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闻讯而来的易忠海和贾家早已蓄势待发。
“李破虏同志是吧,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个院里的一大爷:易忠海。首先欢迎你加入我们四合院这个大家庭。”
道德天尊易忠海率先开炮。随后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既然到了我们四合院,就得守我们四合院的规矩。
要是你不守规矩,做出了什么不利于我们这个集体团结的事情,到时候可别说我不讲情面,让大家共同投票,让你搬离咱们院。”
李破虏靠在门框旁,表情玩味的说道:“哦,这样啊。那一大爷您说,我听。”
易忠海一听,以为自己的下马威起作用了。随即大声说道:“既然大家都在,正好也省得再去一家家通知了,开全员大会。”
话音刚落。刘光天和刘光福就将早已准备好的四方桌抬了出来。
随后挺着的大肚子的刘海中端着一个大搪瓷罐子打开屋门,脚踏八方步闪亮登场。
跟闪亮登场的二大爷比起来,三大爷闫埠贵的出场就显得平平无奇了。原本就站在人群中的他,直接一屁股就坐在了四方桌左侧的长凳上了。只是原本站在人群中时手中空无一物的他,不知道从哪也掏出了一个大搪瓷罐子,放在了桌子上。
李破虏看得不禁暗自点头,番茄诚不我欺,四合院里果然各个都是人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拿手绝活呀。
别的都不说,单就三大爷这一手无中生有,掏出一个搪瓷罐子的绝活,李破虏就觉得自己够得学。
一大爷刚坐下,正欲开口。这时一个听着就猥琐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
李破虏循声望去,一个马脸衰仔和一个身材丰满的少妇,出现在视线中。
李破虏一眼就认出是谁了,毕竟一张脸40公分长,除了许大茂那个衰仔也不会有别人了。
而一旁身材丰满的少妇倒是让李破虏眼前一亮。与剧中的娄晓娥相比,现实中的娄晓娥气质更为突出。
这一刻,李破虏突然理解了为什么二创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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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自己找地方坐下。开大会呢!”
许大茂在院里属于那种人厌狗嫌的类型,在大会上可谓一点发言权都没有。
也不敢造次,只能一边小声嘀咕,一边拉着娄晓娥站到了人群中。
“那个,小李啊!你也下来找地方坐着吧,下面开始开会了。”易忠海扭头,对着身后倚在门框旁的李破虏说道。
李破虏单手从衣服口袋中摸出了一包特供小熊猫。叼了一根在嘴里:“好的,一大爷。”说着便一屁股坐到了自家门槛上。点上烟,一副乖宝宝上课听讲的样式,看着易中海。
正准备掏出火柴给四合院的众人表演一个单手点烟呢。结果一束火苗已经递到了他跟前。
许大茂笑着说道:“我看你一只手不太方便,来吧。”
李破虏笑了笑没有接话,顺势点燃了香烟。然后又顺手将烟盒递到许大茂面前,示意他拿一根。
许大茂一回来见这场景就知道今天这个大会,肯定是针对靠着门框的年轻人的。而他自己也经常是全院针对的对象。
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他对李破虏表现出了善意。
结果刚才没注意,现在仔细一看,直接吓了一跳。这吊着胳膊的哥们抽的烟,他只在去某些他不知身份的领导家放电影时,见那些领导抽过。
除此之外,他就只见两位厂长偶尔会抽。甚至就连他岳父,那位号称坐拥半成的娄家家主都没抽过。
许大茂识趣的只拿了一根,也没抽,反而是夹在了耳朵上。也不说话,只是笑着站在了李破虏的身边。
李破虏一看许大茂的动作,不由得感叹,这眼光,是真毒。只看了一眼自己的烟盒,居然就敢站队第一次见面的自己了。
前世的李破虏压根没看过四合院的电视剧,只是在网络平台看过一些解说,以及再创作的一些作品。他对于许大茂这个人物倒是没有太多的看法。
至于是不是背后害人的小人,他也并不在乎。毕竟就原主这无敌金身,要是能被许大茂坑死,他还不如直接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且不管许大茂是怎样的人,但是他家是真好,就冲这,许大茂这个朋友,他李破虏也交定了。
想到此处,李破虏便直接将还剩半包的小熊猫塞到了许大茂上衣的口袋里。
许大茂顿时欣喜不已,让你丫的李副厂长根烟都舍不得让我见识一下。劳资也有了,眼气死你丫的。
许大茂当即决定这烟他要抽一年。
许大茂在这边得意洋洋,坐在主位的易忠海不干了。我们开会,你丫站我后面,我这个会还怎么开。这个院子到底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而且你一个新来的不懂规矩就算了,我算你年少无知。但是你许大茂算什么东西,也敢站得比我高?
于是,易忠海当即开口道:“李破虏、许大茂,赶紧站人群里去。你们这是要脱离群众搞独立吗?”
许大茂听到易忠海一开口就开始上纲上线,直接就怂了。随后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李破虏,一咬牙,一跺脚。
然后他就咬了一下牙,跺了一下脚。愣是杵在原地没有动弹。
“一大爷,你这话,我咋就没听明白呢。这也没哪条规定说,我不能坐自己家门口啊。
再说了,要是我坐自己家门口就是脱离群众,那您三位大爷又拿着茶缸,又摆着桌子的,这要搁旧社会,那高低得是个地主了吧。”
“我是不是得搁您身前跪着,高呼老爷万福金安,才叫不脱离群众啊。”
闫埠贵一听,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码的,你个小年轻不讲武德呀。你跟老易互相打拳,你们直接对打呀,我碍着你什么事了。
直接就说我们是地主,这不是直接想要我命吗?
作为教书先生,他可太清楚现在这个新社会是怎么来的了。
你说我是地主,你是想让我死呢?还是想让我死
另一边的刘海中有些疑惑的看了闫埠贵一眼,心想这老东西怎么回事,今天怎么一惊一乍的。
但是只看了一眼,他就没管了,反而在心里盘算起了,要是,每次大会,院里的人齐刷刷的跪自己面前,那得多威风呀。现在的领导可没人跪他们,要是这些人跪自己,是不是说明自己比当领导的那些人更适合当官
这个主意真不错,晚上先拿儿子媳妇试验一下,可行的话下次大会就提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