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花铃看窦龙德一直沉默。有些后悔,这些话是不是不该她这个小丫鬟问。
可是她还有一个问题从看到那婚书时就藏在心里,想要问少爷。
姒花铃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少爷,那您喜欢少夫人吗?”
“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不过我挺想她。我和她是注定的,我们必须在一起,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这其中的关联从万年前就已经开始了。未来有一个责任必须我们两个承担。”窦龙德说完又不开始研究手里的书。
“少爷,您说的是什么,奴婢不明白。”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不明白反而是好事,难得糊涂。我就是因为太明白了,才有这么多压力。”窦龙德有感而发。
窦龙德又沉浸在书中,这什界的书还真是神奇,不但可以传输到脑海里,而且教授画符方法的居然是动画,这引动符咒的咒语就相当于字幕。这已经科技的范围,地球人还在研究脑电波,还没有得到开发利用,这神界万年前的书就已经能够传输进脑海了。难怪塔罗斯说所有星球上的文明起源都来自于神界的传播。
窦龙德也了解了这《神符经》上面讲的练习符功不同于修炼功法,修炼功法要让星辰之力纳入体内,在体内运行,而符功却要引星辰之力于体外,注入符中。一个往自己体内引,一个往他处引。
窦龙德压下内心的激动接着往后翻。
第一阶段以物画符:先用器物,也就是神兽毛发做符笔,神兽血液做颜料,神兽皮做符纸。而且威力越大的符需要等级越高的神兽。
看到这里窦龙德心就凉了半截,这是可是凡俗界,别说神兽了,就是灵兽都没有,也不是没有,御风兽就是灵兽,那可是镇国候的宝贝疙瘩,想用他的皮毛血练习画符。那比杀了镇国候都要难。而且御风兽也没有达到画神符的最低要求。自己起点太高了,初学画符,就要练习神符。这也不是自己的错,神界的人肯定一开始也是练习神符。只能怪自己所在的地方不对。
第二阶段以体画符:开始用手指做符笔,将星辰之力化虚为实,当做画符颜料,可以在任何物体上面画符,也就是任何物体都可以做符纸。
窦龙德看到这里那快要灭掉的希望又重新熊熊燃烧起来。既然第一阶段达不到条件,那就跳过第一阶段,直接修炼第二阶段。真不知道他这疯狂想法让神界中人知道,会怎么评价,不知道是异想天开还是胡思乱想,估计更多的人会看白痴一样看他。
第三阶段以心画符:心中所想,符文立现,简直就是瞬发,至于瞬发的范围就要看符功的深厚程度和引动星辰之力笼罩的范围。这书上记载,写这本书的人竟然可以引动星辰之力笼罩四分之一神界。神界有多大,窦龙德不知道,但想来不小,看来写这本书的人也是位了不起的牛人。
姒花铃看着窦龙德脸色一会儿痛苦一会儿舒缓,紧张的看着不敢有丝毫松懈。
“少爷,您是不是又头疼了,您还是别看这书了。”姒花铃不放心的说。
“没事,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去吧!”窦龙德说着起身。
窦龙德带着姒花玲上车没有走出多远,车就停下。
“怎么回事,车怎么不走了?”窦龙德问。
“少爷,我下去看看。”姒花玲道。
“算了,一起下去吧!”窦龙德说着先下了车。
下车后就看到车前面一群人围着。
“怎么回事?”窦龙德问车夫。
“回二皇子,前面有人打架。”车夫回答。
窦龙德好奇的往人群中挤去。
“少爷小心,别让人误伤了您。”姒花玲赶紧过来提醒。
“怎么回事,这两人怎么当街斗殴。”
“这两人一个是古家伙计,一个孙家伙计。孙家伙计刚在街上撞到古家伙计,两人就起了争执,再后来越吵越凶,然后就动起手来了。
窦龙德看向街中路上的两个伙计,古家那伙计膀大腰圆,一直占据上风,这斗殴就很有意思了。孙家伙计撞古家伙计,该和对方动手,这很明显两人就不是一个重量级,孙家伙计怎么敢主动挑衅古家这伙计。
这就是古家的阴谋,古家伙计这是被人指示故意找孙家茬。这场好戏开锣了。这是早晚的事,没想到他们两家能够忍这么久。
