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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39军在收到联合军主力开始靠拢云山城的时候,为了尽快堵住诸仁桥缺口,开始让343团白天抢点。

“王夫之,立刻带上你们团,赶往诸仁桥南侧布置阻击工事,在云山城拿下之前,不许一个敌人通过诸仁桥。”

“军长,这次我们白天赶路?”

“没错,就是白天,我不管你是顶着飞机,还是顶着炮弹,都要给我按时赶到指定位置。”

一声令下,我军的战士真的如同铁人一般,冒着炮火也要把命令执行到底,这个团,顶着敌人不间断的飞机,在路上倒下了不少战士,终于按时到达诸仁桥南侧高地。

除了这个团,39军还派遣了一个团从诸仁桥正面阻敌。

二十九日,联合军终于发现不对了,开始拼命向云山城靠拢,39军也发现了云山城的敌人换了。

这并不是李毅不想早点提醒,而是他在清川江南岸的球场,还是才到不久,云山则在清川江北岸,这个情报提供上去没有来由啊!

而且,联合军被发现是必然的,不会影响战事。

只是李毅没想到,比他记忆中又提前了一天。

这真是.....

发现敌情后,39军吴军长立刻向志司总部请示。

司令员看到情报后,挑着眉头自言自语的反问了一声:“王牌师?”

“很厉害?”

“告诉三十九军,总攻提前发起,给我吃掉这支王牌部队。”

听到这个命令,邓副司令道:“司令员,如果我们提前进攻,38军进攻德川的计划就得改变,得让他们放弃德川直插军禹里,控制价川,院里,军禹里地区。”

司令员点点头:“之所以安排38军向德川运动,就是怕战役有变,转而控制这块要地切断南北敌人连线,现在伪七师是吃不下了!”

“对了,38军到哪了?”

参谋长看着情报道:“离德川还有八十公里,离军禹里还有一百三十七公里。”

“怎么还有这么远,他这两个晚上在干什么?”

“司令,三十八军去往德川的路上遇到很多伪八十的溃兵,抓了不少俘虏.....”

得,这是被李毅害了,但是司令不管这些。

“去管那些散兵游勇干嘛?那些俘虏要来干什么?都火烧眉毛了,他还去打散兵游勇。”

“这个梁大牙啊!”

司令气得来回走个不停,好一会才停下来吼道:“给他发电,让他用最快的速度,给我直插军禹里。”

梁军长:“我信你个鬼喔,你这糟老头子坏滴很。”

梁军长收到电报又是一阵头大,本来心里憋着一股火要拿德川的伪七师泄愤,现在算怎么回事?

愤没泄出来,又憋了一股无名之火。

“扬大义。”

“到。”

“传令全军给我改道军禹里,不要再管路上的散兵游勇,只打要塞。”

二十九日晚,收到命令的39军开始做进攻准备。

担任主攻的团长,叫来尖刀连连长布置任务。

“孙猴子。”

“到。”

一个看上去很有一股机灵劲的年轻战士,挺直胸膛站了出来,他脸上尽是灰尘看不清面貌,唯有那一双眼睛灵动有神。

团长一指山下灯火通明的云山城。

“看到下面的云山城了吗?”

不等孙猴子点头,团长双目中杀机涌现,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杀气。

“给我冲进去,怎么打不用我教你吧!”

孙猴子看了看脚下的云山城,摇头道:“不用。”

很快,孙猴子带着尖刀连战士换上了伪军的军装,开着车大摇大摆的开进了云山城。

城里的联军士兵还以为他们是逃回来的伪军,坐在车上嘲讽道:“嗨,胆小鬼,跑快点,跑快点,后面追上来了。”

我军一名开车的士兵,露着笑脸向他们打招呼,用很纯正的普通话喊了一句。

“每国佬,待会送你上西天。”

果然,这名战士直接拿出几个伪军大香瓜,丢了过去,要请他好好吃一顿。

“No。”

在这名大兵的惊恐的尖叫声中,手雷爆炸了。

“轰”的一声炸响,我军伪装的战士仿佛收到信号一般,冲下车就四处开枪扔手雷,并拉响了汽车上装得炸药包。

又是一声剧烈爆炸,带起几米高的火光,又是一个信号,让城外我军准备已久的战士,激动万分。

紧接着冲锋号吹响,大炮齐发,战士们喊着“冲啊”,从四面八方向着云山城进攻。

敌我双方的子弹就像不要钱一样,火力无限。

骑一师果然不是伪军可比,战斗意志相当顽强,哪怕是被我军冲进城内,也依靠着建筑组织巷战,时不时发起反攻,抢夺要地。

好在重武器算是被废了。

云山城的战况,第一时间被老麦知道。

老麦当即出动空军支援,骑一师在南岸的两个团,开始疯狂的向诸仁桥两个阻击阵地进攻。

空军对城内的支援没能起到作用,老麦放弃了支援城内的想法,让空军主要轰炸诸仁桥一线的我军阵地,试图给陆军炸出一条通道。

我军的战士却没有半点畏惧,仅凭血肉之躯和土方作业,不仅扛住了空军,还挡住了一波又一波的钢铁洪流。

子弹打完了,就放敌人上来肉搏,用拳头,用石头,甚至是拿手掐脖子也要跟敌人同归于尽。

阵地上随处可以看见互相掐着脖子,同归于尽的烈士遗体。

消灭冲上来的敌人,我们的战士又捡了敌人的武器继续阻击。

坦克冲上来了,我们的战士就拿着爆破筒,近身去炸坦克,好几名战士的牺牲才能炸毁一辆坦克。

这就是壮烈的诸仁桥南侧阻击战。

骑一师五团见始终拿不下阵地,城内的老朋友岌岌可危,干脆不管这个阵地,直接顶着威胁朝诸仁桥正面进攻。

我军在这里早有准备,炸桥的工兵早就布置好一切,敌军坦克刚走上桥,轰的一声。

桥梁的碎石连带着坦克一起掉下了河沟。

就在这时,我军正面阻击部队迅速露头发起攻击,阻止敌人架桥车搭建浮桥。

大战至凌晨三四点,联合军已经疲惫不堪,心里几乎看不到救援的希望,此时,因为球场方向没有敌人,李毅带着二十辆坦克和334团组成的突击部队正好赶到战场。

从西面向敌人发起进攻,112师炮兵营,也拖着缴获的大炮布置好炮阵,对骑一师五团发起炮击。

李毅让坦克充当敢死队,不管敌人火力直接冲过去,横断敌军进攻的部队和后续部队的联系,然后率领334团两个营,配合39军的兄弟部队,对进攻诸仁桥的敌军发起进攻。

一个营顶住敌人后续部队的支援。

至于这些坦克兵,牺牲成了必然,能活下来多少都是运气。

就像诸仁桥南侧的阻击战一样,到任务结束后哪怕是伤员也背烈士的遗体,都背不完。

活下来都是死里逃生,人人带伤。

即便李毅知道他们会牺牲很多,也没想着去支援他们,因为战争的本质就是用牺牲来换取胜利,不是来挽救牺牲。

只有留下更多的敌人,他们的牺牲才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