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家的事情因为白栀的插手,算是告一段落了。
解奉忙的不行,之前的人死的都差不多了,现在好了,他开始捡起九门的手艺了,开始挖坟了。
\"一定要,一定要给我留一些信息啊。\"
他发疯,没人敢管,白栀,更不管。
吃吃睡睡之后,大家围在一起,看着投影在幕布上的白栀的资料。
“看这个,看这个。”
霍秀秀激动的跑幕布前,指着那个名为白栀感情缺失的文件,让吴邪赶紧打开。
什么白栀的成长记录,白栀的身体的数据记录,白栀相关人员资料记录,白栀的精神分析报告,他们统统不感兴趣。
八卦,才是他们的最想做的事情。
吴邪赶紧打开,也不怕解雨臣的白眼和黑瞎子的威胁了。
张起灵也感兴趣,正和匆匆赶来的张海客一起站在吴邪身前,誓死保护那份资料。
吴二白也开心。
一直都是他家被白栀压一头,现在看白栀的笑话,他才不要错过呢。
和王胖子尹南风坐在一起,目不转睛的盯着放出来的视频。
“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那个画面一出来,白栀和黑瞎子脸都黑了。
这个画面,他俩记一辈子。
“不能放。”
白栀速度最快,但是架不住张起灵和张海客将吴邪围得严实,黑瞎子也动了,但是被王胖子和霍秀秀抱住了迈出去的腿。
最后一个人,解雨臣,他也动了。
没办法,这件事情,不止是让黑瞎子眼前一黑的存在,也是他的。
这要是放出来,他今天就打死黑瞎子。
“别,我来帮你。”
尹南风是拦不住解雨臣的,于是她转身去给白栀使绊子,四肢大张的,挂在了白栀的身上。
张海客临危受命,去拦小少爷不敢拦着的解雨臣去了。
吴二白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盯着放出来的视频,准备给他们回去重复。
“瞎子,看我给你一个惊喜。”
吴二白看着白栀蹦蹦跳跳的去找黑瞎子,也实在是想不出来,有二月红在,能发生什么不能让他们知道的事情。
结果,下一秒,吴二白手里的茶杯就掉在了地上。而无力阻止的白栀和黑瞎子,也在悄咪咪的找地方躲避了。
\"妈耶~解雨臣的头顶好像冒火了。\"
刚才打的太热闹,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发生了什么,一直在录视频的吴二白,直愣愣的举着还在录像的手机,看向了白栀,说了一句脏话。
“我艹。”
太震撼了。
真的。
这比他妈新找了一个相处的还不错的老伴还让他震撼。
看着吴二白爆粗口,白栀和黑瞎子也不闹了,老实的站着,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吴邪也不敢再放一遍了,因为看着吴二白的反应,好像是非常不得了的事情呢。
霍秀秀不怕死,“飘到”了吴二白的身边,按下停住,重新看了一遍。
“啊啊啊啊啊啊啊!”
见鬼了,她会被解雨臣分尸的。
手机被猛的放回到吴二白的手里,霍秀秀举着双手,好像是自己摸得一样。
“怎么样,刺激吗?”
