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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花孔雀”和“野男人”

吃饱喝足后,顾南绮又唤出抽奖系统:“来来来,今日宜抽奖,你也来一发!”

“别了吧夫人……我今日可倒霉了呢。”

顾南绮不依:“试试,就试一次。”

“那行吧。”

轻风伸出来的手指微微颤抖,眼一闭,心一横直接点了下去!

……

怎么没反应?

“夫人,我抽到了何物?”轻风悄咪咪地掀开眼皮瞟了一眼。

该如何描述夫人的神情呢,震惊?激动?担忧?

顾南绮神情十分复杂,柳眉微蹙道:“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

“坏消息。”

“好消息!”

轻风马上改口:“额,还是坏消息吧……”

“坏消息是你们的脚有被切掉的风险。”

“?”

两人十分不解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后续。

“好消息是轻风抽到了可以切掉你们脚上铁链的工具!”

“真的么!真的可以切掉么!”轻风大惊,眼里满是激动,连声音都变了,“只要能切掉这个破链子,冒些风险又如何!”

他可受够了被铁链牵制的滋味了,他的身手都施展不开了。

“可是我没有用过这个工具,心里没底……”

笑话,那可是切割机啊,是她听过但从没接触过的存在啊!

陆子轩为了防止他们挣脱铁链,圈在脚上的铁环又重还紧,堪堪只够换衣服,万一手一抖,把脚切断了怎么办!

“无事,你放手去做。”

陆听檐温和的声音抚平了顾南绮心里的焦虑,纷繁的思绪也渐渐平息下来。

“等明日东西拿到了再看吧,今天日子好,我再去让两个孩子抽抽看。”

说完,顾南绮便快步向房里走去。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事实证明,这个家里除了顾南绮,其他人都是有点欧气在身上的,连院子里的几只狗也不例外。

她今天狠狠地薅了一顿系统的羊毛,就连富贵儿它们也都被拉着用爪子抽了一波。

最后喜提一辆自带动力,不用加油的房车以及一个自带医疗系统的医生。

从系统最后的那句:【别薅了,要薅也要等我长长】就知道:

这波,她赢麻了!

知道明天会有很多大货送来的顾南绮兴奋地一晚上没睡好。

早晨听到有人说话时她顿时惊醒了,推开窗户才发现昨晚下了一整晚的雪。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鹅毛般的大雪飘飘扬扬地落到屋顶上,树枝上,水井边……

王家村彻底变成了一个银装素裹的雪之村庄。

房门被推开,陆听檐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洗漱吧,把窗户关上。”

他走到床边,将手放进温水里泡暖后放进襁褓里探了探两个孩子的温度,并没有发现不妥后才舒缓了眉心收回手。

昨夜他给两个孩子喂奶时发现外面下了雪,便生了炭,还把窗户打开了些。

担心孩子昨晚着凉了,便来探探他们的体温。

“这雪好大啊,不知道红腹锦鸡今天会不会来,你说它会不会在茫茫大雪中迷路啊。”

“它不是普通的鸟,应是不会迷路。”

也是,她问了个蠢问题。

吃完早饭后,三人便抱着两个孩子坐在大堂里烤着火等红腹锦鸡。

“汪汪汪!”院子里的几只哈士奇突然警觉起来,纷纷跳着朝天空狂吠!

原本打算着陆的仙鹤被吓得紧急刹车后又飞了上去。

“顾南绮,顾南绮在吗!怎么我每次来都看不见你人啊!”

这该死的熟悉的暴躁大叔音!居然是那位暴躁老哥来了!

三人忙不迭地打着伞出门,只见暴躁老哥在低空扑腾着,下面几只哈士奇时不时地扑上去咬它。

顾南绮紧抿着唇努力让自己不笑出声:“仙鹤大哥我来了,今天怎么是你来送货啊?你的毛囊炎好了?”

“谁说我得毛囊炎了,老子是去休假了!”仙鹤眨了眨豆眼,显然有些心虚。

“啊对对对!”顾南绮没有揭穿它。

“赶紧签字!这冰天雪地地差点迷路!”

顾南绮笑着瞥了一眼陆听檐,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看吧,我就说会迷路吧!]

“……”陆听檐无语至极。

仙鹤从空中丢下签字版和笔,一个疏忽差点被富贵儿扑到,它吓得连忙飞高了点,骂骂咧咧道:“嘎!唉呀妈呀,吓死我了!差点被这几只蠢狗咬死!”

富贵儿:(?°?д°?)!

“汪汪汪汪汪!”几只狗像是听懂了似的,咬得更欢了!

呦,这下记得带笔了!

顾南绮好笑地签好了名字,接过一大叠卡片,最上面的那张卡面上赫然写着:【自带医疗系统的医生*1。】

“行了,我走了!”仙鹤异常嫌弃地瞪了眼几只蠢狗,头也不回地飞走了,飞到一半时又回头看着她和陆听檐怀里的孩子暗示性地提了句,“这两个孩子你们要上点心……”

两人被它的话说得心里咯噔一下,茫然又有点恐慌,尤其是陆听檐。他给两个孩子又仔细地查看了一番,又摸了摸两人额头的温度。

尽管一切如常,但是他仍然放不下心,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

仙鹤走后,三人回到大堂。顾南绮将孩子交给轻风,自己则掰断了最上面的那张“医生卡”。

如果她知道这个举动会让自己后悔一生,她绝对不会选择掰断这张卡的!

她设想过很多种可能,但是唯独没想过自己会把现代时给自己看病的主治医生给抽了过来!

“南绮?你是南绮吗?”男人有些茫然地看着顾南绮,言语中带着不确定。

男人穿着白大褂,倒三角身材在熨帖洁白的衬衣里若隐若现,衬衣下摆一丝不苟地包裹在剪裁合适的西裤中,鼻上虚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领口微敞着。

这种风流中带着几分禁欲的极品不是霍渊那个花孔雀还能是谁!

“霍渊!??”顾南绮战术后仰,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个化成灰都人识的人。

“是我。”见自己没认错人,霍渊终于松了口气,随后有些疑惑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我这是在哪儿?我记得我应该正在值班室休息的啊,还有,你怎么穿着古装?”

心里的疑惑在看到顾南绮身旁两个抱着孩子的古装美男时达到了顶峰:

“还有,这两个野男人是谁!”

“野男人”陆听檐:“注意言辞,我是她的相公。”

“野男人”轻风:“你可别污蔑我!我还没成亲呢!”

这该死的正室捉奸的感是什么鬼!

顾南绮莫名有点心虚,她下意识地看了眼野男人陆听檐,没想到对方正幽幽地看着自己!

另一个“野男人”则一脸我很委屈,我不干净了的样子要自己澄清。

人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