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江溪只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她是来伺候皇上,伺候男人的。
江玉殊这个疯婆子居然让她把她学过的本事用在她身上,她要检查。
她盼了几年,就等着鱼跃龙门,当宫里的正经娘娘,不是来伺候江玉殊这个疯婆子的。
“就这点本事吗?连我都伺候不好,你还想伺候皇上”
江玉殊喘息着粗气半躺在床上坐起来,一只玉足踩在江溪的脸上。
江溪望着脸色潮红的江玉殊,她只学过伺候男人,可没有学过伺候女人。
而且刚刚她的身体可不是没有任何反应。
跪在床头,一步一步的爬过去,只有伺候好她,才有机会伺候皇上,等她翻身了看她怎么把今天受的苦找回来。
江玉殊一把扯开江溪绣着白色小花的肚兜,露出里面的波澜壮阔。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妒忌,她的身体也是用药膳堆积起来的。
可胸口这二两肉和宫里的女人比起来总是差了那么一两分。
在宫外的时候还觉得端庄不似那些女人,一看就有当家主母的风范。
可到了宫里,皇上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江溪看着被江玉殊丢在一边的肚兜心都在滴血,这可是她花大价钱找人做的。
不管是配色,还是布料都是顶好的,就这样看起来不显眼,可穿在胸口上那才是一番情趣。
江玉殊躺在床上半坐着“过来”
…
守在门外的香云只觉得荒唐,可细想却觉得有几分道理。
本事只有在自己身上才不会出现意外,要是都像二小姐那样才是无计可施。
谨慎的在在周围转了一圈,可不能被人发现了。
她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私相授受,江溪是女人,可心里还是觉得大小姐给皇上戴了绿帽子。
…
刚进的这批秀女为御花园增添了不少颜色,常德的事她们不知道也和她们没关系。
她们只知道李霜霜不仅拔的了头筹,还有一枝独秀的意思。
三天了,皇上只翻了李霜霜的绿头牌,她们反而成了背景板。
就连禁足的惠嫔都有点坐不住,在心里嘀咕那个李霜霜到底有多美。
“皇上今天晚上翻了谁的牌子”她当年也没有这样连续被翻牌子的经历。
只不过被翻了两次就被皇后暗示了一番,把她这个刚进宫的小新人吓的不行。
这会儿她倒是坐的住了。
“回娘娘,还是柔贵人”站在旁边的听竹回话。
惠嫔捏紧手里的梳子,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听竹我是不是老了。”
听竹吓的连忙跪在地上,低着头“娘娘不老,娘娘正直年华和以前并无区别”
惠嫔也不过才进宫三年,颜色正是好的时候,比刚进宫的秀女多了几分韵味,又比皇后多了几分青意。
惠嫔摸着自己的肚子,要是她怀孕就好了。
这样她就不用在用这张脸去挣“听竹去给我弄点牛乳来”
听竹知道这牛乳不是用来吃的,是用来泡澡的抬头。
“娘娘最近内务府进了批花露”只有惠嫔得宠,她们下面的人才会好过。
“就你会讨巧,去弄来吧!”从桌子上随手递给她一只金钗。
听竹跪着过去接,满脸都是欣喜“谢娘娘”
“去吧!”惠嫔看着听竹,这个丫头是母亲给她的,这么多年了用着还算顺手。
听竹出去就让人在浴桶旁边点熏香,准备花瓣。
自己则转身拿了一个荷包去了内务府。
宫里面所有东西都是按照位份给的,除了皇上开口要不然想要多用点都得找关系塞银子。
花露,花油这样精贵的东西更是需要得势又不差银子的人才用得上。
惠嫔的位份自然是能得一两瓶的,可最近娘娘禁足,宫里又多了个恩宠不断的柔贵人自然就把惠嫔排在后面去了。
有人需要用钱才能拿到花油,李霜霜面前却摆了好几瓶任她挑选。
这么多年她习惯用栀子味的,可最终还是选择了旁边的银莲。
江宴喜欢莲花,身后的医女把花油倒在李霜霜的背上,给她按摩。
一股莲花的清香在房间里面弥漫开来。光洁的后背在医女的推拿下呈现出淡淡的粉色。
江宴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一幅美人图,饶是见惯了美人的江宴还是看的愣神。
瀑布般的黑发散在两侧,浑身光溜溜的酮体躺床上,纱帐垂在前面。
若隐若现的露出几分压在下面的春光,江宴进去,安若停下手上的动作就要出声行礼。
被江宴拦住,眼神示意她出去。安若看了一眼林霜霜转头离开。
江宴继续刚刚安若的事,继续给林霜霜按摩。
“唔,好安若轻点呀”娇俏的声音响起裹挟着一丝讨好和求饶
江宴的手一抖,他知道霜霜的声音好听,却从来没有想过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就连在床上她也没有发出过这样的声音。
门外安若听见里面让人羞涩的声音,转头继续守在门口。
从她停手林霜霜就睁开了眼睛,她就知道是皇上进去了。
这一切都是她想给皇上看见听见的,知道好牌不能一次性打出来,所以就连在床上都忍着。
不经意的亮出来,只会让她的恩宠更加牢固。
终于在惠嫔的期盼下皇后坐不住了,小半旬整整小半旬皇上都独宠林霜霜,就连前朝都有耳闻。
家里面都来信询问她真假,闹着要送一个庶妹进来给帮她生孩子。
多可笑呀!她们怎么知道她就不能生了?就连母亲,她的亲生母亲都想把她娘家侄女送进来。
她们是有多笃定她的肚子不能生了。
手上上都指甲生生掐断,顾歌都没有感觉到疼,还是奶嬷嬷端着端着燕窝进来发现端倪。
赶忙放下手上的燕窝,心疼的把流血的手掰开。
“我的好姑娘总会有办法的,可不能折磨自己”伤了身体只会让她们如了愿。
顾歌回过神来抬眸“嬷嬷,嬷嬷她们都逼我,逼我,,,”父亲逼她,母亲逼她,宗族逼她,她已经无路可走。
嬷嬷何尝不知道这个她一手带大的姑娘在受什么搓磨。
“在等等,总会有转机的,在等等,,”
顾歌摸着自己的肚子,还能有转机吗?
宫里有惠嫔,现在又来了个柔贵人,她真的还有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