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石门)
“终于到了……”x2
看着眼前这片因为先前从影分身与木分身记忆当中得知过而显得十分熟悉的景象,面麻与柱间一同说道。
“这里就是石门地区了。”派蒙也跟着附和道,身为旅行者“向导”的她当然也知道这个地方,“走了这么久,我们不如就在这里休息一番吧。”
闻言,空也觉得是时候休息了。刚想同意派蒙的提议,面麻的话语却突然响起:
“抱歉啊,空,还有派蒙,我们暂时还没法休息,有些事情要立刻去办。也因此,我们现在需要再次分头行动了。”
“啊?你们又要走吗?”派蒙顿时有些失落,“不能像上次一样派分身去吗?”
“这次就不行了,必须要我们本体过去才可以。”面麻摇了摇头,“不过没关系,反正我们也有途径和手段,随时都可以找到你们俩。而你们若是有什么事想要通知我们的话,可以找它们帮忙。”
“它们?”x2
空和派蒙正对面麻这话感到十分不明所以,可突然间,几人附近的数块地面突然逐渐开裂,窸窸窣窣的声响把两人吓了一跳。
“怎……怎么回事?!”派蒙立刻躲在了空的身后。而空尽管也紧张到想要拔剑,但转头看到依旧淡定如初的面麻与柱间,很快便明白了这些都是他们的手笔,因此也就迅速冷静了下来。
很快,从那几个地面的破洞当中钻出了几道白色的身影,正是以花屋为首的、在石门地区待命的几名白绝。不过与先前不同的是,它们的身上都穿上了一套统一的服饰。
说是“一套”,其实也就是一条裤子外加一件长袍而已。这样的穿着不仅可以让白绝不至于整天在外面“裸奔”,稍微提高点它们的形象,而且还能在此基础上最大限度的保留它们本身的攻击手段,不至于令尖刺、毒气之类的攻击由于衣服的原因而受到限制。
既然白绝们都是隶属于面麻与柱间两人这边的势力,那么它们也能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两人的脸面,“放任手下在外面裸奔”……这样的传言一定不会是两人想要的。刚好,两人也想趁机将自家势力的形象给确定好,所以为白绝们安排好了统一的服饰——
裤子统一为灰黑色长裤;袍子统一为藏青色长袍,与面麻身上的长袍颜色相同,不过在后背位置有且仅有一朵晓组织同款的红云图标;头戴木叶护额,且腰间位置别着一张形象类似于各种动物的面具,为木叶暗部同款,需要隐秘行动时就会将其戴在脸上。
毕竟,面麻与他的九面兽一起代表晓组织众代号的另一种形态,柱间则代表木叶;将双方这些能够利用的形象部分一结合,就组成了如今的白绝们所展现出来的模样。
“主人。”xN
所有白绝一起对两人说道。很快,柱间便向白绝们介绍了一下空与派蒙两人,而面麻则开始给他们下达命令——
“先前你们的任务完成的很不错,因此接下来直到我再次召集你们全体参加下一次行动之前,都是你们的假期时间。另外这些摩拉你们拿着,就当做是工资与奖金,你们可以自由活动了,只要别随便搞事就行。”
“多谢主人!”xN
“先别急着谢我,我其实还需要你们偶尔继续加个班。”面麻继续说道,“这两位是我们的朋友,当他们在璃月行动期间,若他们有消息需要通知我们,则需要你们来充当信使。因此,在这段时间里,你们每天轮流派至少一人跟随在他们附近,时刻准备听从他们的指令。
虽说这也算是一种加班,但你们放心,我会根据你们之后的情况来给你们相应加班费的。”
“得令!”xN
白绝们答应的很是干脆。毕竟,虽说需要加班,但工资、假期和补贴什么的一样都不缺。这样大方的主人,它们都相当满意,也自然是很愿意听从两人命令的。
尽管包括作为白绝首领的绝在内,所有白绝都是他们创造出来的产物,但两人可并不打算拿这些白绝当做牛马来使唤。深刻体会过牛马生活滋味的他们,并不想要在自家手下们的身上复刻这一切。所以该赏赐就赏赐,该补贴就补贴,哪怕它们不是人,面麻与柱间也不会去亏待这些自己的直系手下。
“呃……”看着这一幕,空和派蒙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当白绝们将那袋摩拉瓜分完毕后,便重新钻进地里离开了此处,只留下花屋还独自待在原地待命。这时,回过神来的派蒙才幽幽的开口道:“实在是想不到……原来你们两位手下居然还有着这样的势力啊……”
“毕竟要在这个世界站稳脚跟,没点自己的势力可不行。”面麻耸了耸肩,“如果只是派分身的话,就像我之前说过的那样,支撑不了太长时间或者太大规模的消耗。而既然我们有其他的选择,又为什么不用呢?”
