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在厕所扭捏了好长时间的江知红着耳朵走出来。
见司徒浅如常一样,只知道呆呆的坐着江知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心烦意乱。
“下次不许在我洗澡的时候闯进去。”江知半晌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司徒浅是由这里的工作人员带去洗澡的,洗完又送回来。
所以江知倒也没遇到像今天这般尴尬的事。
而且平日司徒浅很听话,让她不要动她就真的一动不动。
谁知今天闯了进去。
江知长相俊美,眉眼中有些桀骜,一头黑色微碎分的短发又增添几分清冷。
一米八八的身高将旁边的司徒浅衬的有些娇小。
是和温询是截然不同的类型。
温询气质儒雅,外表也是一副古代小生那般唇红齿白,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斯文有礼。
只是那副金丝眼镜下的他,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而江知正少年,桀骜又不服输,明媚又灿烂。
“听到没有?下次不许在我洗澡的时候闯进去。”江知轻轻拍了拍司徒浅的头说道。
司徒浅点了点头,疲倦的打了个哈欠。
江知见状眼中盛满温柔,伸手给司徒浅盖上被子。
“睡觉吧,晚安。”江知放柔声音说道。
随后两人一同闭上了眼。
“……”
今天也按部就班,到了中午的放风时间。
江知迫不及待去昨天那里,殊不知司徒浅再次被某些人带走了。
办公室里,温询紧紧将怀里的人放在腿上,扣在怀里,贪婪吸着她身上的香气。
“司徒浅……”温询哑着声音喊了一句。
见司徒浅没有任何反应,温询眼中的情欲散了点。
他垂下眸从口袋里拿出一瓶药水。“来,张嘴。”
司徒浅配合的张开嘴,下一秒被苦的皱起整张小脸。
温询笑着吻了吻司徒浅耳边。“好喝吗?”
司徒浅脸色开始有些苍白,眼前看人都有些重叠。
温询知道是药效起来了,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平常办公室休息的床上。
“今天可以细细尝一尝了呢。”温询喉结滚动。
病服的扣子被解开,露出里面漂亮的锁骨。
温询低头,轻轻咬了上去。
“唔……”
直到在上面留下一个牙印温询才满意的转移阵地。
司徒浅只感觉耳边是一阵阵耳鸣,眼前灰蒙蒙的一片。
眼睛疲惫,忍不住缓缓闭上。
温询到底还没禽兽到那种地步,没做到最后一步。
看着司徒浅身上满身的吻痕,温询心情不错的给她将病服的扣子一个一个扣好。
以前怎么没发现司徒浅这么美味有趣呢?
温询突然有些后悔之前错过的时光。
反正宋家不要她了,她哥哥也不要她了。
那就归我了,温询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
属于自己的,完完整整。
温询心中有些火热。
颇有些不舍的将司徒浅抱回草坪上温询才离开。
江知回来时只见司徒浅躺在草坪上睡着了。
“睡着了?”江知抬头看了看今天的天气,太阳有点猛。
江知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子抽了,当时也没想到把人抱到没太阳的阴处。
只见他脱下病服,露出健硕的肌肉。
他将病服高举着,遮在司徒浅上方。
江知就这样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了司徒浅一个小时。
直到手已经酸麻司徒浅才醒来。
刚好放风时间到了,江知麻利的穿好衣服,牵着司徒浅回了铁门里。
一路上,他并没有注意到旁边人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