霍秀秀都这样了,吴邪实在是好奇啊。
霍秀秀一直点头,头都快掉了。
刺激,怎么不刺激,刺激大发了。
霍秀秀突然两行热泪流下,心里止不住的写遗书。
\"奶奶,今晚不用给我留饭了,呜~\"
解雨臣站在原地,不停的深呼吸,最后闭上了眼睛,睁开之后,笑出了声。
“噗哈哈哈。”
吴二白和霍秀秀依偎在一起,觉得有些冷。
解雨臣好像被气疯了。
看着手里的手机,再看看还在好奇不接的大家,吴二白心一横,重新播放了起来。
不能就他一个人被针对,要针对就大家一起被针对。
真要是就他和霍秀秀看过,风险集中,对以后家族发展不利。
一两个人看过,就是等着灭口的命,但是要是大家都看过,那就相当于没有人看过。
都闭嘴,谁都不说,谁都不想,谁都不提。
霍秀秀看着吴二白的操作,眼睛都睁大了。
但是转念一想,好像有道理。
要是他们两个看过,那么以后吴邪他们会问,解雨臣也会时不时的想起。
要是大家都看过了,都怕解雨臣,都闭了嘴,就相当于没人看过。
反正都被解雨臣针对,谁都不亏不赚。
吴二白一个人不好操作,霍秀秀赶紧帮忙,将其他的人拉着到了吴二白的面前。
播放的太快,视频不长,所有人都被吴二白和霍秀秀的操作弄的反应迟钝了。
张海客和尹南风的反应快,但是快不过白栀当时的动作。
“别。”
尹南风一个字的功夫,视频最重要的地方就放完了。
能被吴二白这样不要脸找人平摊风险的事情,能是什么好事情啊。
现在好了,都拖下水了吧。
解雨臣缓了一会儿,还是平静不下来,从柱子后面的花瓶里抽出了一截短棍,对着黑瞎子就打了过去。
“黑瞎子!”
这事,解雨臣绝对不会怪在白栀的身上,就算怪,他也不能打白栀啊,骂都舍不得骂呢。
但是气大伤身啊,他也不能伤自己的身体啊。
还是打黑瞎子一顿吧,解气。
黑瞎子不理亏,但是说又说不清楚,反正乱七八糟的。
真要让他自己反击,好像看上去,真的不像那么一回事啊。
躲吧,真的。
“解雨臣,不是。”
一棍子下去,黑瞎子的腰都快拧成麻花了。
“你过分了!”
他俩打的起劲 白栀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她怕解雨臣想起来把她也打一顿。
吴邪瞪着大眼睛,颤抖着手,指着吴二白。
“我可是你亲侄子啊!你怎么,你怎么忍心拖我下水的!”
真的,要是时光能够重来,他一定打死要放视频的自己,绝不卷进这件事情里来。
吴二白闭上眼,逃避吴邪的责问。
侄子也没有办法,他真的怕解雨臣一直找他麻烦。
最主要的是,家里的老太太因为解连环的事情,一直绝对觉得愧对解家,要是解雨臣真的出手了,看在白栀守门十年的事情,他就只能自己吃亏。
这怎么行呢?他多冤枉啊。
事已至此,他们也没有办法了,连张海客都闭嘴老实了。
“族长,你别看了,我救不了你的。”
张起灵想起里面的画面,有些想死。
齐刷刷的看向白栀,他们都想知道白栀当时的精神状态。
“白栀,你到底怎么想的。”
白栀走向他们,看着他们往后退了退,气的直跺脚。
“能怎么想,就是觉得当时感兴趣,很想知道啊。”
解雨臣站在白栀身后,好像一个幽魂一样,怨念极重的问:“感兴趣?”
白栀一哆嗦,有些害怕,但是还在嘴硬。一边小心的观察解雨臣的脸色,一边顶嘴。
“我凭什么不能感兴趣啊,我遇见你的时候就24了,结果呢,一直母胎单身,半夜在床上经历的最激烈的事情是小腿抽筋,我猛地看到瞎子,我想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嘛。”
看着解雨臣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白栀弱弱的说了一句:“大家都好奇的,也不是我一个人好奇。”
真的就是好奇而已,她当时又不是喜欢黑瞎子,只是想知道而已,但是直接说又不好,找人问也问不出来,一脑抽,就那样了嘛。
喜欢也是喜欢身材,不是喜欢人。
那个身材,真的很勾引人的。
解雨臣铁青着脸,看着白栀。
“那后来为什么也喜欢摸瞎子的腹肌。”
\"能为什么啊,因为喜欢呗。\"
