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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科技没有进化到那一步。

至少,孩子还没有出生。

休养了两天,解青月的各项身体指标达标了,孩子也终于到了育儿包里面。

看着“贼丑”的孩子,解青月和张琛明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这有啥可皱眉的,人孩子还没有发育好呢。”

白栀没好气的拍了拍女儿女婿,将人给踹进了电梯。

“妈,我知道ta没有长好呢。”

解青月有些为难,因为她刚才的的确确是在嫌弃那个孩子。

她真的怕孩子生出来之后一直长的很丑。

这都不是带出去“丢不丢脸”的问题,实在是不赏心悦目啊!

她家没有丑人!

连张琛明都在难受。

他比解青月还要害怕孩子长的丑,毕竟张家血脉遗传相当不稳定,真要是麒麟白虎生了一个穷奇,还是个丑穷奇,那他估计要完蛋。

有孩子都要被扫地出门。

电梯门打开,白栀飞奔到黑瞎子的怀里,被黑瞎子抱着走了。

临了临了,还对着一个同样被爸爸抱进来的小孩子吐舌头。

“略略略~抱我的人比抱你的人好看,我坐的比你舒服。”

小孩子看了一眼,仰头就哭。

孩子爸也闹心。

他家小孩先嘴贱的,被说了活该,就是比较闹心的是,为啥要把他牵扯进去啊。

门口热闹了,黑瞎子带着白栀直接走了,啥都没有留下。

孩子爸气的查住一个医生就问,刚才“误伤”他的人是谁。

“老板!”

护士说完还横了男人一眼,直接挣脱胳膊,急匆匆的走了。

耽误事,真闹心!

刚才见黑瞎子不好惹,他忍了,现在知道白栀的身份,他就更要忍了。

一巴掌拍到孩子的屁股上 带着些火气说道:“闭嘴,不许哭了,再哭回去就没有饭吃了。”

嘀嘀咕咕的说着儿子给他惹的祸,找的骂,去找医生了。

解家的本家小姐,他惹不起。

张琛明就一直看着,然后拉着解青月的衣袖,深深地叹气。

“姐,你说咱家孩子能有刚才那个长的好看吗?要是长的特别丑,还是个女孩,妈不会生气吧。”

解青月转头,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口:“你想什么呢?我家的女孩不可能长的丑,你要担心的是,他要是个男孩,不遗传我家的血脉,要是长的丑,还不太行,要怎么办。”

她家的姑娘,怎么可能长的丑。

传女不传男,血脉是自动筛选的好吗。

张琛明一听,就放心了。

还好,孩子不会影响到他家的夫妻关系。

至于丑不丑,他家或者解家,都有钱可以养大孩子的。

张家想要孩子的,毕竟已经怀上了的,都已经生完了。

并且,孩子都已经长大了。

剩下那些想要但是没有运道的,白栀就不管了。

拍拍屁股,带着黑瞎子就走了。

不止带走了黑瞎子,还带走了张起灵。

新的族长已经上任了,张海客已经退下来镇宅了。

他们走的,那叫一个放心。

对了,张日山也没了,前不久刚埋了的。

新月饭店,他们也不想再踏进去看一眼了。

穹棋的生意,已经转到了解青月的手里,算是她真正拥有的完整产业。

你要说解家为什么不是,那就要问问地底下的解雨臣了。

半夜,狂风,骤雨,山坡!

白栀三人窝在一个小小的帐篷里,听着外面的人声音,有一种诡异的激动感。

“你说以前没有这个条件,现在条件好了,怎么还是有一大批的人,拿着古早的装备旅行啊,这不纯纯作死嘛。”

太不容易了,他们三个一个被窝。

不对,是一个睡袋。

张起灵看着身边长条形状的白栀,有些感慨。

“你已经就这样,好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小小一条。”

两人睡袋还是能塞下一个白栀进去。

黑瞎子憋着笑,转头看向身旁的帐篷。

\"小小,一条,哈哈哈哈,真是好的形容词啊。\"

