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飞机穿过茫茫的大草原时,施焉他们知道他们到了内蒙,他们的终点站应该是在内蒙。
经过几个小时的飞行,他们飞机终于在满洲里的西效机场降落,他们就在机场附近旁的民宿扎营。
因为这里离边境口岸很近,而那些偷运者有可能就在这里将国宝偷运出境。
施焉知道这次的是偷盗者,他们跟上一次的情况不一样,上一次毒贩有具体的交易时间和地点,而这一次没有时间的限制,他们只能等。
虽然说这一次不像上一次,跟毒枭生死搏斗,但是这一次他们要比耐力,看谁更有耐心。
因为偷盗者们没有时间规定,他们有的只是等待时机,一旦时机成熟,他们就会悄悄将国宝运出国。
所以施焉他们只能大家交替的在这个偷盗者有可能出现的地方守候,虽然没有危险,可却是持久战。
而杨队这一次破天荒地没让警察随行,因为他想培养这些学子们独立的一面,看看他们是否能在没有警察的协助下独立完成该项任务。
同样的他们也是分组轮流守候,因为人不多,仅仅只有他们国防生二十四人,所以只分成了四组,每组六人,组长分别是李伟,李商容,施焉和何韩锋兄弟四人担任。
他们兄弟四人没有办法在同一个组,所以必须相互嘱托,注意安全,虽说没有跟毒贩搏斗来的那么危险,但是偷盗者也不排除他们会请一些有功夫的人。
当然面对偷盗者当然,施焉他们还不会太把这些人放在眼,为了保证我华夏国宝不外流,就算比他们更强的,他们也会拼死保护我华夏国宝。
就这样三天过去了,施焉在这里看着来来往往的货船进进出出,也没有发生任何偷渡国宝的迹象。
施焉不由得在想,是杨队为了考验我们的耐心吗?根本就没有人要偷运出去我们华夏的国宝,又或者说不在这个地方,而是在另外某一个地方的进出边境口岸。
施焉将自己的想法跟李商容他们说,“哥,杨队是不是搞错了?因为很少有偷盗者从这里出去吧。”
“四弟,也许你说的有道理,真正的偷盗者他们有可能从黑河或者绥芬河,也有可能从霍尔果斯,因为那些地方可以连接东亚或者中俄边境和哈萨克斯坦那些地方。”
“而满洲里这里是连接哪里?外蒙还是内蒙?我的世界地理学的不好。”
可韩锋却不同意李伟的看法,他说,“三弟,四弟,有些事情往往人们觉得最不可能发生的地方,它才会发生,人人都觉得不可能出事情的地,那些犯罪分子也会想到。”
“ 为什么?犯罪分子有那么聪明吗?”
“三弟,四弟,犯罪分子比我们想象的要聪明得多,就因为大家都这么想,在这个位置的守卫是不是最薄弱?那你们觉得犯罪分子会不会选择最薄弱的地方出境?”
“ 对,我们怎么没想到呢?确实是这样,所以我们还是各自守好自己的时间段吧。”施焉说完并没有再说其他的东西。
一天傍晚,大约六点左右,一辆大型货船开进了满洲里的边境口岸,张茹小小一声地对施焉说,“四弟,看见没,那几个往船上抬的那些大的箱子,你说会不会就是我们要等的东西?”
施焉看一下那些人,他们和其他的人还真不一样,眼睛左右张望,神色也不太正常,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显得有些慌张。
于是他马上用手机跟杨队联系,“杨队,我们发现一些可疑的人,他们搬着好大的箱子,不知道是否是我们要查的那些国宝。”
杨肖在电话里说,“先不要急,看清楚了,千万别打草惊蛇,一不小心不但偷盗者抓不着,还会打草惊蛇,我们看事情,别被表象蒙蔽。”
“好的杨队,我们知道了,我们不会贸然出手,据我们调查所知,这艘大型的货轮没有那么快离开这里,他们得在这里停留十个小时,也就是说,他们要明早凌晨四点才能离开。”
“嗯,你们做的很好,继续盯着就行,先别动手,什么也别干,晚点的时候我会过去。”
“好的,杨队,我们会紧盯着那帮人,不会让他们把任何华夏的国宝带出去,否则提头见你。”
“没有那么严重,你还能提着头来见我啊,你小子有那么厉害吗?你以为你是孙悟空头砍了一个,还可以再长啊,用心盯着就好,别暴露自己,同时也让大家务必保护好自己。”
杨肖说完就挂了电话,因为此刻他正在与当地警方开一个重要的会议。
突然,施焉战队一个叫刘晨的人说,“队长,要不让我去看看吧,看到没,那些搬大箱子的人,其中有一个人身上好像有家伙。”
施焉摇摇头,从刘成的望远镜朝着那帮人看去,他吃惊的说,“不是一个人带着家伙是,人人身上都有家伙,人这帮人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那让我去吧队长。”
“不行,这样不但会打草惊蛇,而且还会有危险。杨队交代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可是我等不及了。”他对着施焉和自己的队友说完下面一段话纵身一跃飞了出去。
他的话让施焉整个人都愣住了,没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唯唯诺诺的男孩,竟然能说出如此豪言壮语。
我本如沙颠沛千般,砺成华夏的尘土。
洒下丹心如故,男儿自强,心思家国。
化身英雄平天下,金戈铁马踏破山河。
恨过的情仇恩怨,转眼化为利剑,刺向损害国家的歹徒。
微尘尽殆水云间,奈何潮起潮落,如今,兵刃对话殷殷红色亦挣扎。
江湖在脚下看山涧河川云雾中,也许此去有几分惊险,豪情万丈真英雄。
侠肝义胆破云烟,虎鹤双形中正义,工字伏虎撑起天。
恪守一代国防魂,家国仇于己任,不休!
听着刘晨的豪言壮语,看着纵身一跃而去的他,张菇说,“四弟,我怎么听着刘晨的话,像是离别的遗言呢?”
“嫂子,别瞎说,只是有感而发而已,怎么就成了离别的遗言呢?胡说八道。”
“可是我这心怎么总觉得有些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是我们不可控的,但又一定会发生一样的。”
“那是因为你想多啦,别想了,好好盯着吧。”
“好吧四弟,不,现在该叫队长,那队长,如果我是说如果刘晨有什么事,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放心吧,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当初分组就应该把你跟商容分在一组,不应该把你分到我这来。”
“好吧,但愿是我多想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张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总觉得要有事情发生,因为女人的第六感对她来说很准。
张茹也不想跟施焉再说什么,于是用手机短悄悄的将自己的想法与刘晨的话和他的举动告诉了李商容,让他注意点刘晨的动向,张菇不想有任何人受伤,因为他们是一个团队,是同学。
不知为什么,张菇觉得施焉这次出来,好像有点不是很在意这次的任务一样,也许对施焉来说,跟穷凶极恶的人对抗,那才是他发挥特长的地方吧。
但对张茹来说,任何时候,只要是危害到国家利益的人,哪怕对方是手无缚鸡之力,领导交给的任务,我们都应该被重视。
就因为这次任务,施焉没有听张茹的意见,结果导致他在好长一段时间内都后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