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华章和这姑娘在电梯门旁边那叫一个缠绵腻歪啊。
这老小子搂着姑娘的脖子,不时地亲亲摸摸,行为十分的不雅。而这时候,还有一个年轻的妈妈带着个不过才五六岁的小姑娘也在等电梯。
年轻妈妈对这两人非常的不满。
因为他们那样的行为不适合给小朋友看见。
“你们,能不能回到家里再亲热啊?这公众场合的,旁边还有小朋友在,就不觉得很别扭吗?”年轻妈妈忍不住的对着林华章说道。
林华章扭头看了那年轻妈妈一眼,发现对方姿色不过一般,便是撇了撇嘴说道:“你管得有点儿太多了吧?这是我自己的个人自由,你无权干涉!”
“但是,你影响到了别人啊,做人总得有点儿公德心吧?”年轻妈妈说道。
“臭八婆,你怎么说话呢?你不想看,你不看不就行了?唧唧歪歪的秀什么存在感!?一边玩去吧,少来打扰我们!说真的,我是真不想看到你,你是真的太丑了,看你一眼,我会少活一年!”林华章直接对着这年轻妈妈就发飙喝骂道。
“哇!妈妈,我怕,叔叔好凶哦!”年轻妈妈带着的那个小姑娘顿时就被吓哭了,抱着自己母亲的腿边哭边说道。
“乖孩子,别哭了,叔叔,叔叔是跟妈妈闹着玩的,咱们先出去到楼外面再玩一会儿好不好?等会儿咱们再上楼。”年轻妈妈抱起小姑娘,含着热泪,就扭身又走出了楼洞。
“哈哈!这下子总算是天下太平了。”林华章十分得意地说道。
“林老师,刚才那个丑女人可真是事儿婆,人丑多作怪,咱们不过是亲热一下,她就受不了了,我估计着,她肯定是在家里备受自己丈夫的冷落,她丈夫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跟她那个了呢,所以,她看不得别人亲热。嘻嘻!”年轻的女孩也笑嘻嘻说道。
郑浩皱起了眉头。
这对男女可真是一丘之貉啊!
这个年轻姑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艳,你说得很对,我也觉得刚那女人是欲求不满,所以才看不得咱们亲热。咱们赶紧上楼,到了楼上,我要把你剥光了,好好的欣赏一下你的身子,我觉得你的身子简直就像一件艺术品那样完美无瑕。”林华章一脸猥琐地亲了一下女孩,说道。
“嘻嘻!讨厌啦!人家不要嘛,林老师,人家好害羞的。”女孩扭着身子十分放浪地笑着说道。
“叮!”
这时候,电梯门开了。
林华章就搂着这姑娘上了电梯。
郑浩自然也是跟着他们进去。
通过刚才这一件事,郑浩充分认识到了林华章的低劣人品。
他心想,就特么的这么一个鸟人,留在学校里面也不知道会有多少女学生遭受到他的毒手了呢。
这样的东西,就应该直接把他变成个太监,然后才能让其不再害人!
郑浩这么想着,他抬脚对着林华章的腿窝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噗通!”
林华章被郑浩给一脚踹得跪倒在了地上。
他哎呀哎呀惨叫起来。
“林老师,您怎么了?”小艳赶忙的弯腰去扶林华章。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正这么好好的站着呢,突然之间就好像有人踢了我的腿窝,我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地上了,哎哟!我,我的膝盖都快要碎掉了。”林华章哭丧着脸说道。
“电梯里就咱们两个人啊,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的,我想您一定是太疲惫了,刚才两腿猛地一软,站不住身子了,所以才跌倒在地上了吧?”小艳说道。
“你说得有点儿道理,最近我是房事有点儿多,有点操劳过度了,看来,以后还是得悠着点儿。”林华章点点头说道。
“嘻嘻!您那么多红颜知己的,又有那么多的女仰慕者,人人都渴望着您去宠幸呢,您舍得把她们放到一边儿不管不问吗?”小艳娇笑着说道。
“别人我不管,小艳儿,我今晚一定要好好的喂饱你,让你跪在我的面前唱征服。”林华章看见身旁的放荡姑娘那妖娆的小模样,登时就把刚才的话又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嘻嘻!人家好害怕啊,林老师你一定要怜惜一下我哦,您太威猛了,我有点儿害怕您呢。”小艳舔着嘴唇轻笑着说道。
“叮!”
电梯响了一声,到了林华章要去的那一层了。
电梯门打开。
林华章抱着那放荡的姑娘往电梯外面走。
郑浩看了他们一眼,抬脚对着他们的屁股就各自来了一脚。
这一对奸夫**被郑浩一脚踹倒,脸着地,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板上,还滑出去老远。
“特么的!这怎么回事儿?出个电梯门也能绊一跤。”林华章从地上爬起来,他一摸,满手血,竟然把鼻子摔破了。
而旁边的小艳也好不到哪里去。
“呜呜!林老师,我,我觉得是有人从后面踹了我一脚呢。”小艳哭丧着脸说道。
她虽然没有被蹭破皮摔破鼻子,但是也是搞得狼狈不堪。
“是吗?我也有这感觉啊,但是,这不可能啊,咱们后面又没有人。”林华章摇头道。
“会不会,是鬼?”小艳声音颤抖起来。
林华章的身子也是一颤。
不过,他马上就笑了起来:“哈哈!哪有什么鬼?我是不信那些神呀鬼呀的说法的,都是骗人的玩意!肯定还是我最近太累,所以走路脚下拌蒜的缘故。看来,我以后得好好的大补一下。”
郑浩眨眨眼。
他心说,倒是没想到,这厮竟然还是个坚定的无神主义者。
但今天我就要颠覆一下你的这种思想!
林华章用纸堵住了流血的鼻子,他和那放荡女孩一起走到了自己家门口,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林老师,您难道一直都不打算结婚吗?”女孩问。
“结婚干嘛?结婚往往就意味着爱情的死亡,往往就意味着美好的浪漫变成了苍白的现实。我还是觉得吧,人就这一辈子,就该放开了好好的玩一场,干嘛要苦着自己呢?”林华章无耻地说着自己的那一套无耻的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