“不知为何,他们给我的感觉……貌似有点像绝先生啊。”空仔细打量了花屋一番后说道,“而且,长相也有些相似……”
在今天之前,绝就是空和派蒙两人唯一见过面的白绝。而既然双方同为白绝,那么已经对「查克拉」这种力量体系有了些许熟悉感的他,自然是比其他人更容易察觉到白绝们之间相似之处的。
“你的感觉并没有错。”柱间对空的这句话表示肯定,“它们都是属于名为「白绝」的物种,而且同根同源,所以长相与气息十分相似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白绝」?”派蒙挠了挠头,这个名字对她而言可谓是十分陌生。
“白绝可不是提瓦特本土的生物,而是由我们自身的力量体系所创,所以你们不认识也很正常。”面麻说道,同时挥手将花屋叫了过来,“好了,就先到这里吧。如果还有什么其他问题的话,你们可以来问它。”
“空先生,还有派蒙小姐,你们好,我叫花屋。”右耳处仍然别着那一朵霓裳花的花屋向两人友好的自我介绍道,“接下来,我和我的同伴们就请两位多多指教了。”
花屋和绝一样,也是一个难得十分正经的白绝,除了特别喜欢各种漂亮花朵以外,它就是一个翻版的绝。也正因此,它才会被面麻与柱间决定为璃月地区白绝的统领者。
“啊……应该是我们多多指教才对。”反应过来的空也是连忙握了握花屋伸出来的那只手,十分谦逊的回应道。
“那我们俩就先行一步了。”见该安排的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了,面麻便拉上柱间向两人提出了告辞,“等到事情办完以后,我们就会回来的。和我刚刚说的那样,有什么事的话就让花屋它们帮忙传达吧。”
“再见了两位。”柱间挥了挥手说道。随后,两人便转身朝着南方荻花洲的位置先行离开了。而空和派蒙则在花屋的带领下,来到了老周叔的「福茶居」大碗茶摊,买了几碗茶水一边喝一边休息。
据主人所说,这个名为「福茶居」的茶摊是这附近价格最实惠、茶水味道最好,自然也是生意最红火的茶摊。尽管摊主老周叔总是谦虚的说自家这就只是普通茶水而已,不是什么韵味十足的芳茗,可也架不住喝过的客人们都叫好,甚至包括花屋自己在内。
所以,花屋才会选择带两人来到这里喝茶休息一番。虽然不论是它还是空、派蒙两人,亦或是它的两名主人都不怎么会品茶,但只要尝着味道好喝,喝起来爽口、喝起来舒心,对众人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
……
……
(另一边,荻花洲南边)
“这里就是花屋它们能够探索到的最远处了。”站在那座桥的一端附近,面麻凝视着桥对面的望舒客栈说道,“而那栋高楼,便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望舒客栈。”
“嚯,挺气派啊。”抬头将望舒客栈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柱间连连称奇,“样式我倒是可以借鉴一下,之后再用四柱家之术造房子的时候就能够让它变得更美观一些。”
“你的关注点居然是这个吗……”面麻有些无语,不过很快他就再一次转头看向了望舒客栈,“花屋它们在这里停步不前,是因为发现了他的气息,而且还察觉到了自身可能会有暴露的风险。”
“他?谁啊?”柱间问道。
“璃月仙众之一,岩王帝君手下五夜叉当中如今仅剩的一位——”面麻缓缓道出了那个“他”的信息,“被仙人同僚与璃月民众共同称之为「降魔大圣」的……金鹏大将,魈。”
面麻话音刚落,只听“xin”的一声,一道墨绿色的光芒瞬间出现在两人面前而又迅速消失,露出了光芒后面的那一道手持长枪、佩戴傩面的身影。
“居然知道与我有关的情报,而且还会如此详细……”缓缓抬起头,隐藏在傩面之后的犀利眼神对上了面麻隐藏在狐面之后的淡定眼神,“你们,究竟是何人?”
【这叫详细?我还没把更多的事情说出来就已经坐不住了……】尽管内心之中如此吐槽道,面麻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轻描淡写的回应了一句:“世外之人,到此拜访。”
“世外之人?”听到这奇特的自我介绍,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是何意?”
