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天龙八部的朋友都知道,段誉,乔峰初相识时,二人比拼酒量,段誉以六脉神剑,将酒水直接逼出了体外。
这般用内力能做到的事,拥有一身法力,修的太乙之境的孙悟空,白宇,牛魔王,更是不用多说。
但三人却无一人,用这种方法取巧。
皆是凭借自身酒量,在哪里喝。
虽说,此时的酒,酒精度不高,但也架不住三人这般,一坛一坛的来。
不多时,三人便喝醉,先后倒在了地上,昏睡了过去。
一众猴子猴孙,更加不用多说,一个个脸色通红,早早就趴在了地上。
一直在花果山外候着的黑白无常,见状,顿时进了洞来,以神通将孙悟空的魂魄勾出,带去了地府。
黑白无常,自以为自己做的很隐秘,无人发觉。
却不知,这一幕都被牛魔王,白宇看在了眼里。
按理说,牛魔王修行多年,对于修仙界的事,应是早已见怪不怪。
更别说,地府勾魂拿人,这等司空见惯之事。
但牛魔王,依然诧异非常。
无它,只因孙悟空并非凡人,已然修得太乙之道。
这等人物,从来只有天收,地府从不插手。
诧异之际,牛魔王猛的想起,百余年前,自己前去拜访无当师姐时的听闻。
顿时明白过来,定是孙悟空,乃大劫中的不可或缺的几人之一。
不然,绝不会发生这等“地府拿仙”的反常之事。
一念想罢,牛魔王在心中默念黄庭,强行逼自己睡了过去。
他可不想,成为应劫之人,成长路上的炮灰。
另一边,白宇的心中,亦然复杂无比。
两世记忆加持,他心中对于孙悟空的感情,自是不用多说。
虽然在方寸山上那一段岁月,白宇多少有点利用孙悟空,故意接近其的意思。
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长久的相伴下来,白宇的内心,早已发生了转变。
不然,以孙悟空的灵性,又岂会在那晚,拉着白宇一同前去拜见须菩提。
在心中轻叹一声后,白宇使出法门,魂魄遁出了体外,追寻黑白无常的身影而去。
他想试试看,能不能让孙悟空不再大闹地府。
一旁的牛魔王,对此瞧得分明,心想明日必须得找个理由,早点离去。
不然同孙悟空待久了,怕是也会如白宇这般,被劫气所蒙蔽,做出不智之事。
…
另一边,孙悟空在黑白无常的牵引下,已然到了幽冥界外。
一路行走,踉踉跄跄中,孙悟空已然酒醒了大半。
孙悟空睁开眼一看,见自己不在水帘洞中,身旁也无白宇,牛魔王,以及一众猴子猴孙。
不由停下了脚步,左右望去,只见眼前一座大城之上,刻有一块铁牌,牌上有三个大字,“幽冥界”。
孙悟空再傻也明白了过来,心想定是有人,给自己下了套,让自己入了这幽冥地府之内。
此时,黑白无常,见孙悟空驻足不前,眼中浮现清明之色,知道不妙,当即就想强行拉着孙悟空,进入城中。
被二人这般一拉扯,孙悟空心中顿时无名火起,耳朵轻动,一金色神针掉落下来,落在孙悟空手上时,已然碗来粗细,却正是那重达一万三千五百斤的定海神针。
“砰!”
还没等黑白无常反应过来,孙悟空手中轻动,金箍棒横扫之下,二人顿时化为了一团肉酱。
在方寸山上时,白宇曾说故事般,给孙悟空普及了一下三界的各大势力,其中就有地府。
因此,孙悟空并不想再多生事端,就欲转身离开。
可暗中布局的人,又岂会放任孙悟空就这般走掉。
当即准提,手指轻点,一道无形的法力,穿破层层虚空,自天外混沌,进入到孙悟空脑海之中。
孙悟空心中恶念顿生,只觉眼前的一切,说不出的可恨,挥舞着金箍棒,杀进了幽冥界内。
直惊得牛头马面东躲西藏,无名鬼魂南奔北跑。
不过顷刻间,幽冥界内,便乱成了一锅粥。
这般动静之下,十殿阎王,连忙出殿查看,大声喊道:
“大仙息怒!大仙息怒!”
孙悟空这时神智已经清明了些许,听见有人呼喊,当即停了下来。
见十殿阎王,一身官袍,头戴冕旒,孙悟空知晓,这应就是十殿阎罗王。
于是喝问道:
“尔等好生不讲理,俺老孙已然登仙,居然还派人前来拘我。”
“想来,尔等这些年,没少办这冤家错案,今日俺老孙,就替天行道,替过往之人,一吐心中这口怨气。”
说罢,孙悟空挥舞着金箍棒,就欲再次动手。
“师弟,切莫胡闹。”
忽然,一声大喊从远处传来。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孙悟空明白肯定是自家大师兄来了。
于是便没再急着动手,转而朝十殿阎王说道:“常言道,官差吏差,来人不差。’你取生死簿来给我看看。”
“我倒要看看这上面,有没有俺老孙的名姓。”
十殿阎王,生怕孙悟空一言不合,就挥棒打来,连忙领着其,走进了阎罗殿中。
而后速唤判官取出文簿来查。
判官不敢怠慢,便到司房里,捧出五六簿文书并十类簿子,逐一查看。
孙悟空不放心判官,自己也跟着亲自检阅。
不多时,便看见了自己的名字。
见上面写着,天产石猴,该寿三百四十二岁,善终。
孙悟空心中有些不好意思,但事已至此,他已无退路可走,拿来笔墨,一顿画。
先是将自己的名字除了,而后又把猴属之类中,有名之人,尽皆抹去。
做完这一切后,孙悟空见白宇已到殿外,这才想起,白宇的名字,还没除,就欲再次,要判官寻找。
可还没等他出口,白宇便已进了殿内。
见殿内,各种文书洒乱一地,白宇心知,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孙悟空还是走上了原着的老路。
一时间,白宇心中百感交集,望着孙悟空,张了张嘴,很想说些什么。
但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得低叹一声,摆了摆手,独自走出了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