是挺好的,白栀气的转头给了张起灵一嘴。

烦死了,怎么总有人说她的个子啊。

不要脸,仗着身高高,“霸凌”她。

可能是因为高反吧,反正白栀咬完张起灵,就睡着了。

黑瞎子伸出手,从睡袋上的一个口袋里,将氧气瓶拿了出来。

也行了,小小一瓶,就够他们三个24小时整的。

他和张起灵没啥,白栀不行,她缺氧会噶掉。

一个晚上,除了大自然的声音,就是一群没有“见识”的现代人的欢呼声。

张起灵皱着眉,一直在想:他们有啥可叫唤的,不就是野营吗?不就是极限生存吗?至于那么激动吗?

又想了一会儿,将他们欢呼的理由定在了他们条件太好上面。

别说他那个时候了,就是白栀和小宝那个时候,都没有现在当下这个条件。

科技发展的,白栀看了都觉得魔幻。

不过好在,哪都有喜欢“贴近”大自然的“冒险者”。

到了早上,雨还没有停下,张起灵伸脚踹醒了黑瞎子。

“换班。”

说完,闭上眼睛睡着了。

黑瞎子转身抱住白栀,猛吸一口,整个人神清气爽。

这和吸猫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白栀已经练就了被黑瞎子怎么摆弄都不醒的绝技了,哪怕黑瞎子已经开始啃她,她也同样没有任何反应。

雪山还是那么巍峨,哪怕现在已经有人借助科技的力量征服了它,可是更多的人,还是选择用相对原始的工具和办法,在它“心情好”的会接纳他们的时候,来这里爬山。

再往上,白栀是真的不行了。

别人的爬山,自由、肆意、生机勃勃。

她的爬山,励志,户外,爬行,“窒息”。

都绝了!

最后的最后,白栀登顶全靠意志力和续命的便携式氧气罩。

躺在顶上,带着滑雪镜,举着一个香槟杯,黑瞎子居高临下的给白栀拍了这么一张照片。

配文:高山啊!我看到了你。

解青月窥视着白栀的朋友圈,看见她玩的那么好,也松了一口气。

健康就好,平安就好。

张日山的离开,让她在京城,有了一丝的伤感。

又少了一个长辈。

以前的人要十月怀胎,现在的孩子都在育儿包里面长大,少了好多的危险和辛苦。

时间转瞬即逝,解青月和张琛明在问过医生之后,放心大胆的将白栀他们叫了回来。

“妈!孩子出生了!长的可好了,过两天满月了,您得回来了。”

白栀三人正准备滑雪,结果可好,差点吓得从山顶摔下去。

“啥玩意?生了?还满月!中间的29天30天被你吃了吗!”

白栀声音很大,因为特别生气。

孩子刚出生不和她说,现在满月了才跟她说,这有啥可说了!

那小孩见风就长,她错过了多少啊。

张琛明的哥哥在一旁也气的要死,但是他只能对着亲弟弟发火。

毕竟解青月的辈分和年龄比他高比他大,他还未必打的过。

就算打的过,家里还有两个老的,他家的老的可的不过白栀黑瞎子。

“妈别气了,小孩子刚出生长的有些不忍入目,现在长开了一些,看起来特别可爱,您快来看看吧。”

听着解青月的话,白栀急匆匆的说了一句:“知道了。”便挂断了电话。

一群人围着一个小小的团子,有些手足无措。

抱他吧,怕摔了折了。

不抱吧,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

几人对视一眼,开心的走开了。

真好,不用哄孩子。

连那个当爹的,对此也是庆幸居多。

还好家里的现老丈人会带孩子,前族长大舅哥也会。

要不然,他上哪有时间和解青月腻在一起啊。

“姐姐,妈妈什么时候来啊,孩子要是我们带还是妈妈他们带啊。”

解青月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对象,神秘莫测的摇头。

想啥呢,一点都不懂她妈妈。

这玩意,比那个加密电报还难破解。

于是,等到白栀到的时候,新手父母的表情,一个比一个抽象。

“他俩把脑子也生出来了?”

黑瞎子和张起灵低头偷笑,给解青月两人留了面子。

到了解青月跟前,横了两人一眼:“孩子呢?”

