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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众人盯着从上到下的打量,薛诗诗只觉得难堪,瞪着船老大。

“我父亲是,,,”

船老大根本就不给薛诗诗脸面“薛小姐还请你把房间腾出来”

腾出来装安静的空气。

众人听他这样说还以为有其他人要上船,而且还是身份比薛诗诗还要尊贵的人物。

薛诗诗哑然“我让丫鬟收拾一下”四品工部士郎都不放在眼里,这人多半是她招惹不起的。

她又不是傻子。

宫里皇上下江南去了,皇后躲在自己宫里闭门不出。

太后去了千里之外的寺庙祈福,梁贵人大有放飞自我的趋势。

太医院,两人胆大的在药房里面挥洒汗水。

赵太医也没有想到梁欢儿胆子会那么大直接找到太医院来。

挂在腰间的红肚兜在空中摇晃,最近吃了厉沉给的药丸子,只觉得身体回春。

现在就是让他耕一亩地也是没问题的,手掌蒙住梁欢儿的嘴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外面都是说话的声音。

汗水滴落在药材上也不知道最后会进了谁的嘴巴。

趴在房梁上的暗卫,只觉得赵太医已经红了眼,他这么大年纪还做这样的重体力活真怕他撅过去。

小半个时辰以后,梁欢儿神清气爽的走了。

赵太医颤颤巍巍的拿出一颗药丸子塞在嘴里。

辛者库,挨了嬷嬷两鞭子的杜鹃,转头就看见带着海棠从辛者库门口经过的主子。

赶忙扑过去。

“大小姐救救我,你救救我”

梁欢儿看着从辛者库扑过来的杜鹃有一刻呆愣,披头散发满,那抱过来的手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皮露出里面的血肉。

瞳孔吓的一阵瑟缩后退一步“杜鹃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跟个女鬼似的一双眼睛布满了红血丝,看着都觉得吓人。

杜鹃见她后退一步,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怕后面的嬷嬷把她带回去。

不管不顾的在地上砰砰磕头,“大小姐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大小姐救救我。。。”

梁欢儿见她这副疯癫模样,根本就不想把她带回去,万一吓到迟清怎么办!

把手上的镯子褪下来迟疑片刻递给后面的海棠让她给杜鹃“杜鹃在等等,等六皇子稍微大一点我就来接你”

而且现在姑姑不在,她从辛者库带人走,怕被苏宁儿那个贱人抓住把柄。

她自从怀孕以后就一直防着苏宁儿,就怕她反扑,虽然她最近几年没什么动静可越是这样她越是害怕。

回到自己宫里脑子里都是那双仿佛要碎掉的眸子“海棠,去给杜鹃送点东西。”

怎么说也是和她一起长大的,看着她那副惨样,心里面还是有点膈应。

海棠接过盒子在外面逛了一圈见天色晚了才揣着盒子回来。

这些年她根本就没有把东西送到辛者库里面去过。今天遇见杜鹃她心都提起来了。

就怕说漏嘴,结果还真给糊弄过去了。

半夜杜鹃望着外面的月亮,那一年双喜就是从这里背着包袱潇洒的离开的。

今天见着大小姐她才彻底明白双喜的意思,同样是被罚到辛者库。

可隔天苏贵人就派人送东西进来,还想办法把双喜弄出去。

而她陷入这辛者库,就再也拔不出来。呆呆的望着从窗户外面透进来的月光。

换上进来时的那身衣服,整理好自己的头发,一步一步你走向洗衣服的池子。

这也算是她小小的报复吧!

隔天众人打开门就看见泡在水里的杜鹃,嬷嬷只觉得晦气,让人把人捞起来,换了一池子的水折腾了一上午。

杜鹃以为的报复并没有得逞,因为根本就没有人怕,那群人眼里是和她一样的麻木。

船舱里薛诗诗让人去打听她腾出来的屋子现在是谁在住,可始终没有人在上船。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下面的屋子闷热,没有上面的凉快不说还像个鸽子笼,小的可怜。

丫鬟站在后面打扇也是热的不行,这风扇出来都是热的。

船尾江蔓坐在小凳子上,发丝被船行驶带起来的风吹起来,凉快的不行。

厉沉坐在对面给她剥荔枝,越往南走这荔枝就越甜,小姑娘爱吃得很。

江蔓视线扫过他满是汁水的手指,这荔枝确实好吃。

“我们还有多久能到”她来京城坐的是马车足足走了一个多月。

水路倒是快很多。

“四天”厉沉算着时间,他们已经在船上呆了八天了。

江蔓眸子里面闪过一丝心虚,不知道要怎么和这个醋罐子解释。

“厉沉我最喜欢你了,第一喜欢你。”

厉沉剥荔枝的手一顿沉声回应“嗯”

江蔓拽着小凳子坐过去,低头抬眸观察男人的神色,见他还是那副模样开口“你不问我吗?”

厉沉把剥好的荔枝塞她嘴里,拿起旁边的帕子把手擦干净,抱着江蔓的头啃上去。

没错就是啃,啃馒头的啃。

这姑娘当年可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小郎婿,结果谁知那小郎婿不检点,十四岁屋里就有通房丫鬟。

气的她半夜去炸了人家茅房,当时在江南闹得也挺大的。

他得感谢那男人的不检点,才让他捡了一个大便宜。

荔枝水顺着嘴角流到脖子里去,厉沉跟着一路向下,保证不让她粘上一点。

江蔓声音沙哑“不生气了好不好”

咬也咬了,当了江南可不能给她脸色看喔。

厉沉把人按在怀里,“我什么时候生气了”到了江南他可得好好感谢人家一番。

抬手继续剥放在冰碗里的荔枝。

头船上,江宴处理着奏折,虽然他没有在宫里,可那些奏折还是会有人乘坐小船快马加鞭的给他送过来。

一刻都不能停歇。

他还不能像父皇一样把奏折丢给太子,自己专心享乐。

花蕊端着茶进来,江宴抬头,处理了一上午的奏折早就累了。

“过来”

花蕊眼睛一亮,赶忙放下茶盏过去“皇上”

江宴拉着人去了后面,没一会儿屋子里就传来让人羞涩的声音。

江玉殊提着碗汤站在外面,倒是有眼色的退了回去。

她以为皇上带上她是明白她的好了,原来最终还是一个凑数的。

反倒是跟在后面的江溪盯着那道门眼神一暗。

舒常在见江玉殊那么快回来“怎么就回来了,皇上没有留饭吗!”手里拿着团扇也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

江玉殊这些年简直受够了她那张嘴巴,在皇上那里受了冷落,回来还要受她的气。

一把捏在她胸口上恶狠狠的盯着她。

“你这么关心我,不会是喜欢我吧!”

见她吓的不轻,江玉殊凑过去,嘴角都快贴在舒常的嘴唇上了。

“喜欢我,你就说啊!”

“啊!江江,玉殊你干什么!”居然揪她胸口。

舒常在吓的落荒而逃,团扇都丢了。

江溪跟在后面只觉得江玉殊更疯了,这是一个正常人干的出来的事?

屋子里江玉殊只要想到舒常在吓到失语的模样就觉得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