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时候她也会反省自己到底是那一步走错了,才让自己落到这个境地。
见男人吃的差不多,把自己的帕子递过去好似回忆起了什么“这粥水甜吧!”
江宴盯着空掉的碗一滞,想起了那年他带着她去御膳房偷吃的事儿。
面前的小人儿只是觉得刺激好玩儿咯咯笑,怎么会知道玩儿只是一个借口。
那次他一天没有没有进食了,肚子饿的实在难受,又不好经常去太子宫里找吃食。
宫里的孩子本就早熟,他又遭了父皇的厌弃,下面的人说话自然不会避着他。
听的多了他自然不愿意去太子宫里“讨饭”
抬眸一脸怀念的望着李霜霜,幸好遇见了她,她不止是他填饱肚子的遮羞布,还是他当时能抓住为数不多的光。
“甜。”
李霜霜挑挑拣拣说了几件小时候的趣事逗乐,然后不经意的提起江云庭。
“臣妾来的路上的遇见的二皇子红着眼睛往尚书房走,好不可怜!”
挂满笑意的脸忽然怔住,余光满是狐疑“怎么忽然提起他了。”
李霜霜盯着男人落下去的笑意,眸光闪动眼泪滴在腿上“宴哥哥是在怀疑我吗?怀疑我想要当他的母妃?”
江宴心里一紧错开她的眼神,想要抬手给她擦眼泪,被李霜霜抬手挡开。
嘴角露出嘲讽“原来我在宴哥哥心里是这样的人,请皇上放心章桦那个小冤家并不想要一个哥哥,我也不想去做那吃力不讨好的继母。”
起身微微欠身僵着脸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臣妾告退。”
江宴盯着那张惨白的脸,想要说着什么嘴巴张张合合可就是吐不出来一个字,他刚刚确实怀疑她了。
跑出老远的李霜霜抬眸眼里那有伤心,侧身对着安若吩咐“回去多教教章桦规矩”
她可不想到时候真出现什么不和的话从朝明殿流出去。
“是”
安若抬手扶着李霜霜往回走眸子里闪过一层暗光,有时候表现的越是不想要,才会有人想尽办法送到跟前来。
御书房里江宴只觉得这空气压的人难受,他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怀疑霜儿。
本就打算给她一个皇子的,只不过薛才人的肚子不争气没留住。
现在倒是有一个现成的,可章桦又和老二不对付,送过去也是闹心。
本就冤枉了霜儿,再给她添堵,只怕会背着包袱立马回她的宣王府。
花蕊端着热茶上来放在桌子上,见江宴没有看她捏着帕子出去。
整个宫里也就这位柔贵人最会拿捏皇上心思了。
…
江蔓侧身偷偷扫了一眼安平的孔明灯“你那愿望不是实现了吗?”
安平侧过身子不让她偷看“我求的可不是现在”他求的是下辈子,安怀不止有钱还能挣钱,长的跟个世家公子似的。
他不得把下辈子预定了。
江蔓啧啧两声,扫了一眼自己面前写不下的愿望清单去屋子里面捣鼓打算挂两个布条。
厉沉中午下值,想着小姑娘昨天晚上念叨螃蟹转身去御膳房要了两只。
安平见厉公公回来了赶忙把自己的孔明灯拿到屋子里去,去炉子边泡茶。
厉沉捏起桌子上的孔明灯嘴角微抽,小姑娘的愿望千奇百怪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就连青城居士的话本子都要提上一嘴。
夹角出还有一行小字关于床榻上的愿望,太阳穴直跳。
这是嫌弃他花样少,没有新鲜感了!!
见安平端着茶过来赶忙把孔明灯翻过去,接过茶水抿了一口拽着桌子上的愿望清单进了屋子。
江蔓弯着腰在筐子里面翻找,打算弄两个布条子再写两个愿望,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危险。
厉沉盯着她那撅着屁股的弧线,这旗装还是有些好处的,比如说现在。
随手把头上的帽子扔在桌子上,扯开自己的衣服领口,嫌弃他花样少是吧!
江蔓只觉得身后一紧转头男人已经欺身上来了“你干吗?”
声音喘息,手上捏着的布条子掉在地上。
好端端的吓她一跳,还以为是哪家的狗放出来了。
厉沉见她站不稳搂着人坐在了塌上大口喘息嘴里控诉着女人的“愿望”也不怕月神看了脸红。
江蔓低头看着被推的高高的衣裳,小声求饶“我胡说八道的,厉公公大人不记小人过啊!宰相,,”
这男人是发了狠了。
两人年纪差的多,厉沉是真的怕她嫌弃他了,抬手擦了把女人额头上的汗珠,贴在她耳珠上。
声音沙哑带着电刺的人心肝颤“我不会,你教教我好不好”他一直都是好学生来着。
江蔓抬手抚上男人的侧脸,她还真就吃他这一套,禁欲公子沉到了欲海里。
粘上热气的呼吸打在耳根处,声声喘息要了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