张琛明真的是有些小,笑起来的时候,白栀总觉得一股孩子气。

“后面了,我哥在看着。”

“行,你们忙吧,我们去看看。”

说完,施施然的走了。

反正有孩子了,至于姑娘,以后再努力就行了,张琛明这么一想,笑的更加灿烂了。

“姐姐,我陪着你一起招呼客人。”

说起来茶茶的,一股子白莲花的味道。

但是,解青月真的吃这一套。

“嗯,辛苦弟弟了。”

两人举着酒杯碰杯,庆祝他们的孩子满月。

看了一眼孩子,白栀就被排除在外了。

白栀只要离孩子近了,孩子就哭,跟装了雷达一样。

黑瞎子抱着小孩子晃了晃,远远的“嘲笑”她。

“小小姐,你瞅瞅,他记仇了。”

白栀叉着腰,不屑的盯着那个襁褓。

“哼,我不稀罕,真是的。还记仇,他配吗?都坐稳胎了,只是要转移到育儿包里,就不乐意,开始闹他妈妈,这不就是找死嘛,真是的。”

说是这么说,反正白栀很倔。

直接抱过孩子,听着他哭。

“哭吧,我倒要看看,孩子有多少是哭死的。”

一边轻揉的拍打着孩子,一边冷酷的说着。

很割裂,但是黑瞎子很喜欢。

就那种温柔但是心中藏剑的感觉,他爱死。

等到喂了奶,孩子睡了,白栀才把他放下。

父母终于都找了过来,看见他们围在一起,时刻关注着孩子,画面温馨美好,就是不能细究。

“你杀他呀!你杀我干什么!”

白栀拿着手机,气的直捶张起灵,连黑瞎子都没有幸免,被拧了耳朵。

“错了,错了,小小姐,瞎子不想没有耳朵~”

“你非要站我前面的!”

反正很热闹,满屋子的窜,只是注意避开了孩子。

解青月轻咳两声,拦下了白栀。

“妈妈要在京城住些日子吗?还是继续你们的旅行。”

白栀松开黑瞎子,露出红都没有红的耳朵。

“住些日子,我不放心你。”

牵着解青月的手,白栀总觉得她的女儿还没有长大,怎么就一夕之间,就结婚生子呢?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我现在还有个丈夫照顾我,可比以前好多了。”

解青月说着,站在身后的张琛明骄傲的点头。

只是刚点了几下,白栀就一脸不赞同的开口了。

“傻孩子,就是结婚了才不放心你。

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枕边人最不可信。”

白栀皱着眉头,在她的爱人和女儿的爱人面前,肆无忌惮的说着掏心窝子的话。

“好的能同生共死同甘共苦以命相护,不好的,便是生死仇人,不死不休。”

解青月看着白栀忧愁的面容,想到她从小看到大的各种尸与警方。

买双开门冰箱,冻最爱的人。

学解剖学,解心上人。

买最大的行李箱,拉最爱的人。

爱的时候一件一件的脱,不爱的时候一刀一刀的戳。

爱的时候天天在一起,不爱的时候这一块那一块。

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解青月的眼神渐渐坚定。

“我知道了妈妈。”

身后的张琛明眼泪都流下来。

这就……不爱了吗?

白栀欣慰的看着解青月,轻柔的拍了拍她的手。

“不是妈妈要破坏你们的感情,实在是夫妻太好下手了。

做爱的时候一根细小的铁丝,睡着之后“不经意”加长的匕首,沐浴时滑的不行的浴缸地板,满怀爱意献上的红酒和牛奶,生病时送上的药物,开车出门之后下意识偏向你那边的撞击,潜水时缠人的“海草”,爬山时偶尔的“脚滑”,马路边的“打闹”,做饭时……”

越说,白栀越起劲,解青月越清醒,张琛明越难过。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再说下去,都能做成杀手手册了!

他现在别说和解青月继续相爱了,就是在一张床上,或者并排走着,都有风险真怕自己有一个动作不对,就被解青月直接先下手为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