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白羊区区委书记的职位被确定,市里各方也是松了一口气。
特别是跟杨云风不亲近的几人。
毕竟以有杨云风目前对市委的掌握,要是白羊区也落在其手中,那对他的对手可就真的是灭顶之灾了。
要知道前面杨云风在市委风雨飘摇的时候,都能动李家,要是被他握住边城的权力,别人还混个屁。
而白洋秋也来了精神,在第二天就再次来到了杨云风的办公室。
“市长,欢迎大驾光临啊!”
杨云风看见白洋秋一脸笑意的进入他的办公室,脸色立即表现出了不好看,说话也带有一丝不满。
显然他在向白洋秋表现自己对这次事情的不满意。
“书记,这是怪我上门太勤了啊!”
白洋秋跟杨云风的不满不一样,他的心里可是开心的很。
毕竟在他的心中,这次无疑是他跟杨云风的争斗中胜了。
虽然这个胜有些不好看,但在他的眼里,却不这样认为。
在他眼里,杨云风跟他之间的力量本身就不一样,杨云风跟他比是边城的老书记,而他只是一个新人,在被杨云风逼得毫无办法的时候,他只是利用自己能够利用到的角度,哪怕比不上杨云风直接出手,也是他无奈之中的最好选择。
哪怕也真的有些不要脸,但在他心中也是自己的手段。
杨云风要怪的话,也只能怪他自己将人逼到了角落!
“这个怪字,市长可不能乱用,要不然领导们又要批评我了。”
面对白洋秋,杨云风那是一点面子都没有打算留,就差直接指着鼻子点破那点破事了。
其实也不怪他不爽,因为就在曹禹钶的电话挂断后,他就接到了季齐成的,因为前面于海生死的事情,他没有给季齐成面子,这一次人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肯定是对他一段批评。
而且更巧的是,就在季齐成的电话挂掉时间不长,市里就有传言,他被省里批评的消息!
从这里就能看出,一些力量的整合,目前应该差不多了!
不出意外白洋秋将接过刘海洋的大旗,正式跟他对垒。
“书记,这话,这话!”
听见杨云风毫不留情的点破他的小心思,白洋秋的脸上也满是尴尬。
无论他有多少说服自己的理由,但他自己也明白,这次他的确是不要脸了。
不但将他闯的祸,让别人解决,还要借助这一点算计人!
“好了,还是说说市长来谈什么吧!”
“是这样的,我接到边城赵氏集团总裁赵星文的电话,他有意对明义县进行投资,我想跟书记聊聊。”
“投资的事情,市长是主管,只要市长满意,我这里自然不会有意见,但是话要说明确,下次要是在有什么烂事出来,自己可就要解决,不然的话,省里也不用去,直接去京都走走,市长看如何?”
杨云风的态度依旧没有变,好像真的因为这件事破了防一样,几句话的语气都是不屑,嘲讽,讽刺,几乎是在点着白洋秋的脑门羞辱。
“书记,你这,你这有些过了!”
听见杨云风连续抓着事情不放,白洋秋的也有些受不了了。
因为按照杨云风的态度,他后面的话根本就说不出来!
可他又不能跟杨云风一样,而且杨云风这个时候发火,对他不爽,那是任何人都说不出话的。
这次的事情虽然看似做的不错,其实是烂的很。
只不过是因为提前商量好的,明面上让人挑不出毛病而已。
事实是什么,别说边城这边,就是省里那个不清楚。
就像曹禹钶说的那样,事实是什么根本就不重要,只要利益足够,哪怕将事实摆在所有人面前,大家也会当作看不见。
但看不见,并不是真的就不存在,事实就是事实。
这次事情虽然按照他的预想成了,可所有人都知道他用了不入流的手段,都知道杨云风才是受委屈的人。
这个时候杨云风对他表示不满,大家都会理解,说不定在心里还会觉得他是活该!
这就是不占理的无奈。
“过?原来市长还认识这个字啊?”
杨云风听见白洋秋说的他说的过头,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
让白洋秋看的差点就破了防。
“看来书记对赵氏的投资意见很大,既然如此,就回绝了赵氏吧?”
白洋秋知道,这时候他不能跟杨云风直接翻脸,决定以退为进。
“市长负责经济,要做什么,自然是以市长的意见为主,要是你觉得回绝更好,随意。”
杨云风看着白洋秋,心中其实满是对白洋秋的叹息。
这次的事情,看似白洋秋赚大发,可杨云风却明白,不出意外不久的将来,白洋秋会被毫不犹豫的抛弃,因为丢人显眼的事情,就是丢人显眼。
没有人会重用这样一个人,哪怕是心中赞同白洋秋的做法,明面上也要表现出看不起的表面工作。
等到白洋秋将烂事干完,他也就该退出了!
“那我去在谈谈?”
“随意。”
白洋秋看着杨云风那副不在乎的样子,心中也是彻底无奈了。
后面的话根本就说不出来。
最后只能一脸无奈的离开。
看着白洋秋离开,杨云风原本脸上难看的表情这才换了回来,面带笑意的喃喃自语。
“呵呵,没有想到我还是个演技派啊!”
对于白洋秋的来意,他不用猜就会明白,无非就是市里的人事问题。
特别是那句赵氏集团对明义县的投资,更是直接将目标放在了明义县,准备以这次的投资的事情,哪怕不能换掉赵名,也要得到县委书记的位子。
如果这次赵氏的投资数目足够大的话,以目前省里的局面,白羊秋的想法成功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所以他直接表达了自己的不满,意思就是反对,强烈的反对。
他表现出的不满也不是给白洋秋看的,而是给白洋秋身后的人看的。
就是在告诉背后的人,这次的事情过了,要是在得寸进尺,我可就要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