你啊王哥,你需要什么物资,我不能让你白跑。”
“不要,啥都不要,你帮我的我都来不及感谢你,”王哥推脱着,
“那我先走了,你有事在找我。”王哥摆了摆手。
“王哥,你要不要回临城?”我赶忙问道。
“嗯,有这个打算,到时候再说吧,看我家大儿子的意思。”
“那好吧,”
“你让我给你找的防爆玻璃什么的你还要吗?”
“要,要,”我赶紧说道,
“只要是盖房子用的所有教材,我都要。”
这种东西以后会越来越少,更何况,地震后,这世上还能留下什么东西谁不知道。
当然囤的越多越好。
王哥也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辆电瓶车,锈迹斑斑的,好在王哥自己会修理,
歪歪扭扭的还能骑。
对啊,我空间里囤了几十辆电动车,这可比瞬移安全多了。
于是我拿出两辆电动车,嘎嘎崭新,没办法,我俩用泥巴糊在车上,看着又脏又旧。
我俩一人骑一辆,去往海边。
小区里的人,看到我俩的电动车,羡慕的眼珠子恨不得粘在电动车上,
“这家人看不见她们出来干活,是不是做啥见不得人的皮肉生意的?”
“我看着像,我有时候看见有男人进出。”有人小声议论着。
“赶紧回家吧,也不怕吸进去粉尘给你呛死。”我高声喝道。
“赶紧走,这人神经病似的”那几个女的嘟嘟囔囔的加快脚步。
不管是和平年代还是天灾末世,凡事女人能干,总有那么些风言风语,好像女人就不能靠自己的能力生活,
只要你过得好,就一定是靠男人,或者靠出卖身体得到的。
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我俩骑着小电驴悠哉的走向海边。
骑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中午到了一处礁石横立的地方,我观察四周环境,安全。
将电动车收进空间,拿出冲锋舟,
顺便看了一下空间,爸爸在伺弄羊群,妈妈在捡鸡蛋,
斐逸然则在泡温泉,经过几天的复健,干瘪的肌肉,慢慢的在恢复,
天色渐渐暗下来,
罗朝言开着冲锋舟往东南方向驶去,
行驶了有十五六分钟,月光下,那艘潜水艇静悄悄地悬挂在海面上,犹如一条黑色的幽灵,
我们到达潜水艇附近,身长30多米,直径有4米,外面有两个600毫米鱼雷发射管,
我俩进入到潜艇内,操作台是全自动,只需要一个人看着就可以,
这是一艘先进豪华的进口潜艇,里面配备了健身房,游泳池,桑拿房,
厨房,休息室,卫生间,都是非常宽敞的。
并不像一些战斗型潜艇,狭窄逼仄。
于是我将潜艇收进空间,轰的一声巨响,
吓得斐逸然从床上滚了下来,爸妈也吓得从屋里跑出来,
看见庞然大物就卧在空间交界处,都目瞪口呆。
我闪进空间,感觉空间也没有那么拥挤,
还要感谢那尊翡翠佛像,空间才能长高十五米左右,应该是长到极限了,
以后有机会再试试,看看还能不能长大。
现在空间高度十五米左右,
黑土地有一千亩,方方正正的,在房子的后面。
房子东侧有一个石头堆,从那里流出泉水来。
东北角有温泉。
而门前就是那一大片草地和花海。
西侧爸爸盖起来的羊圈和鸡窝。
在黑土地边缘就放着潜艇,这个空间的容量,别说一个潜艇就是十个也能放的下。
空地上还有很多四年前搜集的建筑物资。
各种电器设备,成箱的物品都井然有序的排列着。
还有两个黑乎乎的逃生舱。
我看着空间里东西,心里终于踏实了。
就算地震和海啸都不怕了。
对了,如果能搜集到游艇就好了。
明天去找王哥看看能不能弄到游艇。
我出了空间,和罗朝言架着冲锋舟返回地面。
回到家里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骑着小电驴,我俩悠哉悠哉的走在路上,
虽说有粉尘,可带着防护口罩,影响不大。
如果在粉尘加重下去,可能会影响出行。
走到一处偏僻的小巷里,突然冲出三个蒙着脸的男人,
“站住,不想死就留下车子,否则……”那人手里拿着一个棒球棍,啪啪的拍在手掌上,看着不像是木质的,
“谁死谁活还不知道呢”,罗朝言一步就跨下来,冷冷地说道。
“呦,还是个硬骨头。”另外一个人说道。
我迅速从车上下来,和罗朝言并排站着,
好久都没有活动活动筋骨了,
今天就拿你们几个练练手,
心想到,从背包里拿出甩棍,递给罗朝言一个,
罗朝言,刷的一下,甩出来,一手握拳,攻击的动作,
那三个男人对视一眼,一起朝我俩劈头盖脸的打来,
一看就不是什么练家子,纯属就是流氓打架,毫无章法。
一瞬间还真给我俩打的手忙脚乱的,
想来我们还是在家待的手脚反应都迟缓了,
激烈的打斗声在夜空中回荡,罗朝言和其中一人打在一处,两人在地上翻滚着,拳脚相向,每一击都像是致命的攻击。
罗朝言就像发泄似的打着,拳拳到肉,一声声撞击声传进耳朵,我也热血沸腾起来,
那两人也同时向我攻击过来,在狭窄的巷弄中,那两个男人恶狠狠的挥舞着手里的铁棍向我砸来。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和怒火,其中一人突然闪身到我身后,俩人形成一前一后夹击的攻势,
我冷冷的笑了起来,那俩人怔了一下,
我突然掏出手枪扣动了扳机。火光和血花交织在一起,前面那人咚的一声,跪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雷鸣般的枪声在昏暗的巷子里回荡,身后的那个身影突然停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了。
我也懒得去追,
而罗朝言也已经将那个男人打的血肉模糊,昏死过去。
她的拳头都打破皮了,脸上也布满淤青,
罗朝言是故意的,以她的身手,那个三脚猫的功夫,根本不可能伤到她,
平时少言寡语的她,在这天灾末世里,想必也是憋屈的无法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