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型壮汉见状,心领神会的大步上前,粗鲁的伸手硬扯下那女人嘴上的黑胶布;动作粗鲁至极,嘴边瞬间连着黑胶扯下一块皮,随即血珠渗出。
疼的那女人直张嘴,可却再也不敢呼出声,脸色惨白的浑身瘫软,哆哆嗦嗦的抖成筛子。
被人强行半拖半拽到那犹如地狱的罗刹跟前。
“傅总……我是冤枉的,我真的不认识他。”跪在地上的女人不顾嘴疼的赶紧撇清关系。
突然又像发疯似的指着早已无声息的人,歇斯底里大声喊道着:“是他,是他强迫我这么干的,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
“是他告诉我只要把门锁上就行,其它什么都不用管,早知道里面有人我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这时。
冷渊走到傅时跟前,将手中的平板递上。
“傅总,这是美容院过道里的监控,我把苏小姐出现后的片段截取下来了。
另外,这是莫经理和这位叫安琪拉的所有开房记录和私底下往来密切活动的证据。”
“嗯。”傅时瞟一眼证据单,接着单手接过平板,点开播放。
片刻后,他摔了平板,平板在地上四分五裂。
在场的所有人都心惊肉跳,背脊冒出冷汗,都低着头噤若寒蝉。
冷渊盯着瑟瑟发抖的女人,把票据甩在她脸上。
“你刚才怎么说的?不认识?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只是一时财迷心窍,收了莫经理的钱。其它的我真的不知道了。”安琪拉低着头,咬着唇。
只要自己死咬着不招,他们一定对自己没有办法!
“谋财害命的事你这畜生没少干吧?既然喜欢钱,那就让你好好享受有钱又有男人疼的生活。”
冷渊笑着说完转身等着傅时吩咐。
安琪拉一愣,她以为只要死不承认就没事了,可眼前这男人说话时带着的笑让她毛骨悚然;而坐在那里完全一副不苟言笑的人,才是真正的可怕!
看着不回答的傅时,冷渊心中便知大意,淡淡的:“联系缅方那边的人。”
安琪拉惊慌的喊一声:“求求你,不要啊……”
话还没说完。
“聒噪。”
紧接着便是嘴被人用黑胶绕头缠几圈,再无下文。
……
回去的路上,傅时看一眼惊魂未定的叶弈昀,嗤笑一声:“哑巴了?”。
冷渊专心开着车,没插话。
“谁哑巴了?我只是没见过这么专业的手法,想入迷了。”叶弈昀嘴硬,但又怕对方不信,便装腔作势的比划了一下。
傅时邪瞥他一眼,言语不咸不淡的说一句:“冷渊,回去和叶公子切磋一下。”
“好的,傅总。”冷渊嬉笑着,神情无比认真。
叶弈昀闻言拧紧眉头,生吞了苍蝇似的:“傅时!”
看着他那急吼吼的样,傅时好整以暇的说着:“也罢,听说你最近工作忙,手术预约号都排到下个月了,那以后再说。”
因为只有他知道叶奕昀在第一次下体手术时没把握好手术细节,差点导致病患永远不举。
“我在前面路口下车。”叶弈昀咬着牙愤愤的说。
“叶先生,还没到你家。”冷渊清朗开口。
“我前面还有个要打针的客户,我得上门去看看。”
“生日快乐。”傅时从后座置物袋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长方形盒子。
“原来你是记得的,算你有良心。”叶奕昀边说边轻拳怼上他。
“叶公子要是把我打内伤了,那个病患可能就等不到你今晚的幸临了。”
“好小子,算你狠。”
叶弈昀骂天骂地、骂爹骂娘、骂骂咧咧的下车。
冷渊好笑的看着这一幕,转头问:“傅总,我们现在去哪里?”
“回公司。”
“可是已经夜深了。”
“你等一下自己先回去。”
“哈?”冷渊以为自己听错了。
“有意见?”
“没有没有。”
冷渊心里暗暗偷笑,傅总最近这是忙着加班,白天陪苏小姐呀。
傅时看着车窗外的夜色,昏暗的路灯光亮一簇簇的照进来。
想到了昨晚同样昏暗的暖橘色灯光下那张娇喘的脸,嘴角顿时笑意绵绵的摸上肩窝处还略微疼的地方,虽然隔着衬衫,可仿佛仍然摸到了那整齐的牙痕。
而此时。
圣堡兰别墅区,一栋欧式风装修设计的别墅内。
穿着睡袍的文恒,神情虽疲惫可眼神却像是能吃人似的紧盯着面前几个保镖:“快滚,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们这群废物。”
有一个站出来,指了指前面低着头的人说:“文总,我和阿力确实把人带到了房间。”
“哼,那人呢?”
这几个私人保镖面面相觑的站着,他们也不知道哪里出错了,都不敢出声。
“都看着我做什么?”
“快滚,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们这群废物。”
“下去领罚。”
看他们走了,文恒无力的靠着沙发椅背,头痛的揉揉太阳穴。
画面来到文恒安排人带苏吟进房间的那天中午。
男人走进房间时,就发现香熏味浓郁,暗觉不对劲,可转念一想可能是身边的人安排的小情调,便没再细问。
厚重的窗帘遮挡住大部分光线,刚走到床边俯身想看看那张心心念念的容颜,谁知床上的人主动伸出软软的胳膊,勾住他的的脖子,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吻住喉结……
男人内心激动的情迷意乱了,可能是因为那药的缘由,苏吟才会这么主动和热烈吧?
来不及细想,便欺身而上。
事后心满意足的搂着身边的女人。
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成了,激动的心久久的,许久。
激动难耐,便再次欺身而上,可每次想借着外面昏暗的光线看她的脸时,跪伏在上的她好像总有感应似的,拿起情趣用品盖住他的脸不让看。
身边的女人太主动了,主动到让男人怀疑。
可耳边传来的是自己熟悉的那轻柔的声音,和胸前的柔软再次紧贴着自己和各种各样的当作,身体里的不对劲反应让自己无法细想,便一次次的和她共赴巫山,行翻云覆雨之乐。
直到第二天下午,疲惫却感觉幸福的男人下床伸手从地上的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丝绒小盒子,拿出里面的天然鸽子血宝石戒指,激动地单膝跪在床边求婚。
“苏吟,你是我的人了,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还是那熟悉的嗓音,可当背对着自己侧身而躺的人转过来的一刹那,看清楚她的脸庞直接让男人如遭雷劈似的僵在原地。
……
前前后后忙活那么久,准备那么久,竟然是为他人做嫁衣了。
一想到这,揉着太阳穴的手握成拳,狠狠朝身下的软垫砸去,留下一个深深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