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散修堂的武尊也缓缓露面。
本以为根本凑不齐苏剑要求的七名武尊,没想到来的人居然还多了一位武尊。
“到底是什么任务,找来这么多高手,是要屠了这武州市?”
严三火连连摆手:“兄弟,别忘了这里是苏家的地盘。靠我们这些人想屠城有点异想天开。”
“这次的目标只有一人,就是苏家的大小姐苏芷彤。”
“什么?”
乔原平听到严三火的话后大笑不止:“杀一个女人值得这么兴师动众吗?”
“算上你八个武尊,三十二个大宗师。这估计都能把半圣(巅峰武尊)境界的高手给围杀了吧?”
“别放屁,给钱就好好做事。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而且是抓人,不是杀人!”严三火没好气地骂道。
如果不是因为想要赚钱,他是死都不会和这讨人厌的家伙合作。
“嘿嘿,先说好。那四十亿我要五亿,剩下的你们分。”
“八位武尊,除去徐老头。七个武尊分三十五亿不过分吧?剩下的五亿给剩下那些垃圾大宗师分了。”
说罢,乔原平用他那凶狠的眸子扫视着散修堂的大宗师们,低声威胁:“你们...谁赞成?谁反对?”
面对乔原平的威胁,那些大宗师虽然心中不爽,但肯定是不敢发声反对。
毕竟他们也都是散修堂的人,门内的人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
门内自相残杀,反目成仇都是家常便饭。
他们深知自己若是敢说一个字,那乔原平就肯定要拔刀杀过来了。
眼下还是顺从比较好。
“哼,不要废话了。”
“我们快点上去提前埋伏吧。”严三火将目光锁定在了较为瘦弱的男子身上。
“哎呦,郭全老弟也来了。正好用你的武法帮我们隐匿行踪上去埋伏好。”
郭全微微点头:“那大伙都靠近一些吧。”
所有人都走到郭全的身旁围成了一团。
郭全将披在他身上那缝缝补补,有着多处补丁的破布扔在了上空。
众人瞬间融入了黑暗当中。
刚回来就忙活了整晚的苏芷彤在凌晨时分才开车来到住宅的地下停车场。
“恩,我今天才到武州市。”
“什么呀,你去大邢市做什么了?不会是去找杨艺林的吧?”苏芷彤的语气里满是醋意。
电话内的朱玄解释半天,苏芷彤那张气嘟嘟的脸才逐渐缓和下来。
“我要不要去找你?”
听到朱玄说要来找自己,苏芷彤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心中一暖:“放心吧,你的女人回来就简单办个事。”
“不用担心,我能遇到什么困难?”
“停停停,你可别乱立flag。”
“切,我就立!就立!”苏芷彤小孩子般任性说道。
“你欠收拾了是吧?等你回来我肯定打你屁屁。”
苏芷彤才上了电梯后,按下顶层键后嫣然一笑:“好哇,任凭你处置。”
“只不过我事情办完了可能还要有很多事情处理,我尽量快点回去。”
“明白,当上家主肯定要有很多事务。这下苏大小姐完全是下嫁了。”
“去,什么下嫁不下嫁。不管如何我就只要你。”
两人甜甜蜜蜜地聊了许久,才互不舍得地挂断了电话。
“你挂,你挂。”
“好,那你早点休息哦。”
挂断手机的朱玄望着舷窗外的飞机跑道,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就算他知道苏芷彤能当上家主,他也不会袖手旁观的让自己的女人去承担一切。
他已经在大邢市包了飞机,和刚血战完的手下乘坐飞机连夜前往武州市。
随着电梯叮的一声提示音,苏芷彤抵达了顶层。
在她踏出电梯的一刹那,电梯门失控般猛然关上。
砰!
苏芷彤淡定回头,看到电梯上方的显示框上的灯光熄灭,她喃喃自语:“电梯怎么突然坏了?明天打电话让人来修吧。”
苏芷彤不知道的是大厦所有的电梯此刻皆发生了故障。
这自然是散修堂的人搞的鬼,为的就是断了苏芷彤的后路。
整个大厦的顶楼都只有苏芷彤一人居住。
而且除了早上会有清洁工来打扫之外,整个楼层只有苏芷彤一人居住。
打开房间门,里面漆黑一片。
苏芷彤的眼中划过一抹狐疑之色。
平时就算她不在这里,顶层的楼也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开着的。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整个楼层的灯居然全部熄灭。
进入大楼内开始,苏芷彤就感觉身处到了诡异的氛围当中。
走进房间内,苏芷彤勾起小腿,将高跟鞋脱下。
她光着脚走进去将客厅的灯光打开。
咚咚...
远处,不知道是哪一间房间内传来一声重物坠落地面的声音。
苏芷彤的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她脚步稳健地朝着里面走去。
她的眸子里透露出一丝冷漠,却又隐藏着深不见底的情感。
走到拐角处,她凝望着昏暗的走廊。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触碰着墙上的开关。
灯光洒在墙壁上的瓷砖上,瓷砖反射着温暖的光芒,闪烁着微弱的光晕。
将走廊装点得璀璨夺目。
这一刻,走廊变得神秘而宁静,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故事等待着被揭开。
苏芷彤缓步走到走廊的中央,突然感觉到一股阴冷的凉风从后脊梁上袭来,仿佛是寒冬的寒意悄然而至。
这凉风不仅让她衣服下肌肤不禁一阵发凉,还带来了一丝莫名的不安感,让她不禁紧皱眉头。
“小丫头,看哪里呢?”
乔原平手握长刀,双眸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他将长刀高高举起,准备朝着苏芷彤的柔嫩后背斩下。
感受到危险的苏芷彤眸光一闪,犹如一只灵敏的猎豹,瞬间做出动作。
她优美的身姿如同一道闪电,一个侧踢精准地踢在了乔原平雕琢的下巴上。
惊人的一幕出乎所有人意料。
乔原平身为武尊境界的超强高手竟然没有来得及作出反应,被苏芷彤这一脚准确无误地踢在下巴飞了出去。
他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宛如一只失重的飞鸟,最终重重地摔倒在远处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