白栀低头不语,怕自己被揍。
另一边的黑瞎子在房梁上,揉着身上被打疼的地方,紧紧盯着下面的情况。
反正他想好了,只要情况不对,直接跑。
白栀他就不管了,管了两人得一起死。
“栀子,说话呀。”
白栀微微抬眼,用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看解雨臣,最后没有办法,小声地嗫嚅出声:“嗯嗯嗯呢呢。”
虽然白栀说的啥也不是,但是,解雨臣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微笑着重复了一遍,吓得别人抱在一起,生怕被波及到。
“哦~原来是因为黑瞎子身材好呀。”
抬头看向黑瞎子,解雨臣笑的属实是灿烂过头了。
“花~爷~”
黑瞎子看的害怕,说话都有些抖。
白栀看着,觉得不能光让黑瞎子一个人承担,于是站了出来,拉着解雨臣的衣袖,可怜兮兮的控诉着他。
“不能怪我俩的。”
气笑了,解雨臣气笑了。
“哈,难不成怪我喽栀子。”
白栀点头,把黑瞎子逗笑了。
很好,今天就能知道白栀那拐着弯的脑回路了。
“说说。”
白栀抬手,指着解雨臣,开口就说。
“我24遇见你,一直以来,都把你当孩子的,本来以为就算一直守着你,不结婚,我还能谈谈恋爱,结果你看着我~”
越说越心酸,白栀忍不住哭了。
要不是她心软,解雨臣做不到这个份上。她这么一哭,解雨臣就开始慌了。
“别哭了栀子,没事了,我不说你了。”
手帕都被白栀哭湿了,解雨臣手忙脚乱的安慰白栀,白栀越安慰哭的越厉害。
这一转变,看的别人一愣一愣的,抱团在一起,脸都扭曲了。
\"这也能反转?\"
白栀不理,将手帕抢过来,自己擦,还不停的控诉解雨臣。
“我连个男人都接触不上,我一直以为是你没有安全感,谁知道你目标是我啊~一直看到18,我都。”
白栀刚想说岁数,结果没想起来当时多大了,只能张开手慢慢算。还是从右手小拇指开始算的。
“24,25……36,我都36了,才亲到男人的嘴,我平时摸摸怎么了,你又不跟我说,我又没有男朋友,我就摸!”
白栀说的大声,配上白栀气的瞪大的眼睛和脸上的泪珠,解雨臣心虚了。
这好像真的是他的错。
白栀一说,别人也想起来当时白栀真的啥都不知道,也都要赞同的点头。
没错啊,白栀又没有男朋友,摸摸男人怎么了。
那边白栀还没有说完,还在哭诉。
“等我领了证之后,我就开始和瞎子远着了,都要没有找他睡过觉了,现在好了,知道他心意之后,我更注意距离了,怎么了,你凭什么说我呀。”
手帕湿答答的被白栀扔到了桌子上,找了一把椅子就坐下了。
“放,我倒要看看,当时是不是我啥都看不出来,是不是你解雨臣守着我的。”
白栀盯着吴邪,吴邪赶紧开始放。
现在好了,该解雨臣坐立难安了。
当时怎么回事他能不知道吗?
果然,精彩极了,比白栀刚才摸黑瞎子还精彩。
房梁上的黑瞎子,看着当时白栀对解雨臣和对他有些微妙不用的行为,转头盯着解雨臣去了。
“解——雨——臣!”
现在攻守异形了。
白栀一直都好奇,为什么姓汪的说自己喜欢黑瞎子,结果好,真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
白栀又不是变态,除了太闹腾的时候,她对黑瞎子还是有男女意识的,还会带着些害羞,但是对于解雨臣,白栀就是养孩子一样纵容着。
看着白栀和黑瞎子俩人被解雨臣插在中间,一直隔离着,后来解雨臣开窍之后,守得更过分了,大家看三人的表情都变了。
精彩,真精彩。
什么叫爱恨纠葛,这就叫爱恨纠葛!
她爱他,她不知道,他也不知道,但是另一个他知道!
他爱她,他知道,她不知道,另一个他也不知道!
他爱她,他知道,他也知道,就她不知道!
嘴都合不上了,都惊掉了下巴。
“怪不得花花生气呢。”
很好,这也有人觉得对不起另一个了。
尹南风开口,问:“所以你们现在是。”
“谁都对不起谁的状态。”
搞不清楚,根本搞不清楚,反正各有各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