“字面意义。”面麻继续说道,“来自世界之外的人,我想你应该不会没有听说过。”
“……”魈沉默了一会儿,因为面麻的这番话让他回想起了一个曾经来过璃月游玩的、因为她身上那极为巨大的隐藏危险性而令帝君都不得不全程亲自陪同(监视)的女人,“好吧,我明白了。不过……”
“嗯?怎么了吗?”听到魈那明显发生了转折的语气,面麻有些疑惑。
“你们二人,尤其是你……身上的气息实在是太过强大且邪恶。”魈着重看向面麻,用一种十分严肃的语气说道,“所以,为了璃月的安危,我不能放任你们就这么进入璃月境内,还请速速离去吧。”
【我?邪恶?】闻言,面麻顿时懵了。不只是他,就连旁边的柱间都一脸纳闷的在面麻与魈的身上扫来扫去,同样搞不明白。
「强大」他们很容易就能理解,可是这个「邪恶」究竟是什么鬼?
面麻首先想到的是自己体内的黑九尾,不过他很快就把这个选项给排除了。毕竟,在不使用黑九尾查克拉的时候,他可把身上黑九尾的气息给收拢的严严实实,哪怕是柱间也完全感知不到的那种。既然身为忍者与同伴的柱间都做不到,那么魈肯定也是做不到的,哪怕他的感知能力特别强。
想到这里,他又回忆并捕捉到了魈那句话里的字眼——【你们二人,尤其是你……】
尽管着重点名自己,但按照魈的意思,其实不只是自己,柱间身上也同样有着那股“邪恶的气息”。那这样的话就更不可能会是黑九尾了,因为只有自己是黑九尾人柱力。
那么,自己身上与柱间的共同之处……
“嗯?”突然间,面麻转头看向了柱间,【共同之处……】
随后,他再次看向魈,问道:“话可不能乱说。你既然说我们身上有邪恶的气息,那么还请你指出一下,毕竟我们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地方的气息是邪恶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能粗略分辨出你们身上的气息十分邪恶。”魈皱了皱眉头,不明白面麻的这番话是何意,“嗯……虽说邪恶,但并不同于魔物与妖邪等,而是一种我尽管陌生,但下意识便能感觉出其中邪恶意味的气息。难不成,你们自身毫不知情?”
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就不能贸然拦人了。毕竟,若真是如此,反而会容易令人对自己产生误会,或者对璃月产生本不该有的坏印象。
“我们身体的情况,没道理连自己都不知道。”面麻摇了摇头。随即,已经猜到些许真相的他睁开了自己右眼的写轮眼,而且直接亮出了万花筒的形态。
“嗯?!”与此同时,对面的魈突然整个人一怔,随即立刻举起手中的和璞鸢指向了面麻,“气息怎么突然增强了这么多……”
由于面具的缘故,魈并没有看见面麻的写轮眼。但是写轮眼,尤其是万花筒写轮眼在开与不开时给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至少魈在自己开万花筒的一瞬间就察觉到了自身那不同寻常的气息。
不过,这也令面麻彻底搞明白了魈所说的“邪恶气息”指的究竟是什么。
“不用紧张,降魔大圣。”关闭万花筒,将那些逸散出来的庞大瞳力与气息一并收掉之后,面麻轻轻摆了摆手,没有在意魈拿和璞鸢指着自己这件事,“我算是明白你之前说的‘邪恶气息’是指什么了。放心吧,这股力量在你的感知当中或许偏向邪恶,但气息仅仅只是气息而已,不代表它本质如此。”
魈所感知到的,是自己身上因为写轮眼的缘故而产生的瞳力,或者说特殊的阴遁查克拉。由于“阴”本身便是偏向于黑暗与精神方面的定位,加之借由写轮眼产生和散发的阴遁查克拉更容易染上一分“邪恶”的意味,因此更加容易给人带来恐惧与压迫感,也很有可能会被像魈这样的人当成邪恶的气息。
柱间尽管本身没有阴属性,但由于他有一颗之前被自己移植到他身上,用来在合适时机发动伊邪那岐的三勾玉写轮眼,因此魈会发现他的身上也有这种气息。而面麻就更不用说了,右眼本身就是更加强大的万花筒写轮眼,加之后侧腰上也有一颗三勾玉写轮眼,在魈的眼中已然是极度危险的人物了。
“……你究竟想说什么?”在面麻显露万花筒的时候,原本疑惑的柱间就已经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可魈依然处在纳闷之中。
“实际上……嗯?”
