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旁没有说话的席勇军突然开口,凝声道:“韩凌风,我们前来是为了处理白海之事而来。白朴国私自越线,你进行反击,这没有过错。但是越线反攻,实在不该,这给对方抓住了一个把柄,你们无极宗的人立马返回,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这几个老家伙来处理。”
席勇军一看万通就是想护住韩凌风,不愿意将此行的目的告知对方,他不愿意说,那就自己说。
韩凌风轻轻一笑:“此事不用麻烦各位元帅了,一切后果由我韩凌风承担。”
闻言,齐志明怒吼道:“韩凌风,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这知不知道你已经闯下滔天大祸了,我们帮你解决,你竟然还不知道感恩。”
齐志明神色极为不满,要不是因为他是韩凌风,战部怎么可能为他挡下这等不可饶恕的罪行。
越线反攻,这可是要遭到廉和国责难的啊。
韩凌风不以为意,转头对何晨阳和宋立说道:“你们两个先回天北。”
话音刚落,他双脚猛然发力,朝着白朴国海域飞去。
“凌风,你去白朴国海域干什么?”
万通焦急地喊道。
他心中忐忑不安,害怕韩凌风再次对白朴国动手,如果是这样,就算是自己也保不了他啊。
“去找苟正初算账!”
三个字从远处飘来,韩凌风已经消失在白朴国海域上。
听闻此言,四人眼神一震,那是白朴国国主的名字,这韩凌风是去找白朴国国主算账去了......
此时,天色渐黑,白朴国海域上空之中,一道人影飘过。
白朴国战部的士兵通过雷达监测,已经检测到韩凌风的行踪,可是没有办法动手,若是动手,只有死路一条。
战部统帅、数千名战部精英以及十个战部王牌皆死在无极宗的手上,剩下的虾兵蟹将如何能抵挡得住?
白朴国,玉山,于腾台,这里是白朴国国主苟正初办公的地方。
一道人影从空中落下,稳稳地落在地面上,看着前方气势恢宏的建筑,韩凌风轻叹一口气,这可比无极宗好看多了。
住这么好看的地方,竟然做出这么不地道的事,真是岂有此理。
此时的于腾台在夜色之下显得有些冷清,里面有几盏灯是亮着的。
黑夜之中,三道身影在出现在楼阁附近,长着一副西方人的面孔,背后背着一把战刀。
三人朝韩凌风迅速逼近,杀气腾腾。
这白朴国与花旗国关系密切,说不定这三人就是花旗国派来的。
至于是保护还是监视,这就不得而知了。
韩凌风看着眼前三人,眼神一凝。
“兰凌王,你杀了白朴国战部这么多人,我们不会追究,但是今日你若想进入楼阁,得先问问我们三个人。”
为首之人叫做布朗,是花旗国战部的一名高级特工,他一边说着一边拔出背后的战刀,在清冷的月光下,寒芒大放。
其他两人也纷纷拔出背后的战刀,犹如一头狼一般,凝视着韩凌风。
“看来,这白朴国的国主已经变成你们花旗国的走狗了。”
韩凌风一声冷笑。
这更加坚定了他想要杀白朴国国主的想法。
花旗国对于华夏国近年来的崛起,很是焦虑,害怕华夏国会动摇它在全球之中老大的地位,所以想打压华夏。
但是自己作为强国之中的老大,又不能亲自动手,毕竟还有其他国家看着呢。
所以白朴国这等小国就成了一个很好的利用对象。
“真没想到你们花旗国真舍得啊,为了保护白朴国国主,竟然派出了三名战圣,真是让我感到有些意外啊。”
韩凌风淡淡一笑。
三人互视一眼,没想到自己已经隐藏了实力,结果还是被对方看出来。真不愧是兰凌王。
“我们一起上!”
布朗大吼一声,率先出动。
既然已经被看穿,那再继续隐藏也没有什么用。
很快,三把大刀来到韩凌风面前,实力与乾坤宫的人相比强多了。
这白朴国国主好不容易与他们花旗国达成合作,所以肯定要不惜一切保下他。
韩凌风轻盈一跃,避开那三把凌厉的大刀攻击。
紧接着,他迅速抽出兰凌刀,手腕一抖,猛然向下劈去。
就在这一瞬间,一道炽热的火红色光芒如流星般疾射而出,直逼三人而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三人脸色一沉,深知躲闪已来不及,毫不犹豫地释放出体内的全部真气,紧握战刀,横在身前作为防御。
噗!
呲呲呲!
一声爆响,伴随着破裂的声音,三人的手中的战刀一同碎掉。
一抹残影飘过,三颗头颅冲天而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之后,落在地面,翻滚了几下,才停下来。
三人的身躯也随即倒了下去,血流成河。
韩凌风踩过三人的尸体,前方那盏明亮的灯火,正是白朴国国主处理政务的所在。
他纵身一跃,轻盈地跃上高台,来到房间外的走廊之上。
正当他准备踏入房间时,一个声音悠然飘入他的耳中。
“韩凌风,你果然还是来了。”
韩凌风没有丝毫迟疑,稳步走进房间,只见一人正端坐在案前,专注于处理着繁忙的公务。
“苟正初,你不该招惹我华夏。”
韩凌风语气中带着怒火。
“是又如何?你一个小小的无极宗宗主,敢动我吗?我背后可是花旗国,若是你对我动手,不仅白朴国,就连花旗国都不会放过你们华夏的。”
苟正初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当初了能抱花旗国这条大腿,他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努力。
像花旗国这种超级强国,不知道有多少强国倒贴上去,寻求他们的庇护。
之前,他本来想借着乾坤宫,对华夏出手,可没想到后面却给白朴国战部带来灭顶之灾。
想到这,苟正初眼眸中燃起熊熊烈火,额头上青筋暴起,战部遭受重击,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眼前之人引起,他恨不得将此人大卸八块,以解心中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