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宫枭着急的想爬起身,腿上传来一阵疼痛又跌了回去。
他只好四周环顾,终于看见了昏倒在一旁的司徒浅。
“浅浅!”宫枭忍痛站起身,一瘸一瘸的走向司徒浅。
手刚触碰到司徒浅的皮肤就感受到热意。
好烫,发烧了。宫枭心中担忧不已。
在这个环境下根本没条件为司徒浅退热。
他也不敢想司徒浅是怎么一个人把自己拖上岸的。
想到这里,宫枭颤抖着手检查司徒浅背部,伤口果然裂开了,渗出一片血迹。
遭了,宫枭脸色凝重。
此时皇宫里,淑妃天天以泪洗面。
“我可怜的浅儿。”
“母妃,别哭了,表妹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宫承俊安慰道。
“皇上太狠心了,他想除掉自己的亲弟弟为何要将我的浅儿牵连进去!”淑妃语气怨恨又悲伤。
“母妃慎言!”宫承俊提高音量提醒隔墙有耳。
淑妃不再言语,默默流泪。
“咳……宫枭……”司徒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费力的喊了一句前头的宫枭。
宫枭听到司徒浅沙哑的嗓音立即转身看去。
“浅浅!”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宫枭唇色苍白,语气激动的说。
“这是……”司徒浅好像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用竹子拼成的竹排上,而竹排上绑了一根藤条。
另一头系在宫枭的腰上。
很明显他是通过腰部的力量想带自己离开。
“别管我了……你走吧。”司徒浅虚弱的说。
宫枭气急,他瞪着司徒浅。“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怎么能丢下你!”
“你把我当什么了司徒浅!”
司徒浅被吼的眼泪汪汪,她脸色惨白没有血色,张了张嘴半晌没说话。
“别再让我听见你说这种胡话。”宫枭臭着脸说完就要继续拉着司徒浅前进。
“可是你的腿伤再不治就来不及了,你一个人我相信你很快便能脱险平安回去……”
“带着我就是一个累赘,我不想连累你……”司徒浅哭着说。
宫枭又气又心疼的解开腰间的藤条,然后一瘸一瘸的走向司徒浅。
“唔……你……”
司徒浅被侧摁在竹排上动弹不得,只能承受宫枭粗暴般的亲吻。
“说一次我就亲一次!”宫枭盯着司徒浅红肿的嘴唇道。
司徒浅只能含着泪,捂住嘴不敢吱声。
宫枭见状非常满意,转身再次捡起那根藤条系在腰上。
视角来到一间密室,里面戴着面具的人看着送上来的情报嗤笑一声。
“弑弟?倒像那狗皇帝会干的事。”
皇宫,太后住所慈宁宫里。
太后靠在床上,一手掀翻了宫女端来的药。
“找,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到枭儿!”太后费力的嘶吼道。
“太后你别激动,保重身子。”一旁的嬷嬷上前伸手为太后顺了顺气道。
太后疲惫的闭了闭眼又睁开。
“那可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啊,他如今已经稳坐皇位,为何还要下此毒手!”太后痛心疾首道。
因为情绪激动还引起一阵咳嗽。
这话嬷嬷却不敢接,只能在心中叹气。
另一边,司徒浅因为伤口感染还有发烧而陷入昏迷。
宫枭发现叫不醒司徒浅慌了。
他只能日夜不眠的拉着竹排上的司徒浅往前走。
哪怕腿和手已经伤上加伤。
就在司徒浅呼吸变弱,宫枭开始绝望时,生机来了。
只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村落,宫枭激动的拖着受伤的腿前去求助。
……
司徒浅再次醒来时恍惚了一阵。
“小姐你醒啦。”一个农妇见司徒浅醒了语气有些高兴。
司徒浅却犹如受惊的鸟类缩了起来,她戒备的看着那妇人。
“小姐别紧张,我……”农妇下意识走近想解释。
“不要过来!”司徒浅吓的大叫。
听到声音的宫枭拖着包扎好的腿以最快速度赶了过去。
见到宫枭,司徒浅丢开手中的枕头就要翻身下床。
只是身子虚弱的她刚下床就双腿无力向前跌。
还好宫枭扶的及时,司徒浅跌入了他怀里。
“宫枭,你没事就好。”
司徒浅抱着宫枭脖子,将脸埋进他胸前哭的泣不成声。
宫枭小心的避开司徒浅身后的伤口回抱。“我没事,不哭。”
他心情心疼又有些复杂。
他想,他真的栽她手里了。
不过栽在这样的女子身上,好像没有什么不好的。
“浅浅,等回皇城我就去找淑妃提亲吧。”宫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