面麻刚想向魈解释一番,可突然间,他感知到了一道充满了纯粹岩元素的气息开始迅速向他们这边移动,于是便改口道:“还是让那位来告诉你吧。或许比起我的解释,你会更加信服他说的话。”
远比面麻要更加熟悉这股气息的魈当然早就发现了毫无掩饰自身行踪意思的来者,于是立刻将手中的和璞鸢拄在地上,向自己的身后行了一礼:“帝君,您来了。”
与此同时,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魈的面前,正是从往生堂离开之后,便以最快速度赶来这里的钟离。只不过现在的他,是以「岩王帝君」的身份来到此处的。
“我说过,无需向我行礼。尤其是在靠近凡人生活的地区,更不要以「帝君」之名称呼我。”摆了摆手,钟离用不疾不徐的话语示意魈赶快平身,随后又对他说道,“还有,不用再继续戒备这两位了。”
“可是帝君……”
“他们确实是从世界之外而来的人,也是璃月如今需要好生招待的贵客。”
“呃?”听到钟离三言两语就给面麻与柱间定下了“贵客”的身份性质,魈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钟离。
尽管钟离并没有像面麻说的那样,为魈解释他们身上这种气息如此“邪恶”的原因,但他直截了当的称呼两人为贵客,对魈而言的确要远比任何类型的解释更加管用。
“不必惊讶,这是他们应有的待遇,也是我们作为东道主,应尽的地主之谊。”
“帝君言重了。”见钟离愿以如此态度对待自己与柱间两人,面麻便也拿出了十足的礼貌,“在下与同伴不过流落此世,举目无亲之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还是需要承蒙各位的多多照顾了。”
“哪里,既然贵客上门,我等又岂有怠慢的道理。”钟离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顺着面麻的话说了下去,“二位大可放心,许多事我已从老友处得知,因此哪怕是看在对方面子上,我亦会尽我所能来招待二位。”
看着面麻这番画风大变并与对方相谈甚欢的模样,愣愣的看着两人的柱间此刻已然陷入了“懵批树上懵批果”状态。就连魈对此的接受程度都比柱间强,现在的他已然放空思绪,专心当着自己的“帝君护卫”以及随时准备听候钟离差遣了。
“……过了这座桥,便是璃月着名的「望舒客栈」。”与面麻又聊了几句之后,钟离向两人提出了邀请,“二位从蒙德长途跋涉走到璃月,想必一路不免舟车劳顿。择日不如撞日,我作为璃月东道主,理应请二位到此稍作休憩,顺带领会一下璃月的风情。”
“既然帝君如此盛情,那么我们也就恭敬不如从命。”面麻拱了拱手,并示意柱间一起道谢,“接下来劳烦诸位的照顾了。”
“啊……哦,提前说一声多谢帝君款待。”回过神来的柱间也连忙接着面麻的话说道。
“分内应尽之事罢了。”钟离先是客气了一句,随后转头看向魈,“接下来我需要去好好招待这两位先生一番,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你还是先行一步离开吧。”
“诶?”魈闻言一下子就懵了,帝君为什么毫无征兆的突然要赶自己走?
