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兰眨了眨眼睛,俏皮的说道:“我对你比较感兴趣。”
厉景辰愣了愣,感觉耳根发热,“你这个女人怎么就不知道矜持一点。”
“我就是这样的,相公要是看不惯,我也没办法。”
“兰兰,你还真是与众不同,真不知道你这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厉景辰感觉杨兰就是一个谜一般的女子。
“我其实跟其她女子没什么不同,但是我的想法跟她们不一样,我觉得喜欢就应当说出来。”
“你喜欢为夫?”厉景辰一脸好奇。
“相公,凭你的出色外貌,又有几个女子能够逃脱你的魅力。”
厉景辰的脸色沉了沉,他觉得杨兰不应当是肤浅的女子,可是她的表现实在是有点牵强。
“我以为你会跟其她女子有所不同。”
“相公,我说真的,你这张皮囊真的很招女子喜欢,但是我更看中的是相公的人品,你愿意帮我帮我,这份恩情我永世难忘,自然也不会借此纠缠相公,那样做真的很不地道,我做不出来,所以相公大可放心,我对相公有贼心没贼胆。”杨兰解释道。
“你不必说的那么清楚,你的心思为夫懂。”厉景辰凉凉道。
杨兰有些纳闷,厉景辰知道自己不会纠缠他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他的态度越发冷了。
“相公,这下你应该没有后顾之忧了吧!”
“哼……我希望你只要是我名誉上妻子一天,就要守妇道,不要做出让我蒙羞的事情。”
杨兰扁了扁嘴,“相公,我没有别的想法,你大可放心我便是,以前是我考虑不周,日后会记得的。”
看到杨兰不太认同的样子,厉景辰一脸严肃,“看你的样子似乎有点不服,是觉得很委屈吗?”
“相公既然问起,那我就实说了,确实挺委屈的,我救人的方式是有点不妥……”
“你还敢提,那是一点不妥吗?你是有夫之妇,怎样可以大庭广众之下轻薄别的男子。”厉景辰提起这事就来气,直接打断了杨兰的话。
杨兰咬牙,“我是救人,不是轻薄好不好,拜托不要歪曲事实。”
“你这个样子,分明就是不知道错在哪里。”
杨兰压了压火气,挤出一个假笑,好女不跟男斗,她不跟他一般见识。
“相公……教训的是,不会再有下一次,这下你应该放心了吧!”
厉景辰对上杨兰倔强的双眼,知道她心里不服,不过她能低头已经不错了,他要是再揪住不放,只会让矛盾激化。
犹豫片刻,厉景辰终于松了口,“记住你说的话,下不为例。”
“行了,不说这事了,相公还是吃饭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厉景辰昨天没吃好,现在确实有点饿了。
他没再执拗,开始吃饭。
杨兰站在他身边看着他。
“你为什么不吃?”
“我今天的任务就是伺候相公,相公吃好喝好就好。”杨兰笑的牵强。
厉景辰叹了口气,自顾自的吃起来。
这丫头想一出是一出,事真不少。
这期间杨兰殷勤的又给厉景辰盛了一碗粥。
厉景辰不再管她,吃饱喝足。
“相公,你吃饱了,可还满意。”
“还好吧!”
“看着相公吃的好,我这心里也就放心了。对了,相公的药喝完了,大夫说停药几天,几天后再换药接着喝。”
“麻烦你了。”
“相公,你这话就客气了,你是我的恩人,说什么麻不麻烦的,为你做事我乐意。”
“你也赶快去吃吧!”
“那我去了,有什么事叫我。”
杨兰说完收拾碗筷离开。
厉景辰摇摇头,对于杨兰殷勤的态度有些不适应。
木槿在院子里忙,看到公子在窗户旁边看着他。
“公子,要不要出来透透气?”
厉景辰没说话递了一个眼神,木槿秒懂,乖乖走进屋里。
“公子,找我有事吗?”
“你是不是对兰兰说了什么?”
木槿抓了抓头发,“其实也没说什么。”
“她都有点不正常了,你还说没跟她说什么。”
木槿皱眉,“夫人哪里不正常了?”
“她突然对我献殷勤,你不要说跟你没关系。”
“夫人对公子献殷勤,难道公子不高兴吗?”
“我讨厌虚情假意。”
“公子,夫人是真性情的人,知道你说她虚情假意,她肯定会伤心的。”
“少跟我扯一些有的没的,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我就是提醒夫人一下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对公子好一点。”
“小孩子脾气?你这是含沙射影说我小孩子脾气吗?”
木槿扁扁嘴,“公子,我可没说,你不要瞎猜。”
“你怎么想的我能猜到。”
“公子,我就是希望你们俩不要赌气了,能够好好相处。”
“谁赌气了。”厉景辰一脸不认同。
“是夫人赌气了行不?”
“好了,事情过去了,不提也罢。”
“公子,天气这么好,要不让夫人陪你在院子里坐会儿,聊会儿天。”
“还是算了吧!何必强人所难。”
“公子,你对夫人还有意见?”
“我哪里敢对她有意见。”
木槿一脸尴尬,厉景辰早饭吃的不少,他还以为公子已经想通了,结果还是一副怨气冲天的样子。
他忍不住吐槽:夫人怎样这么不靠谱。
“公子说的这是气话,怎样才能消消气?”
“我是气自己,最近都颓废了。”
“公子,你要想开点,你的腿不是一朝一夕能好的,要耐得住寂寞,肯定会有所好转的。”
厉景辰的心情越发沉重,这种日子他真的过够了,谁能了解他此时的心情。
看着杨兰跟木槿一起干活干的热火朝天,说话有说有笑,而他却是一个废物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像现在这样坐在轮椅上自怨自艾。
他现在迫切的想要站起来,可是腿就是没有力气,让他感觉自己好没用。
“木槿,真不知道要拖累你到什么时候。”
木槿看着厉景辰,弱弱的问道:“公子,你怎么变得如此多愁善感?”
“我所背负的你应当知道,我现在迫切的希望能好。”
“我比公子还要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