孙家自从知道是古家传播谣言陷害他们那一刻起,就想要对古家出手,只是因为他们当时刚被解封,不想再引起官府注意,所以才强行压住心里的怒火,安分守己了几天。古家家主当街被孙家家主安排的伙计阻挠才会被捉拿。而且让古家连营救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执行了。这件事古家可是吃了大亏,面子丢的彻底。
两家伙计打的激烈,窦龙德这个始作俑者看的高兴。
“少爷,你笑什么?”姒花玲好奇的问。
“你不觉得他们两个很有趣吗?”窦龙德道。
“有趣吗?打架怎么会有趣?”姒花玲不明白了问。
“打架当然有趣了,非常有趣。”窦龙德轻点着头说。
姒花玲看看窦龙德又看看打架的两个伙计,满脸疑惑不解。
“让开,让开。”一群下人簇拥着一个略显发福的人又来。
“快看,孙家孙明塔老爷来了。”
窦龙德听到这话才明白,原来如此,看来这不是只打一个孙家伙计落孙家面子,这是早就知道孙明塔在附近,古家的胃口不是一个伙计能喂饱的,他们真正的目标是孙明塔,这不是要伤孙家面子是要打孙家的脸。
“怎么回事?”孙明塔走到两人身边问。
正在打架的两人听到有人说话,这才停住。
“老爷,是这人故意找茬,明明是他撞了我,却反咬一口,说我撞了他,要我培医药费。”打架的孙家伙计一看是孙明塔主事来了,胆气不由壮了几分。
孙明塔一听到赔偿医药费脸色就变了,这个词现在已经可以列为孙家的禁忌了,孙家因为赔偿二皇子医药费赔的伤心动骨,能不让孙家痛彻心扉,对方这人就是在揭短打脸。
“看你这穿着是古家伙计吧!我孙家还没找你们麻烦,你们古家还敢主动挑事,说,你是古家谁的属下?”孙明塔严厉的问。
“我就是我,你们孙家伙计撞伤人不赔偿还有理了,怎么,就是你这孙家老爷给他壮的胆。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们穷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这人说着一拳狠狠砸在孙明塔的鼻子上。
孙明塔哪想到这古家伙计敢主动对他出手,根本就没有防备,这一下打的孙明塔鼻血都飙出来了,当那伙计砸在孙明塔鼻子上时,窦龙德还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咔嚓”声,应该是孙明塔的鼻骨已经被砸断了。
孙明塔捂着鼻子,鼻血眼泪一起往外流。疼得呜呜说不出话来。
一个下人看着孙明塔看向古家伙计那愤怒的眼神顿时明白了孙明塔要说什么。
“打死他。”这个孙家下人大喊着冲上去。
一群孙家下人眼看着要把这个古家伙计围起来。围观的人不由要替这古家伙计担忧起来,怕是这古家伙计今日不被打死,也要被打残。只见这古家下人没有一丝惧色。
“少爷,要死人了,咱们快走吧!”姒花玲害怕的说。
“没事,这是个圈套,安心看戏,什么事都不会有。”窦龙德安慰道。
就在孙家下人围住古家伙计要动手时。
“孙家仗势欺人了,仗着人多欺压穷人了,你们看的下去吗?你们也都是穷人就这么漠视孙家为富不仁,无法无天吗?”古家伙计高喊道。
“这人太天真了,谁会去帮他。”
“就是,谁没事找事,自找麻烦。”
“那可是孙家,咱们谁敢得罪,谁得罪的起?”
“少爷,你帮帮他吧,那个人要被打死了。他被人围着好可怜。”姒花玲哀求道。
窦龙德看看这个单纯的小丫头,太善良了,这本来是很好的品质,也是招人喜欢的地方,可这样的人跟在自己这个皇子身边,却是极不合适,窦龙德不知道该不该改变她。真把她改变了是好还是坏。
“我都跟你说了这是个圈套。那人一点都不可怜,他都是装的,他今天不但不会被打,还会得到奖赏,今天要倒霉的是孙明塔,他可比那人可怜多了,平日仗着孙家,没人敢得罪他,今天被人算计了还不自知,到了这时候还不逃跑,活该被打。”窦龙德慢慢说。
“少爷,你说的什么啊!好复杂,奴婢不明白。”姒花玲纯真得说。
“不明白,就接着看戏,看完了就明白了。”窦龙德淡淡的说。
就在围观的人群都在质疑那个古家伙计,认为没有人会出手帮他的时候。
人群中发出此起彼伏的声音。
“看不下去。”
“老子最看不惯这些富人的嘴脸。”
“孙家只会仗势欺人,我早就恨透他们。”
“孙明塔欺压穷人,打他。”
随着一句句喊声,从人群里冲出来两拨人,一波人冲过去和围住古家伙计的那群孙家下人扭打在一起,另一波人直接围住孙明塔拖泥带水的直接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