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说了一会温情话,白农瑞想起自己的老婆,赶紧打了个电话。
不知道为何,那边的电话关机,他心里隐隐有着几分不安。
白柔儿宽慰道:“可能阿姨太忙,忘了给手机充电。”
白父身体虚弱,没说一会话就疲乏要睡觉。
张凡几人赶紧退出房间。
丸子头去上厕所,张凡把白柔儿叫到一旁。
“有件事我要和你说一下,叔叔身体堵着一块瘀血,要是不排出去,恐怕……”
白柔儿拉着张凡的手:“你”
白农瑞没有多想,加上身体比较虚弱,说几句话就发困,白柔儿要处理家里的事,和张凡约定晚两个小时再送张凡回家。
她收拾了间房间给张凡,自己开车出去了。
张凡想着时间充裕,正好炼制一下丹药。
他去厨房把药材简单处理,刚把药材丢进炉鼎里,房间就被人推开一条缝。
张凡侧面看去,看到一个圆啾啾的丸子头。
丸子头知道自己被发现,红着脸推开门,吐了吐舌头:“姐夫,我不是故意偷看你的。”
张凡:“什么事?”
丸子头脸色涨红,说话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犹豫再三总算开口:“我……每次我那个来的时候,腰都会很痛,你有没有办法治?”
张凡想了半天,总算听明白她说的是女人每个月的那事。
他声音温柔:“你把手伸上来我给你把把脉。”
丸子头红着脸伸出手,张凡把脉,心下了然:“有些淤堵,通一下就好了。”
“姐夫,怎么做?”
“可以针灸。”
刚好他买了艾条:“你躺在床上,我给你艾灸一下。”
丸子头趴在床上,轻轻撩起后背的衣服,露出大半的背。
这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掀开衣服,丸子头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耳朵红得能滴出血来。
张凡点燃艾灸,在腰眼穴、命门、肾俞穴等穴位上。
腰上温热,丸子头不自觉睡着了。
艾灸完毕,张凡熄灭艾条,拉着被子盖上,抱着炉鼎走到柴房。
白家装修豪华,平时烧煤气,但是冬天取暖需要用壁炉,烧的是木柴,所以在厨房旁专门修了间柴房,炉鼎用柴火烧效果最好。
炉鼎不大,需要的木柴不大,白家的木头都有人腰那么粗。
张凡选了一根木柴,放在旁边,运转灵力凝聚于掌心,用力劈出,金色的灵力如离弦的剑飞向木柴。
咔嚓一声,木柴应声断成两段。
张凡如法炮制,把木柴劈成自己所需要的大小。
把木柴点燃丢进炉鼎下,张凡运转灵力加大火焰。
火焰腾起,不久后炉鼎上冒出寥寥青烟。
不到一小时,炉鼎微颤,张凡赶紧收回灵力,打开炉鼎。
十颗补气丹赫然出现在炉鼎中。
张凡大喜,捡起一颗补气丹放入嘴中。
不消片刻,丹田处腾起一股暖流,随着经脉流入四肢百骸。
张饭舒爽地发出一声呻吟。
上次的补气丹对普通人冲击太大,服食后若身体虚弱承受不住可能会爆体而亡。
所以张凡才迟迟没有把补气丹给嫂子吃。
这次的丹药全部是用普通药材炼制的,药效只比上次用人参炼制的补气丹稍微差点,正适合普通人。
张凡满意地收起补气丹。
刚收起,白柔儿就回来了。
她低垂着头,神色慌张,看到张凡仿佛看到主心骨,立马围了上来。
“张凡,我现在心好乱。”
说话间,她眼眸盈满的一汪春水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梨花带泪惹人怜。
张凡不会安慰人,只轻轻拍着肩膀:“肩膀借你靠一下。”
白柔儿依靠在张凡的肩膀上,哭得全身发抖,张凡顺势搂在她肩膀上,给她安慰。
白柔儿抽泣间,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原来白父给后妈打电话,一直都没人接,白柔儿就觉得不对劲。
于是找了个借口出门,找人打探后妈的下落。
结果发现一件让人没法接受的事。
原来后妈高中没毕业就离家出走,在外打工多年,后来遇到父亲,两个人就结婚了。
后妈年轻,和父亲相差18岁。
开始白柔儿觉得后妈别有用心,后来两人结婚,后妈并没有作妖,她就渐渐接受后妈。
没想到,父亲生病后,后妈就现出原形。
白父生病前决定把自己的财产分成三份,还立了遗嘱。
还有一部分财产是白母留下的,父亲没打算分给后妈。
白母家境殷实,留下的珠宝首饰市面价格超过五百万。
后妈觊觎这些财产,趁着白父生病偷了珠宝跑了。
白柔儿现在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个消息告诉父亲,怕白父被气死。
张凡双眸微眯,发现漏洞:“那她怎么不等你父亲死后再偷?”
白柔儿瞳孔猛地一震:“你的意思是别有隐情?”
张凡微微点头,白柔儿不愧是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
白柔儿也意识到不对劲,想了一会,给家里被辞退的管家打了个电话。
管家在白家工作几十年,白父之前忙生意的时候,把白家打理得很好。
白柔儿和妹妹白欣欣都是管家文书带大的。
后来后妈的耳环丢失,那个耳环十几万一对,在管家的枕头下找到,人赃并获。
白父看到文叔在白家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于是只把文叔辞退,没有报案。
只是文叔一直喊着冤枉,白柔儿当时想求情,后妈一直哭,最后文叔自己收拾细软走人了。
不仅是文叔,家里做饭的阿姨也被发现经常从家里拿吃的回去,被辞退。
本来是要招人的,后妈说她就喜欢两人世界,一直没招人。
白柔儿今年大四毕业,白欣欣今年高一,平时住校,几乎都不在家,家里就剩白父和后妈两人。
白父生病后,后妈说老家的空气好,从江市回到老宅。
只是回到老宅后,白父的身体不仅没好,还每况愈下,开始吃不下饭。
幸好石岩鱼让白父的胃口变好,身体还有恢复的架势。
只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李博瀚,把石岩鱼全部丢掉不说,还给白父下毒。
挂断电话,白柔儿秀眉紧蹙,一脸愁容:“文叔赌咒发誓他根本就没偷东西,他还说他有次撞见后妈和李博瀚两个很暧昧。”
“我总觉得两件事有必然联系。”
张凡:“想想他们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