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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蔓嘴角得意的笑容有一丝凝结。

推开男人的手站起来“不要你了”

“啊!”江蔓被拽的一踉跄摔在草上,厉沉翻身坐起来,掐着她的脖子。

恶狠狠的盯着她“把刚刚的话收回去”

眼底都是和她同归于尽的认真,江蔓吓的一激灵,这男人是认真的。

是真的要和她一起死,刚刚的眼泪原来不全是算计,里面装满了疯狂和占有。

片刻嘴角上扬,这男人真有意思,身上的血液加快流速,兴奋的好似要找到突破口。

厉沉好像被她玩儿的更疯了,抬手抚摸男人额头上爆起的青筋,感受它的跳动。

“亲我”

命令的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兴奋。

厉沉只觉得他迟早要死在这女人手上,明知道她像逗狗一样逗他。

可他还是愿意当那天被人玩弄的狗。这纤细的脖子他一只手就可以捏碎,明明在他手里好像又掌控不得。

一种舍不得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在江蔓以为自己输了的时候,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的那一刻厉沉松手了。

“咳咳,,唔”她让他亲她,没有让他像疯狗一样撕扯她。

她感觉舌头嘴唇都要废掉了,这男人把全身的戾气都发泄在了她嘴唇上。

“松手,,唔松口,厉沉你大爷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这着需要空气,再不给她一口空气她真的要去见阎王了。

这男人真她娘的疯。

厉沉根本就舍不得放手,这女人会跑,会说不要他的话,坏的很,他要把她吞下去。

让她再也离不开。

隔的老远的几个影子,都觉得厉沉变态,居然想出这么一个死法来折磨江蔓,太残暴了。

没眼看,几人对视一眼赶忙离开,怕看多了长针眼。

等厉沉结束时,江蔓已经双眼无神,眼神呆滞,跟个傻子似的,任由他给她穿衣服。

她让他亲她,没让他亲死她。

厉沉得意的看着红肿的嘴巴,和满是痕迹的脖子,小姑娘身上再次染上了他的气息。心里面异常的闪过一丝满足。拉上衣服遮住上面的痕迹。

明明没有做到那一步,可江蔓愣是觉得自己死了一回。

缓过神江蔓的巴掌已经落在厉沉脸上了。

“啪”

她让他亲她,没有让他把她亲死。

抱着江蔓往外走的厉沉顿住,然后像没有事似的把人往上掂一掂,继续往外走。

好似刚刚那巴掌没有打在他身上一样。

江蔓从王家村消失了,没有任何预兆的消失。

有人说她和野男人跑了,也也有人说她被她未婚夫接回去当少奶奶去了。

王睿想要去报官,被王二狗以孝道的名义拦了下来,闹了几次也没有结果。

在家郁郁寡欢了好几天,又踏上了求学的路。

同时宫里却多了个一等宫女,再次回到这个地方,江蔓只觉得感慨万千。

这辣盐还是那么好吃,就是烧鸡的味道有点熟悉。

院子里面的栀子树发了新芽,江蔓坐在院子里面大口的喝着甜酒小汤圆。

厉沉坐在一旁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人是回来就,可却不像以前一样喜欢他了。

安静了很多,很少有叽叽喳喳叫着他名字的时候了。

“好吃吗?好吃我明天还去给你提”这小汤圆都快成为他执念了。

“嗯”不咸不淡的回答让厉沉找不到窍门,眼神落在小姑娘面前的小汤圆上。

难道是不好吃?不合胃口?

御膳房的那群废物是越来越没用了,连点小姑娘喜欢的吃食都做不好。

江蔓抬眸望着阴沉着脸往外走的人,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站在屋檐下面的安怀在心里默默的给江蔓竖起一个大拇指。

这是完全把厉公公拿捏的姿态呀!

一天十二个时辰,十个时辰都在琢磨江蔓的想法,时间一长就算是块铁也都能磨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了。

厉沉一出门,江蔓就恢复到往常的样子,唱戏变脸的都没有她快。

“安平,安平,最近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儿”这宫里什么时候都不缺八卦。

安平见厉公公离开,赶忙端着盘瓜子坐到厉公公原来的位置。

“很是热闹”梁更衣怀孕了,恢复了原来的美人的位分。

苏贵人宫里的茶盏最近换的很勤,内务府私底下都说了好几次。

“快说说”这宫里也就这点好了,消息不过夜。

安怀瞥了一眼嘀嘀咕咕的两人,眼底藏着不易察觉的宠溺。

交代了一声芳嬷嬷出去了。

兰心阁

江玉殊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奴才的势力会那么大,居然能从把人从宫外把人弄进来。

这么多张眼睛居然就没有一个人去过问,看来她得好好重新审视一番这个庶妹了。

香云给江玉殊添了件披风“主子外面凉”

冬季是宫里面最难熬的日子,炭火不充足,盖了两床被子都会被冻醒,大小姐还病了一场。

最终还是放下了身段,使了点手段得了几次恩宠,要不然她们都熬不过那个冬天。

“香云你去提碟点心,我们去看看蔓儿”既然她喜欢哪个公公,何不去凑个热闹。

涂着红色寇丹的指甲放在桌子上有节奏的击打,眼底算计着什么。

再也不是那个刚进宫放不下身段讨好人的江玉殊。

香云很庆幸大小姐能想通,虽然皇上的嫔妃是比外面的正妻风光。

可妾始终是妾,必须要有恩宠才能在这宫里活下去。

香云扶着江玉殊穿过御花园,找到江蔓的住所。

江玉殊是主子,她要进来芳嬷嬷拦不住,只能给安平使眼色,让他去找厉公公。

江玉殊坐在上首,江蔓蹲在地上,这宫里也就这几种方式给人下马威了。

见江玉殊迟迟不让自己起来,江蔓干脆自己站了起来。

“长姐大驾光临有何指教”她说的是长姐不是江才人。

“指教谈不上,你我姐妹二人何必这么生疏,既然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归宿长姐也为你高兴”

高兴?江蔓可不觉得她高兴。

浅蓝色的旗装,头上的大拉翅都显示这段日子江玉殊在宫里过的不错。

“妹妹何必那么见外,我们都是江家的血亲,本该互相扶持”

手指上亮眼的银色护甲,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

短短一年时间江玉殊就不一样了,和以前那个高高扬起头颅的小姑娘判若两人。