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清冽甘甜,世界上最好的饮料都不如这碗水的滋味。
犹如炎热夏天,渴了几天的人,喝下最解渴的那口水,那种感觉,实在让人上瘾。
肖卫国咕咚咕咚的喝了个干净,还不过瘾,又引上来一碗,继续喝着。
第二碗就小口小口的慢慢品尝着,自身感觉身体的所有细胞都在疯狂的吸收水里的灵力。
肖卫国连续多日来的疲惫被一扫而空,脑袋格外清醒,身子也特别轻松的样子。
“真是好东西!”肖卫国自言自语道。
对人身体来说,实在是无上的灵药,就是看井里的水没剩多少了,也不知道怎么样能增加。
一旁的旺财喝饱以后,正在四下闻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也许在说,妈妈你在哪里。
肖卫国抱在怀里,慢慢抚摸旺财的背,旺财也伸出小舌头,舔着肖卫国的手臂。
接着,肖卫国就把刚得到的药材种子给种在药材区内,等待它们慢慢生长,这里一年抵得上十多年,那十年以后,自己就可以收获无数的百年人参,着急的话,利用井水,直接催熟也是可以的。
将旺财放在空间院子里,肖卫国打算出去找点饭吃,懒得在空间里做了,而且,之前存的食物都是冷食,打算吃一口热乎的。
出了空间,收拾一下,出门而去,到附近的国营饭店吃一个晚饭。
出门找到离家最近的国营饭店,,还差一些时候到饭点,所以里面的食客并不多,肖卫国进去以后,看大堂中挂有一个小黑板,上面写着今天提供的饭菜。
肖卫国看到今天居然有红烧肉,一份8毛钱,7两肉票,就点了一份,又点了一份炒豆角,一毛二一份,来了一斤米饭,一毛九一斤。
将钱和票给到服务员,服务员来了一句:等着。
然后把条子递给后厨。
惹不起。
肖卫国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百无聊赖的瞅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
这时,门口进来一位少女,穿着打扮犹如洋娃娃一样,瞬间吸引了饭店里仅有的几位食客的目光。
肖卫国顿时认出,这是泉铃兰呀,怎么不在自己家小洋楼做饭,而是出来吃饭了。
赶紧站了一起,对正在看小黑板的泉铃兰打着招呼。
“铃兰,好巧呀,在这遇见你。”
“是卫国吗,好久不见,上次一别,这可过去很长时间了,你也不知道去看我们。”泉铃兰看着眼前的少年,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她还一直记得这个课外书看的很多的英俊少年,等着他给自己继续讲述那位俄国人后面的故事呢,只是好长时间都没有踪影。
泉铃兰接着说道:“妈妈一直在我面前提,上次没有招待好你,还希望能再给她一个机会弥补呢。”
“阿姨太客气了,上次的饭已经很好了呢,不需要弥补什么,我是最近工作比较忙,一直在乡下公社待着,今天刚回城。
铃兰你也要吃饭吗,我们一起吧,我的饭也还没上来呢。”肖卫国对着泉铃兰说道。
“好呀,今天妈妈有工作,早上给了我钱,让我自己解决吃饭呢,那今天我请你吧。”泉铃兰说完,看着小黑板打算多点几道菜来请肖卫国吃饭。
她家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票多。
肖卫国连忙拦住她要去找服务员的行为,说道:“我都点好了,再加一道菜就够我们两个人吃的呢,今天我请你吧,等回头你再请我好了。”
泉铃兰歪着头盯着不让自己花钱的肖卫国,可爱的脸上露出不开心的模样,这个人好坏呀, 不让自己花钱。
转念一想,回头可以请他去更好的饭店吃饭,比如老莫什么的,那里才高级呢,今天也就是随便应付一顿,才选了这个八一国营饭店呢。
“好吧,那今天就卫国你点好了,回头我请你去吃老莫吧。”
肖卫国将泉铃兰引到自己的桌子旁,自己又回去多点了几个菜。
之前已经点了一个红烧肉和一个炒豆角。
又对着服务员加了一道炒肉片,4毛一份,3两肉票;一道炒茄子,一毛二一份;一个鸡蛋汤,两毛一份;凑了一个简易版四菜一汤。
又来了两瓶北冰洋,一毛五一瓶,米饭本来就点的多,就没再加。
给了钱票以后,就回到座位和泉铃兰聊起了天。
不得不说,和美女聊天,不管聊什么,都是很享受的一件事情。
没多久,服务员就通知肖卫国取饭菜。
等到所有的饭菜都端上了桌子以后,泉铃兰震惊了。
“卫国你点这么多,我们吃不完的呢,之前我就点一份菜和一份米就吃的好饱。”
肖卫国笑着说道:“这不算多,我们好久都没见了,再见到你,心里高兴,我们可以慢慢吃,不着急。”
泉铃兰听到再见到你,心里高兴的话,心中有些羞意,只是低下头,默默的吃着饭。
肖卫国还在纳闷,为啥聊得好好的,怎么就不说话了。
不去管她,也是闷头吃着饭。
过了一会,泉铃兰终于缓了过来,开始一边吃着饭,一边和肖卫国聊着天。
其实泉铃兰的处境很是不好,同学们都知道她家是资本家,那些家贫的同学,对她往往嗤之以鼻,就差天天骂他,而那些家里在当官的同学,压根都不和她玩,界限划分的很清楚。
而那些家里是工人家庭的,也有自己的圈子,同样不理会自己。
每天也就和家中同样情况的几人玩耍,但是他们往往心里有很大的戾气,动不动就无能狂怒什么的。
这片土地现在真的不太适合她们这种家庭存在。
直到遇见了肖卫国,可以感受到他心中的那种平等之感,没有看不起她,看不起她的家庭的意思,就是你和我,不管如何,我们是朋友的那种感觉,让泉铃兰很喜欢和肖卫国接触。
“妈妈以及家里长辈们都曾说过,接下来一定要寻找一些很红很专的家庭进行结合,这样慢慢下来,资本家家庭的处境才会逐渐变好,渐渐的为主流社会所接纳,这样的话,肖卫国就是一个很好的对象呢。”泉铃兰心中想到这里,脸颊又有些微红。
“铃兰你怎么了,脸蛋红红的,是不是生病了。”肖卫国关切的问道。
“啊,没,没有,天气有些热呢。”泉铃兰赶紧用自己的小手扇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