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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沉早早的就安排好了。

天一黑就扶着江蔓一步一移的往闲福宫去。

惠嫔只觉得今天格外的昏沉早早的就睡下了。

照顾江霆霄的宫女奶娘也被早早的打发着离开,整个屋子里面只剩下江霆霄一人。

能够坐起来的江霆霄是时不时的望向门口,眉头一皱,脸上微微用力。

片刻后粉嫩的小脸舒展开来,小鼻子在空气里面嗅嗅。

一双好奇的黑眸盯着自己的屁股底下鼓起的东西,小胖手在上面拍拍。

厉沉把小姑娘送门口自己守在外面,天还早他怕有人来闲福宫撞上。

江蔓迫不及待的进去,就要迎接自己香香软软的小崽子。

这个小家伙大名不是他们取的,私底下的小名怎么着也要留给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灵泉水的作用,江霆霄的五感特别明显。

江蔓才出现在门口,他就闻着味儿了。

不自觉的咧开嘴“唔唔”

两只手不停的拍打屁股下面的被子,听见动静,江蔓加快脚步。

伸出去的手在看见江霆霄的时候快速缩回来,江霆霄见她不过来抱他,有点着急。

“啊!啊!”

还想要把手上的东西分享给她,伸过去“啊!唔唔。”

江蔓后退一步,她也没有想到迎接她的不是香香软软的肉团子,是个裹满粑粑的崽子。

这就很考验她的母爱了。

江霆霄急的不行,这个人身上有好吃的,和他天天吃的奶不一样。

很甜,很香,咂吧小嘴,恨不得站起来抓住后退的人。

江蔓看他着急样想要去抱他又不知道从何下手,比划两下最终还是选择放弃。

扭头对着窗户小声喊道“厉沉,,厉沉”你快来洗洗你儿子。

厉沉听见动静进来,瞅了一眼不知道如何下手的江蔓和满脸粑粑的儿子。

转头和江蔓商量“要不我们明天再来”

江蔓错愕,原来不是只有她嫌弃,她还以为她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呢!

原来他还有一个不称职的父亲!

江蔓最终还是抱上了香香软软的儿子,家里面最终还是需要一个顶梁柱,盯着用帕子擦手的厉沉。

眼睛里面都是星星“你真好。”

按住不停往他胸口拱的孩子,劲儿还真大。

手脚并用跟个发疯的弹簧似的,差点抱不住。

她吃了断奶的药,根本就不可能有奶给他吃。

“我给你带了水来”空间里面的灵泉水。

江蔓想要去拿桌子上的碗过来倒,可根本就按不住这个发疯的小牛犊。

“厉沉,厉沉,,你快来帮帮我”娇俏的声音都是满满的依赖。

厉沉很喜欢她这样的声音,出手按住发疯的儿子“没奶给你喝”

他昨天晚上折腾了一宿也没得喝。

江蔓给喂了点灵泉水才把人安抚住,擦了把额头上的虚汗,这养孩子还真累。

江霆霄也逐渐接受了没奶喝的结果,坐在江蔓腿上,靠在她胸口上,啊呜,啊呜,小声叫着。

江蔓稀罕的不行。

这孩子脖子以下都是一节一节的肉堆起来的,还会抱着人撒娇。

厉沉收拾好桌子上的碗,余光扫过那小子,平时也没见他这样和他撒过娇。

奶fufu的一点看不出犟种的苗头来,反倒是和正常孩子差不多。

深夜两人才从闲福宫离开,睡梦中的江霆霄眉眼都是舒展开来的。

江蔓依靠在男人胸口抬头顶着他“我最喜欢你了,最最最喜欢厉公公了”

自己儿子的醋都吃。从回来就黑着个脸,跟谁欠他几百万银子不还一样。

厉沉枕着手臂,低头瞅了一眼小姑娘的的眸子“嗯”

脸上的乌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开来。这双眸子本该就只看他一人。

扶着她的下巴,搓磨几下上面的软肉,手感和那崽子不妨相让。

“闭眼”再不睡他又要有想法了。

妖精都是吃人精魄的,在看下去精魄又要离身了。

江蔓识趣的闭嘴,她昨天晚上玩累了。

李霜霜以最快的速度怀孕了,刚出月子一个月就怀孕,在宫里掀起不小的波澜。

御膳房御膳房流水似的好东西往明朝宫送,惠嫔始终盯着皇后。

一天半个月,始终没有召见李霜霜的意思,这就很有意思了。

按说李霜霜这样的一枝独秀她早该坐不住才是。可不管是江才人的禁闭还是现在的独宠。

都没有出手的意思,甚至还给李霜霜送了贺礼,这一切都透露出诡异。

见江霆霄眼睛盯着自己的护甲,惠嫔以为他想玩儿,就摘下来递给他。

吩咐旁边的宫女“不要让他伤着了。”

这个小家伙长势愈发喜人了。

拖着长长的裙子,他可见不得一枝独秀,既然她不要那她就出手了。

宫女想要接过江霆霄手里的护甲,结果这小家伙捏在手里在地上爬的飞快。

御书房里那只纹着红色花朵的玉足在空中摇摆,她倒是要看看这次她会不会出手。

江宴好久没有和惠嫔亲近了,这张扬的红色直冲脑门。

和没生孩子的时候一模一样,还是她体质特殊一些,没有变化。

反倒是霜儿表面看起来一样,内里却有几分不同。

常艺老远就看见提着食盒过来的柔贵人,听着里面的动静在心里直叫苦。

里面的两人倒是酣畅淋漓了,可他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呵呵,,柔,柔贵人来了,,我这就进去禀报”

李霜霜听见里面的动静,压下心底的恶心。“不用了,,食盒里面的鸽子汤你提下去热着,,,等皇上,,给他备着”

眼眶里面的泪珠要掉不掉,看的常艺都觉得可怜。

“娘娘慢走”

李霜霜背过身去,她始终知道利用她的优点。

结束以后,听着常艺的描述,江宴心里面荡起一阵愧疚,他怎么可以拿商绾那样的女人和她比。

赏赐流水似的赐下去,商绾嘴巴里跟卡着根钉子一样难受。

伺候是她去伺候的,胸口上膝盖上那那都是淤青,可赏赐却被那个贱人拿走了。

这和在她头上拉屎有什么区别。

这个女人果然和她们不一样,那份青梅竹马的情谊在情窦初开的年纪留下了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