“不要误会,只是接下来你不太适合出面而已。”钟离解释道,“我不想让其他人知晓我的身份,所以我会以「凡人钟离」之名带他们去望舒客栈,乃至游览璃月的大部分地区。而你身为降魔大圣,时刻跟随在一介凡人的身边并不合理。因此想让别人不起疑的话,你最好不要继续待在我们的身边。”
由于现在请仙典仪还未进行,岩王帝君也并未“死”在璃月民众的面前,所以钟离不会直截了当的自称为一介“凡人”。不过,这依然不妨碍他编造出这样的一个身份,毕竟「钟离」可是已经出现在璃月很长时间了。
“原来如此……”魈听明白了钟离的意思,倒是没有再继续纠结下去,拱手告退之后便像来时一样再次“xin”的一声消失不见了。
而钟离也回过了头来,做出了一个代表“请”的手势:“二位,请吧。”
“嗯。”由于之前感谢的话已经说过够多的了,因此这次面麻就仅仅只是点头答应了一声,随后拉上柱间跟在了钟离的身后并踏上那座桥,一起向着望舒客栈的方向走去。
〔诶,等等,面麻。〕这时,柱间突然想起了些什么,连忙用查克拉向面麻传音说道,〔既然要在岩王帝君的带领之下游览璃月,我们难道不需要等一下空和派蒙吗?〕
〔不需要。〕面麻摇了摇头,也用查克拉传音来进行回复,〔我们的情况和他们不同,走的路自然也不会和他们相同。
要知道在原剧情当中,他的真实身份可是直到璃月的一切结束后才正式告知旅行者的。而现在,他就是以岩神的身份来邀请的我们,所以这个时候除了那些早就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以外,不能有其他人进来插队。
也就是说,空和派蒙两人,还并没有到应该认识「岩王帝君」的时候。〕
〔啊,是这样的吗……〕
由于两人是用查克拉来进行辅助和保护传音的,除了彼此之外没有其他任何人能够听得见,因此走在最前方且没有回头的钟离并未注意到两人之间的“队内语音”。一如当初在蒙德,为了避免一些不能被此世之人得知的话题被听走或者被风带给温迪,他们在外面也是使用这种方式来交流的一般。
〔哦对了,接下来到了望舒客栈以后,你可要稍微严肃点,别说出太多有关自身情报的话。〕这时,面麻突然向柱间告诫道。
〔啊?怎么了吗?〕
〔整个望舒客栈,其实都是璃月除了岩王帝君之外,在凡人当中的最高领导者——「天权星」凝光的产业。自然,里面的所有人也都是由凝光安排的眼线。〕面麻说道,〔虽说,我们的信息或许已经被其他国家在蒙德的探子给传递回各自的领导者或情报处了,但那绝对不会太全面,对我们的影响不是很大。
所以,为了避免更多情报的泄露,我刚刚才会这么嘱咐你。〕
〔可是……就算被他们知道了,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柱间不太理解,〔毕竟,以咱的实力,他们能对咱做出什么有威胁性的事情,或者逼迫咱些什么吗?〕
〔这倒也的确,毕竟咱的硬实力摆在这里,哪怕是面前的这一位岩王帝君也无法来逼迫我们做什么。〕面麻说道,〔不过,现在我们毕竟是当忍者的人。与「情报」相关之事的重要性我们可都是最清楚的,不论是情报的获取工作还是保护工作都一样。
而且,就算不说别的,我想你也不会愿意让别人收集有关你的情报,从而在这种层面上把你给扒的连底裤都不剩吧?〕
〔那是自然,谁会愿意被这样呢?〕
〔所以,无论何时何地,在确认对方是可以信赖的盟友之前,保守住自己的情报是最重要的事,哪怕会因此错过一些东西。〕
〔好吧,我记住了……〕
……
几人的速度都不慢,没过多久就走到了望舒客栈的栈楼下面。由于这里也有许多的座位,所以三人便干脆直接在这片地方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并招呼跑堂过来点菜。
“几位好,想吃什么跟我说就行。”听到钟离的招呼声后,站在大门口的招待女侍毓华便走了过来,将菜单递给三人并说道。
“二位有什么忌口的食材或者调料吗?”作为东道主的钟离伸手接过了菜单,但是他并未直接开始点菜,而是先向两人询问道。
“没有。”x2
在得到两人的回复后,钟离便开始了点单。由于他说过要招待好两人,因此他点的菜非常多——杏仁豆腐、素鲍鱼、腌笃鲜、松茸酿肉卷、香嫩椒椒鸡、山珍热卤面、知足常乐、繁弦急管……总之几乎是望舒客栈里所有的招牌菜,全部被钟离点了一遍。
当然,像是清炒虾仁、金玉满堂等这些与水产相关的菜品,尽管还到不了“海鲜”的程度,更和钟离最讨厌的那种黏糊糊的海鲜不沾边,但这次还是被他略了过去没有选。
这番豪横的点菜方式,令柱间感到十分高兴。可与不了解钟离,且现在一心只知道吃的他不同,面麻则是在考虑:点这么多的菜,等到了结账的时候钟离该怎么办呢?
哪怕岩神的神之心还在,他也不会随便为自己铸造摩拉,或者说是没想到这一点。平常买东西他就几乎从来不带钱,而这次,哪怕钟离说要宴请自己与柱间,可还是令他忍不住对钟离是否能掏出钱付账感到怀疑。
直到点单完毕之后,钟离对毓华说出的那句“饭钱记在往生堂的账上”,才终于让面麻放下了心来。
果然,钟离还是那个自己熟悉的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