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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谁?”
薛菀把刚才在抓娃娃时的遭遇告诉了顾青州,自己只是和小姐妹夹娃娃,却被一个无关小孩挑衅的事情,以及那个小孩管沈佳梦和另一个女人叫小姑姑和妈妈。
“你先跟我去医院,我路上给你讲。”
原来,尹雅贞是沈佳梦大哥的妻子,也患郭先天性心脏病。
之前顾青州在h国从薛菀手里夺走的那颗心脏,就是给尹雅贞的。
男孩叫沈晁,是现在沈家的独苗,所以备受宠爱,有点被惯坏了的意思。
“你别跟小孩子计较....”
这话说的顾青州自己都想给自己一个巴掌。
但没办法,他知道薛菀说的是真的,但是他现在没办法跟沈家撕破脸啊!
尹雅贞是个手段毒辣的女人,据说当初沈家大少爷沈嘉言当初几十个情人,怀孕的至少也得有十几个,最后只有尹雅贞一个人生下了孩子,并且加入沈家。
虽然尹雅贞没什么背景,但能从你们多女人手中杀出来并且成功上位的,其心机和手段可想而知。
删监控的事大概率是尹雅贞干的,但就是没有证据!
“物证我们没有,那人证呢?”车上,薛菀紧紧的抓住顾青州的袖子,询问。
她真的好害怕,好慌张!之前不管是欧阳雪或者是顾夫人绑架她,她都能做到游刃有余甚至提前布局。
但现在受伤的是是胡蝶姐啊!
薛菀想到现在自己上前抱着的胡蝶,浑身上下没有一块皮肤的颜色是正常的,倒在她怀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周围那些人只关心拍摄胡蝶的惨状,并没有人注意到尹雅贞和沈佳梦什么时候离开的!
但只要他们去删除监控,一路上肯定会被人看到!
薛菀把这个消息分享给顾青州,顾青州却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商场都是沈家的。你说谁敢出来给你作证?”
薛菀目光灼灼的看向顾青州。
她在等顾青州一个态度。
顾青州何尝不知道呢,但他现在还不能跟沈家翻脸,于是只能专心开车,装作没看到薛菀的眼神。
薛菀的眼神暗淡了下去,她明白顾青州的意思了。
“菀菀,你先别冲动。”顾青州好心提醒:“给我点时间,我会把你们收到的委屈全帮你讨回来的。”
薛菀没吱声。
到了医院,薛菀朝急救室那边跑了过去,趴在玻璃上,企图透过遮挡的严严实实的玻璃看到里面的状况。
“菀菀?”薛菀回头,陆景宴穿着白大褂,带着一个靖边眼镜,手里拿着一个病历本从走廊另一端过来,看见薛菀在急救室外面徘徊,不仅担心的问:“出什么事了?你又受伤了?”
薛菀摆了摆手:“不是我,是胡蝶姐。”
“胡蝶?”陆景宴沉思了一会,完全没想起来是谁,但看薛菀这么担心的样子,应该是对她很重要的人吧,于是还是扯起了一个笑容:“出什么事了?眼中吗?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薛菀摇了摇头:“已经送进去抢救了。对了景宴,贝拉最近在哪你知道吗?就是跟我一起回国的那个同事,我已经好几天没看见她了。”
陆景宴嘴角一僵,手挠了挠自己的脖子说:“不太清楚,我跟她也不熟。”
薛菀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她现在只想给胡蝶报仇!
“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什么能帮你的吗?”
陆景宴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抚摸薛菀的脸颊,薛菀哆嗦了一下,却没有拒绝。
“景宴,如果我说,我想报复一个人,你可以帮我吗?”
薛菀抬起眼睛,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锋利。
陆景宴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电了一下,顿时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起来。
这样的薛菀是他从来没见到过的,不同于刚认识的时那种坚韧的雏菊,也不想后来高傲的雪莲,而是充满了危险味道的荆棘抢位,让人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原来你还有这样的一面吗.....
陆景宴勾起了一丝危险的笑容,伸手把薛菀抱在怀里询问:“报复谁?顾青州?”
薛菀摇了摇头:“是顾青州的未婚妻,沈佳梦,或者说,整个沈家。”
“沈家?”陆景宴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拉着薛菀的手走到空无一人的消防通道里,把薛菀压在了一个墙角。
薛菀没挣扎也没说话,抬起眼帘冷冷的看着陆景宴。
她也不傻,她明显的感觉到陆景宴周遭的气息变化了。
之前的陆景宴温婉如玉,虽说让你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但总是给人一种朦朦胧胧的既视感,好像隔着一层水雾,让人看不清真心。
现在的陆景宴倒是抛弃了那些伪装,眼底里难掩兴奋,嘴角挂着挑衅一般的笑容,饶有兴致的看着被他圈在身下的薛菀。
“提到沈家,我到是有一个好玩的消息,菀菀要不要知道?”
“什么消息?”
“你亲我一下。”陆景宴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薛菀嘴角抽了抽,准备推开陆景宴。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陆景宴赶紧抱住薛菀,凑在她耳边,用这仅仅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知道吗?整个顾家,都欠沈家一条命!”
“什么意思?”薛菀惊讶的望着陆景宴。
她一直以为两家是世交,毕竟顾青州和沈佳梦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顾青州曾经害死过一个沈家的女孩,当时沈家想跟顾家来个鱼死网破,但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两家居然重修于好了。顾青州欠沈家一条命,所以不管顾青州怎么想的,他都必须,而且也只会娶沈佳梦。而且如果你要对付沈家,就得先解决了顾家。菀菀,你准备好跟顾青州宣战了吗?”
薛菀想起刚才顾青州下意识的包庇,就算知道是沈佳梦和尹雅贞,顾青州还是放任她们离开....
而且监控视频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删除了?还没有修复的可能?
“菀菀,顾家人骨子里就是自私的,除了他们自己,他们谁也不爱。所以....”
“不用说这么多,景宴。告诉我,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